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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了。雖然表白一直不成功,但是余光依然沒有放棄,每天開車去警局門口堵人家姑娘,在警局里混了個臉熟。韓伊人一直暗戀主角劉明城,對余光的討好視而不見。直到一起案件發(fā)生才對余光花花公子的形象改觀。Z區(qū)前段時間發(fā)生了兩起jian/殺案,受害者為20至25的年輕女性,均是半夜獨自走夜路遭襲擊。報道一出引起一小陣sao動。這段時間Z區(qū)年輕女孩子還有她們的父母親朋人心惶惶,擔心自己/女兒/侄女遭人毒手,有的已經(jīng)不敢出門。劉明城最先發(fā)現(xiàn)余光對案件異常的天賦。因為誰也沒跟余光說過這是一場連環(huán)/jian/殺案,但余光和他們一起聚餐的時候,看了一眼報道,隨口說了一句,兇手不會收手的,你們加緊部署警力吧。劉明城問他覺得兇手下一個犯罪地點會在哪里。余光答,醫(yī)院。第一起案件發(fā)生在社區(qū)監(jiān)控死角,第二起在商貿(mào)區(qū)天臺,兩起案件的共同點是,公共區(qū)域、人流量大且有隱蔽死角。你們想,海城除了這兩種場所,還有哪里人流量大且可以隨便混進去的地方。眾人靜默。因為余光和上級派來的側(cè)寫專家推測的結(jié)果一樣。警方打算來一場“引蛇出洞”,聯(lián)系了海城第一醫(yī)院,一個比較符合兇手口味護士長主動請纓。韓伊人化妝成護士長的實習生,暗中保護她。醫(yī)院周圍也有便衣警察在監(jiān)視,只等兇手露出馬腳。一連兩天兇手沒有行動,第三天晚上警方猜測是兇手最佳行動時機,對護士長盯得更緊。一直快到十一點兇手還沒有動手,警方以為他今晚放棄了行動。余光也在一旁隱蔽觀察,眉頭皺起,想了想,不對勁!很不對勁!絕對是今天動手!如果目標不是護士長呢?瞳孔猛縮,驚慌失措地往韓伊人家的方向跑。當余光趕到時,韓伊人正在兇手身下掙扎,淚流滿面看著余光的眼睛滿是絕望。余光瘋了似的沖上去一拳干倒那個男人,憋著一股狠勁兒把兇手往死里打。直到幾個警員過來把他給拉開,余光才冷靜下來去看韓伊人。韓伊人并無大礙,幸好余光及時趕到。對余光的好感也稍稍增加了,有時候也會答應和他一起出去吃飯。平靜的日子沒過太久就發(fā)生了重大爆炸案,那時余光和韓伊人正在附近吃飯,爆炸造成的巨響讓兩人變了臉色,匆匆趕去事發(fā)地點。后來又發(fā)生第二起爆炸案,余光把劉明城約出來,對他隱晦地說了句,劉警官,小心身邊人。劉明城追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復仇者”是誰?余光裝傻,只字不談。劉明城氣急,朝余光吼道,近千條人命啊!你怎么能坐視不管!余光冷漠道,關我何事。我又不是警察,這是你們的事不要推給我。劉明城無奈只好自己去查,查到了自己好兄弟孫皓停身上。然而,孫皓停已經(jīng)無法收手了,他綁架了韓伊人,在她身上設了定時炸/彈,無法拆除的。警方立馬疏散危險區(qū)人群,派爆破組去拆/彈。拆/彈專家也沒有辦法,忍痛放棄了韓伊人撤退了。而余光留了下來,永遠地和韓伊人留在了那個廢棄的工廠。就是這么個性格矛盾復雜的人,說余光冷心冷情他又重情重義,對韓伊人的深情簡直能賺足觀眾的眼淚。容修言合上劇本回想劇情,余光這個人物很不好把握,演的好是余光,演得不好是瘋子。確實有難度,不過我就喜歡挑戰(zhàn)有難度的東西。容修言嘴角翹起,是勢在必得的自信。……“18號試鏡者請進。”負責傳喚的助理沖試鏡者喊到。容修言拿著18號號碼牌遞給她,她核對了一下讓他進去了。“各位評委老師好,我是十八號蘇棠。”容修言鞠了一躬,看見評委席里坐著一個熟悉的人愣了一下,但是很好地隱藏了下去。“你要試哪個角色”翹著二郎腿不修邊幅的副導演王啟問。“余光。”薄唇輕啟,吐出兩個清晰的字來。“哦?有點意思,很有勇氣。”王啟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繼續(xù)說道,“那你來最后一幕,余光抱著韓伊人消失在火海的那段。開始吧。”容修言幾乎是一秒入戲,他不去管自己是否還是面部僵硬,只管全身心投入余光這個角色,他現(xiàn)在就是余光。助演的女演員以一副被綁了手腳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泣不成聲看著余光。余光走近女演員,單膝下跪輕柔地抹去了她的眼淚,又做了幫她解開手上的膠帶的動作。“說實話,我還是喜歡你笑的樣子。要哭也只能因為我,你這樣我很吃醋。”余光無論在什么時候都能讓韓伊人升起哭笑不得的無力感。“你……你個傻子!都什么時候了還沒個正行!”韓伊人哭罵道。“你快走吧!就剩一分鐘了!拆/彈專家都放棄我了,沒有辦法的!你也快走吧!”韓伊人低頭看了看纏在腰上的定時器,哭著對余光道。“我不走,我要陪著你。”余光輕挑眉頭,語氣輕快,就像以往韓伊人趕他回去別妨礙她工作那樣輕松,絲毫不在意那顆快速流逝的炸/彈。“你會死的,我要你走!快走!走!!我求你了……”韓伊人崩潰叫喊道。余光認真地看了看韓伊人,伸手攬過她,把她的頭埋在他不算寬闊卻溫暖的懷里。“我走了,你怎么辦啊?你這么膽小還選擇當警/察,沒有我在你身邊你這個膽小鬼該怎么辦啊?”輕幽嘆了聲氣,無奈又寵溺地摸摸韓伊人的頭發(fā)。“我們不一樣,你還有你父母等著,還有公司要繼承……”“我們一樣的,只擁有彼此。除了你,我不想要任何人、任何東西。”余光堅定道。“只要和你一起,死我也是高興地去死。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歸宿。韓伊人,我怕是魔障了……”“余光!余光……”韓伊人淚流不止,忍住哭的欲/望,艱難扯出一個笑。“韓伊人,下輩子還在一起,好嗎?”余光的桃花眼流光溢彩,在爆出的火光照耀下更顯妖魅。“好——”最后一聲應答吞噬在火光之中。直到容修言站起身向評委鞠躬,他們才如夢初醒,意識到屬于余光的部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接下來是這個名叫蘇棠的年輕人主場。顧銘帶頭鼓掌,狹長幽深的鳳眼滿是贊嘆。“你知道嗎?看到你的表演我只想評論兩個字——震撼。剛剛你給我的感覺好像站在我面前的人就是余光本人。年輕人,了不起。”副導演王啟評論。導演韓雎一直沒有說話,直到最后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