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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藍色的,他揉揉眼睛,恰好望進那雙勾人的鳳眸。“宋,宋,宋,宋……”祈狡黠有些激動,有些語無倫次。“宋覃。”宋覃看祈狡黠宋了半天也沒宋出來,竟不忍心幫了他一把。“哦……”祈狡黠面上浮現不尋常的潮紅,他竟不敢去對上宋覃那雙鳳眸,只敢偷偷地瞄他。祈狡黠被宋覃送上岸,他整理一下衣衫,道:“我,我叫祈狡黠,謝,謝謝你救我,我會報答你的!”“不用報答。”宋覃微微勾起了嘴角,宛如那冰雪消融“只是順便救的?!?/br>“哦?!逼斫器飸馈澳沁€是要謝你?!彼€是不敢去正視宋覃。“……”宋覃笑而不語。“那個,我,我先走了,阿姊還在家里等我回去。”祈狡黠赧然道。“好。”宋覃道。“等一下?!彼务值馈懊魈欤氵€能來嗎?”“……”祈狡黠微微回頭,顫聲道“能,能啊,怎么了嗎?”“沒事?!彼务鋈坏負蠐项^“我,很孤單的,你,明天來陪我聊聊天。”“嗯。”祈狡黠燦爛一笑,宛如那高空灼日。直到祈狡黠的身影消失在宋覃道視線里,他才收回了笑容,暗道:“惡心!”祈狡黠所期待的第二日終于到來,以往賴床的他今日卻早早起床,吃完早飯后,就跑到宋覃那里。宋覃也早早就在那里等候祈狡黠,他見他來后,微微一笑,倒也傾國傾城。“……”祈狡黠不語,低下頭,只偷偷地看宋覃。祈狡黠與宋覃就這樣度過了千年時光,在某一天,祈狡黠如往常一般去池塘找宋覃聊天,他與宋覃還未說上幾句話,卻突然聽見驚天動地的虎嘯,祈狡黠一驚,一雙烏黑的靈眸仔細地環顧四周,他心知,有危險靠近了。“吼——”一只花色斑斕的老虎緩緩從樹林陰翳中走出,虎的寬大頭顱上那個栩栩如生的王字正閃著令人炫目的光彩。祈狡黠抿抿唇,道:“萬年虎妖。”“萬年狼妖,千年……水妖?”萬年虎妖也應道。“虎妖,這里是水妖的地盤,請你出去?!逼斫器锏?,面不改色。“切?水妖?你不也是個普通狼妖嗎?不也在這里嗎?為何你能來我就不能來?”虎妖反駁道。“我是來,來找人的!”祈狡黠道“你是來作甚的?”“搶地盤!”那只虎妖一聲下令,一群小虎妖便出現在他的身后。祈狡黠勾唇一笑,心道:不過就是一群百年虎妖,也想跟我斗?片刻之后,虎妖的熱血便盡數撒在了那堅硬而冰冷的地面上。“我的孩兒們!可惡!”虎妖大怒,卻消失在了池塘旁。祈狡黠心知危機還未消失,自然不敢放松警惕,倏然,祈狡黠只感到頭上頭上一黑,略微抬頭,那只虎妖竟近在咫尺!可祈狡黠并無絲毫懼意,輕聲道:“慢,太慢了,虎妖,跟狼比速度,你還差一招!”虎妖只感覺自己胸口一痛,微微低頭,只看到自己的胸口被一只尖利的爪子穿透了!鮮血流了一地。“可惡!”虎妖一個轉身,徹底消失在了池塘。直到祈狡黠感受不到了虎妖的殺氣,他才肯放松警惕,甩了甩沾滿虎妖血液的手。“狡黠?!彼务麊舅F斫器镂⑽⑻ь^,一臉迷茫,仿佛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毛病。“過來洗洗手吧。”宋覃微微一笑“萬年虎妖的血有腐蝕作用,不及時洗到恐怕會出岔子?!?/br>“可,那你的水池就臟了。”祈狡黠慌張道。“沒事,我會將它凈化的。”宋覃笑容可掬。“過來吧?!彼务蚱斫器锷斐瞿侵槐渲袔в袦嘏氖?,道。“……”祈狡黠踱步過去,半蹲,剛要將那只沾滿虎妖血的素手放進池塘內,卻被一只冰涼的大手阻止了。祈狡黠一愣,抬頭,卻與那布滿深情的眼瞳相視。“宋覃……”祈狡黠有些拒絕,總是微微瑟縮著手,但宋覃每次都不惱,輕輕將祈狡黠的手拉回,細細為他洗干凈。“我喜歡你?!蓖鹑缒遣唤浺獾囊痪湓挘降翗O。祈狡黠一怔,手也開始顫抖,他又開始抵抗宋覃,宋覃卻將那只手緊緊握在手中,認真道:“我喜歡你,狡黠?!?/br>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祈狡黠只感覺自己的頭要炸了。宋覃冰涼的手輕輕觸碰到祈狡黠通紅的臉,微微一笑,道:“你,喜歡我嗎?”祈狡黠木訥地點點頭。二人就在這里一直聊到深夜,祈狡黠才離去。“宋覃?!甭犅動腥私兴?,宋覃回頭,是個金衣人,眼眉宛如天仙親自手繪的一般,鼻與唇亦是如此。“祈狡逸?”宋覃微蹙眉“你來作甚?”“你的事我已經幫你夠多了,你該幫我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彼务馈爸v,要我怎么幫你?”“我要你將這個放到宋玚身上?!闭f著,祈狡逸從袖內掏出一塊熒光閃閃的玉石,光是看品相,也有千年了。“千年玉石?”宋覃不禁一驚“祈狡逸,你從何處弄來的?”“是我從玉桁那里偷出來的?!逼斫埔莸坏?。“你是要我誣陷阿玚?”宋覃驚道。“是,我不也出賣了狡黠了嗎?”祈狡逸應道。“……”宋覃又陷入了沉思,隨后,應道:“好。”事如祈狡逸所料,宋玚被玉桁所誤會,氣憤離去。而祈狡逸就趁這個機會,去找玉桁。“玉公子?!逼斫埔萁袢针y得將自己打扮成一朵嬌花。“祈姑娘,你找在下有什么事嗎?”玉桁今日就感覺祈狡逸有些不對勁,所以多了幾分疑心。“玉公子,我,喜歡你?!逼斫埔莶幌攵嗾f一句廢話,直入主題。“對不起,在下已有心悅之人了?!庇耔炝ⅠR拒絕道。“是宋玚嗎?”祈狡逸問。“明知故問,你是何居心?”玉桁道。“可宋玚,他,他偷了你的玉石!”“偷?阿玚,拿我的東西,不算偷!”玉桁一臉狐疑“倒是你,我千年玉石丟失,你怎么會知道?”“我,我,我聽說的。”祈狡逸胡亂解釋道。“胡說八道!”玉桁劍眉緊蹙,面帶慍色“這件事,明明除了我與阿玚,誰都不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宋玚,宋玚他告訴我的!”“祈狡逸,你能不能不要再胡說八道了?!庇耔鞜o奈“你一個姑娘家的,怎能滿口胡言?好不知廉恥!我與阿玚明明約定過了,永不再提此事,阿玚怎么又會告訴你呢?”“我,我……”祈狡逸無話可說。“罷了,祈狡逸,你走吧?!庇耔鞊]揮手,示意她離去。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