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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望著如畫里的男子,溫潤如玉但依舊長發長衫。林玄撐著最后一口氣,“不許動我衣服!”吳善清聽到不等在確認林玄就昏了過去,趕緊背起回家診治。劉大夫過來翻翻眼皮把了把脈檢查一番,最后診斷:“嚴重脫水、體力不支無甚大事。”包扎好頭部傷口,又留了幾幅滋補的藥劉大夫背起藥箱離開。吳善清給了診金把人虛送到院外,也對一同回來的村民表示感謝。大家都議論紛紛的離去回身進屋,看著著裝怪異的林玄,吳善清拿著布巾,在木盆里添上水端來,給林玄擦拭下裸露皮膚上的水漬,因林玄昏前說不準動他衣服,身上現在都是水也無法。在外搭灶臺來熬藥,瞧了跪在堂間的吳善荀還不住的抽泣,吳善清走過去問了原委,結合今天看到底大概了解起因。教育一番后抱起小孩,給他剝了濕衣服,擦拭干凈重新換了件。掉入水中受了驚嚇,加上哭了半天早已乏了在吳善清懷里漸漸睡去。早上,吳善荀和村里的孩子一起到山腳下摘野棗,因長在低處的果子都被摘了,高處的自己個子小夠不到便想了法子,用脫掉的鞋子去打棗,一不下心鞋子扔到河邊上,見此吳善荀就去撈,結果鞋子沒撈到自己掉了進去。林玄游去救上吳善荀,自己卻被身上的羽絨服吸滿了水上不去,外加體力不支溺了水,被喊來的大人見狀把林玄救了上來。林尋這一昏睡也著實睡了半天一夜,晚上喊醒喂了藥,吳善清問了他意見幫退了外套又睡了過去,晚上村里人過來看奇裝的林玄的也沒如愿。林玄直到第二天才醒來,渾身肌rou酸痛,動了動眼睛環視一圈,對面一張長方書桌,右側靠墻豎立書架,床左側方形的柜子,都是木質品,一點熟悉的都西都沒看到。舒緩身子下床,走出房間,看到坐在院內的吳善荀,雖昨天知道自己可能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現在醒來,睡得夠多也足夠清醒下發現這一切都是真的且完全陌生,林玄心底慌亂又迷茫。“你醒了,身體現如何?”吳善清手里拿著一把野菜進門看到林玄站在正屋門前,忙問道。“恩…還…還好!”林玄現在還有些迷糊,話說得有些結巴又有些無措,不知該如何交流“快進屋內歇息,感謝兄臺對胞弟的救命之恩,在下姓吳名善清。”手里野菜放下,拍了拍手上草屑整整衣服邊走近林玄邊作輯。“敢問兄臺貴姓?”林玄看著長發長衫說話溫聲慢語且文縐縐的吳善清著實有些不適應,忙錯開身子往屋內走去。半坐床前,借著屋內光線弱掩飾自己的無措,想自己可能真的穿到過去某個朝代了,入鄉隨俗不能表現太異類,便嘗試模仿說話方式。“免貴姓林名玄,吳兄稱我林玄即可,救令弟實乃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還要感謝吳兄對在下的照顧。”“林玄兄此言差矣,如若不是你胞弟還不知如何,你不必如此客氣。”端著剛熬好的藥遞給林玄,又道:“你身上衣衫昨日未能換下,我有套未穿的衣裳,若不嫌棄先換上可好?你現在身體虛弱,莫讓濕氣侵了身子。”“那就麻煩吳兄了。”林玄忙起來接過遞來的藥碗道謝,望著黑乎乎藥為了身體趕緊好起來,屏住呼吸一口給干了下去,真苦!吳善清從柜內取來一套靛青的長衫遞給林玄又接了空碗,對林玄道:“你先把衣裳換上,我中飯擺放出來,用餐后再說。”林玄點頭應是。等吳善清出去后林玄才脫下毛衣、牛仔褲,長舒一口氣,“熱死了!”這個地方現在應該是初夏,拿著吳善清給的衣服,確定兩條袖子后套上身,還有一條寬松布料柔軟的應該是所謂的褻褲,雖然沒有現在穿的內褲舒服但是也得換掉。昨天汗水加湖水在身上粘著一夜,越想越難以忍受,林玄褪掉自己平角短褲,換上長衫長褲出了屋。不說衣服穿的皺巴巴,光襠下空蕩蕩的就讓林玄甚是別扭,不住的這撈一把那扯一下。第2章第二章“飯好了!哥哥讓我喊你吃飯。”吳善荀站在院外探頭望院內喊,看到林玄左撓一下右抓一下。吳善荀疑惑看著他的舉動。“你不會穿衣服嗎,可以讓哥哥幫你,我以前也是哥哥幫我穿的,現在我自己就可以穿衣服了。”抬抬頭一臉快來夸獎我的表情,聽的林玄又窘又羞又覺得好笑,抬頭又看到走過來的吳善清,更是不好意思。“善荀莫要亂說,林玄兄身著的衣衫與我朝有所差異所以穿來不習慣。”林玄衣服布料及款式,別說夏朝不曾見過,就是南北兩國也未從出現此類衣衫,一頭短發也不像俗家弟子,確實有些怪異。無論怎樣,林玄救了善荀一命,這個毋庸置疑,林玄不說,他也不會突兀的去尋問。林玄跟隨吳家兄弟二人身后到院外,左手旁一道柵欄一直延到類似涼亭的地方,走幾步看到柵欄一面遠處一排住房錯落排序,看來吳家是住在村外的地方。涼亭中間一圓石桌上,青瓷碟碗內盛放著飯菜,雖看不出什么菜,但是對于一天一夜未吃飯的林玄來說還是狠有吸引力。吳善清也想到這事,招呼林玄先吃飯。白米很有嚼勁,簡單炒青菜也是很香,林玄不禁對吳善清另眼相看。有道君子遠庖廚,尤其在古代男子更如此,吳善清一身氣度看也不像是廚師,而且這吳家到現在也就看到這一大一小。林玄心里雖有疑問也知道現在不是探究的時候,只有抓緊填飽受餓的胃。三人秉著寢不言飯不語的態度直到結束。飯畢,吳善荀被前來探究林玄的小伙伴拉走,吳善清收拾好碗筷端上了茶,林玄正襟危坐曉得問題來了。“不知林玄兄是哪方人士?看你穿著及裝扮不像我朝人。”給雙方倒了茶,吳善清方坐下問道。“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林玄苦惱道:“我昨日在山上醒來,只覺得頭疼和知道自己叫林玄,其他一概不知,后下山聽到呼救聲碰巧救了令弟,所以現在我也不記得自己來自哪里。現在這是哪里,現在什么朝代?”聊了一會見林玄懵懂不知也不似作偽,吳善清便答道:“現是凌朝一百一十七年,我朝居于中部,南北各有商朝、悍朝。”凌朝?商朝?悍朝?中國歷史上未曾有過這些國家啊。林玄糾結著,如果不是原來的世界,這里的人與歷史記載人物習性差異也不大啊。林玄現在真真不但一問三不知,更是一聽三不解,對于現在處境什么都不了解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