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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可尹智這么大搖大擺,出個門帶的錢財都夠人好吃好喝半輩子了,要說不心動那一定是騙人的。不過對于這是家黑店的事實,筑子遙早有提醒過尹智,可奈何人不聽。“我身上還剩些銀子,雖不多也夠到宮里了。”筑子遙一把拽起尹智,感慨司命當真到哪兒都靠不住,無論從前還是現在。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黑寡婦可謂是把店里值點錢的東西都拿走了,二人便重新尋了家客棧。進門的時候,粗衣男子撞了一下筑子遙,連聲道歉,后者擺擺手,卻覺著說不出的怪異。尹智沒心沒肺地喊了幾餐,筑子遙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摸腰間,錢袋沒了,而那個男子早不知去了何處。筑子遙窘迫地看向尹智,尹智不明所以,“你怎的了?”“錢袋被偷了。”筑子遙輕聲,生怕掌柜的聽見了以為他們要吃霸王餐。尹智一愣,趕忙放下筷子,望著盤中紅徹的烤魚,吞了口唾沫,“你說,我若現在放回去它還能游嗎?”筑子遙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一個恍惚間又看到了張熟面孔,而巧的是那人也看見了他。納蘭媛眼前一亮,扯出一張笑臉走到筑子遙面前,笑言:“昨夜可還未討問公子姓甚名誰便走了,今日再遇便是緣分,怎的公子還要拒絕本宮么?”筑子遙往她身后一望,除了幾個隨身侍衛外,并不見簡柯和那小白臉,筑子遙默然。聞聲尹智大喜,“原是子遙的朋友,不知姑娘身上可帶足了錢財?”筑子遙扯了扯他衣袖,“怎么好讓一位姑娘請客呢?”“無礙,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一會去尹府取錢便是。”尹智開懷一笑,對筑子遙的擠眉弄眼不明所以。倘若此刻有磚,筑子遙真想一磚頭拍死他,眼前這人是他情敵姑且不說,人可看是個美男就搶了,何況尹智容貌本就不差,反之還是人間少有的絕色。適才尹智是背對著納蘭媛的,沒有看清他的容顏,可這豬隊友愣是自己轉過來搭話,納蘭媛眼底露出一抹強烈的占有欲,“當是本宮請二位公子的,不過,希望二位能到本宮府上一游。”尹智這才注意到納蘭媛的自稱“本宮”,微微一愣,汴國只有兩位公主,長公主平陽和幺公主白山。不過這位白山公主身子弱,素來被皇帝寵溺著,很少出宮。但長公主正好與之相反,時常在民間游逛,其目的也很明確,尋找美男,抓去公主府當面首。被平陽公主看上的男子,很少有能夠逃脫魔爪的,自然筑子遙是一例。尹智嘴角抽抽,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招惹了什么不該招惹的人了,偷偷向筑子遙使了個救命的眼色。筑子遙攤手,他方才已經提醒,奈何對方就是不聽。尹智欲哭無淚,還沒有找到他的阿柯,可不想就這么失身給了這平陽公主。平陽牽起尹智的一只手,貪婪地看著筑子遙,不知錯覺還是如何,筑子遙好似看到了她在流口水,心下一顫。情急之下,筑子遙一個激靈,謂然:“長公主有所不知,我兄弟二人身患瘧疾,公主莫要靠得太近,唯恐遭受牽連。”“可是何病?”納蘭媛顯然是不信的,要知她從前抓面首時遇到過的理由何其之多。筑子遙故作一陣為難,壓低音色,“花柳病。”聞言尹智重咳了幾下,納蘭媛手一僵,狐疑:“當真?可本宮看二位公子氣色之好不像是得此病之人。”隋巢元方云:“風濕容干皮膚,與血氣相搏,其rou突出,如花開狀。”筑子遙將手放到袖底,施了個小術法,揭開袖口袒露,納蘭媛眼神略帶嫌棄,趕忙放開尹智的手,令人也撩起他的衣袖,當真與筑子遙癥狀一樣。納蘭媛撅了撅嘴,不滿道:“著實可惜了這兩副好皮囊。”說罷便離開。筑子遙輕呼一口氣,紫落說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可使用仙術,不知這是算與否。倒是一旁的尹智面色慘白,驚恐地盯著筑子遙,緩緩張口:“這是怎么回事?”筑子遙又將手輕輕放入衣袖中,一動,斑點又消失了,筑子遙笑道:“我本就是混江湖的,不過些小伎倆罷了。”尹智恍然,滿口夸贊道:“不愧是我尹智的徒弟,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為師實感欣慰。”蘇己臉色一黑,不再去搭理尹智。方才納蘭媛試圖帶走他二人時便替他們付了餐飯錢,吃完便走。此處可是平陽公主的地盤,為了避免發生什么不必要的沖突,筑子遙還是覺著早日進宮為好。到時有皇帝罩著,這長公主應該也不敢胡來罷。宮門,終究是到了。好是那黑寡婦也還算有點良心,沒有順走皇榜。太監帶路去凈思院歇息,筑子遙瞥了幾眼來往的揭榜者,只怕他和尹智是這里面最纖弱的了。倘若比氣力,他二人是絕對不占優勢的,但是若比其他可就未必了,譬如說仙術?筑子遙壞笑一聲。忽而感到一道熾熱的光芒,筑子遙悄然回首,正是簡柯站在宮墻邊,注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尤其是尹智。筑子遙唯恐簡柯想不開,非要阻撓尹智做將軍的道路,向他使了個眼色,繼而離開院子。“兄長可有仔細想過我的話?”簡柯沉重點首,“你說的不錯,那是智兒打小的期望,倘若破碎了,他定然很難受。”“想通了便好。”筑子遙輕輕一拍簡柯肩頭,“長公主那邊兄長打算如何?”適才簡柯從御書房出來,得知皇帝已經擬好圣旨,只是龍印暫且尋不著了,皇帝也正苦惱著呢。筑子遙嗤笑,暗道天助我也!夜色漸濃,如黑暗的潮水般淹沒了整個天際。一個白色身影悄然躍墻,輕松地避開了御林軍視線,筑子遙暗自竊喜自己翻墻的技術真是越來越高超了,雖然不知為何要喜,莫不是日后更方便去偷太上老君的美酒?他躡手躡腳地推開御書房的門,然則好像觸摸到了什么東西,是熱的,仿佛是人,筑子遙一驚,莫非皇宮還鬧賊?那人也同樣一個吃嚇,退了退。眼看御林軍走近,二人也不管是敵是友,一道關上門。筑子遙故意壓低聲音,謂然:“不知閣下可是哪位?”只聞對方一笑,“仙君,是我。”借著微弱的月光,筑子遙看清了少女那張稚嫩的臉頰,嘴角好一陣抽搐,輕聲:“紫落可是不許你來此的。”“倘若沒有師父的默許,半妖哪里出得了天庭。”半妖也跟著筑子遙壓低聲音說話。說的也是,筑子遙倒不再計較半妖是怎么下來的了,反正知道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