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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我會為您作證的。”她臉色蒼白地說。她明白自己會后悔的,不該答應,不該多留一天,但此時,她就是說不出拒絕的話。將軍握住她的手,他不知道她的思想斗爭,一點也不懷疑她會答應,“別怕黨衛軍,軍部會派人保護您的。”星期三,萊絲麗和卡爾沒有等到戴芬。他們給波爾多飯店打了電話,對方回答說,德蕾爾小姐昨天半夜與伏尼契將軍一起在陸軍的護送下返回柏林了。德蕾爾小姐留下了兩封信,一封給萊絲麗,寫著她因為一些突發狀況,不得不先回柏林,但她會受到保護,想辦法以最快速度脫身。給亞蘭蒂爾的信則是封好的,把始末說得很清楚,包括她面對的情勢與請求。從字跡看,兩封信都寫得很匆忙。第41章第四十一章亞蘭蒂爾拿到信是在星期三的晚上。下了飛機的萊絲麗和卡爾直接到了他的寓所,他們停留了一會兒,講述了別后的經歷,就告辭了。“他們在日內瓦有自己的住所。”亞蘭蒂爾告訴李,“很快又會見面。”李默梵點點頭,把剛用過的咖啡杯還有酒杯拿到廚房清洗。他本以會會見到戴芬,甚至想過今晚是不是得去睡沙發,但是戴芬只捎來了一封信。亞蘭蒂爾看完后,雖然沒說什么,但李覺得他很有些憂慮,萊絲麗也是,弄得重逢的喜悅被沖淡了不少。亞蘭蒂爾確實在擔憂,他思考著戴芬回到德國后的處境和可能遇到的危險。在如今的風口浪尖上,他自己即使再冒險潛入德國,也做不了什么,只有先找人探聽伏尼契將軍的案情,這需要時間。他只能相信,為了保住伏尼契將軍,陸軍中以貝克將軍為首的派系會保護身為證人的戴芬。戴芬的電話與日常活動應該都會受到監視,因此,很難與她直接聯系。他想到一些辦法,但都得在弄清狀況后才談得到實施。他看到李在擦茶幾,在他思考的時候,李一聲不響地做了好一會兒家務了,像真的在努力照顧他。“你的擦法不對。”亞蘭蒂爾說,過去摸了摸他的頭,“我來教你。”三月二十一日,星期四,亞蘭蒂爾叫了一輛計程車,載著他和李默梵駛向克羅采位于郊區的莊園。汽車駛出市區后,路邊是如同畫卷般的原野風光,雨后的大地泛著泥土潮濕的清香,碧綠的小草和抽枝的樹木占滿了視野,夕陽下,遠近的幾座屋舍上升起裊裊的炊煙。克羅采的莊園占地極大,一眼望不到邊。主建筑是一座三層的樓房,被兩側的單層房屋簇擁著,灰色的外墻,黑色的屋頂,給人森嚴莊重的感覺。樓房內部卻華麗而舒適,天鵝絨的絲幔裝飾著墻壁,地上鋪著華美的地毯,俯仰皆是精美的織物。從進門起,李默梵就覺得亞蘭蒂爾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樣自在,每個遇到的人都向他打招呼,致意問候,有的尊敬,有的熱情,有的親切,亞蘭蒂爾也一一回應,說出的名字聽起來不是昵稱,就是綽號。一邊告訴李默梵,這是守門人,那是在此工作了十多年的女仆,還有主人的親屬。他們沿著光線充裕的走廊走過去,李看到有的房間墻壁上裝飾著鹿頭,有的擺著雕像。快到盡頭時,不知從哪里旋風般跑出來一個只有十六七歲的金發少女,撲過來抱住亞蘭蒂爾,“格恩哥哥,我和爸爸正在等你們,mama今晚要親自下廚。”亞蘭蒂爾笑著在她蘋果般的臉頰兩側各吻了一下,對李默梵說:“這是伊蓮娜,阿莫斯莊園的小公主。”金發女孩看了看李默梵,臉上露出甜美矜持的微笑,很有教養地用眼神表示歡迎,就搶先走在前面。“她很活潑,但在生人面前容易害羞。”亞蘭蒂爾對李用中文說道,“你們可以做朋友。”走進走廊末端的大門,就進了一間至少有兩層樓高的巨大客廳,克羅采·阿莫斯從壁爐邊的橡木椅子上站起來,亞蘭蒂爾與他擁抱了一下。在李默梵的想象中,克羅采應該是個身材高大,很有氣勢的人,穿著昂貴的西裝,高深莫測地吸著雪茄,大約五六十歲年紀。而此刻,他見到的人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身材中等,并非肌rou發達的類型,穿著修潔而筆挺的襯衣,還留著很長的金發,整齊地束在身后,看起來居然有些文質彬彬。但這個第一印象只保持了幾秒,當克羅采轉過頭來打量他時,李看到了一雙冰藍色的眼睛,銳利如電,他差點退了一步。但壓迫感同樣只是瞬間的事,對方的目光隨即溫和下來,還同他握了握手。“是個漂亮的好孩子,難怪林雅想護著他。”他用德語對亞蘭蒂爾說。“他能聽懂德語。”亞蘭蒂爾說道,帶著李到沙發上坐下。“李,回答我幾個問題。”克羅采坐到他們對面。李發覺當他行動時,給人一種獵豹般敏捷而蓄勢待發的感覺,“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想和你父親聯系嗎?”“我很想他,也想聯系,但要在合適的時候,”李怔了怔答道。事實上,脫險后他想到過這件事,“我想聽亞蘭的,他說可以時就聯系。”“你叫他亞蘭,”克羅采若有所思地看了亞蘭蒂爾一眼,接著問道,“那么聯系上之后呢,你想回到家人身邊嗎?”“不,”李說,“我是想他們,想告訴他們我平安了,不用再為我焦慮傷心,但是我想跟亞蘭一起生活。”“格恩用了六個月時間去救你,但他還有許多事,不可能把注意力只放在你身上。”克羅采說,神情冷峻,“你可能會成為他的拖累。如果你的父親提出來,想讓你回家,你怎么辦?”“我想見見他,對他說我很好,但還是和亞蘭待在一起。”李說,想到父親憔悴的臉,以及會成為亞蘭蒂爾的負擔,他難受了一下,但還是接著答道,“我學東西很快,很快就不是拖累了,我會當他的助手。”“要是格恩也想讓你回去呢?”克羅采又問。“我覺得你說的不對。”李說,他注意到克羅采用的是“你”,于是他也這么稱呼。他才不怕對方說什么,這個克羅采在試探他。他看看亞蘭蒂爾,亞蘭蒂爾只是含笑不語,像是很感興趣他會怎么應對,“他不會真這么想的,也不會要求我這么做。他不要求,我就不做。”“你識趣一點,主動退出他的生活,不是更好嗎?”克羅采說。“要是識趣就得遠遠地走開,我還是不識趣算了。”李郁悶地說道,“我打算賴到底。”“很好,林雅后繼有人。”克羅采說道,瞄了一眼亞蘭蒂爾,“看來你給了他相當強大的信心。”“我想他的信心是天生自帶的。”亞蘭蒂爾笑著說,“別小看孩子的本能。”“剛才只是開個玩笑,”克羅采接著對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