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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股助力,執行計劃會更容易。莫里斯少校是這樣說的:“您無需告訴我整體的打算,如您所見,我負責看守您的別墅,只需要說,有沒有我能做的。”“自然是有的。”亞蘭蒂爾說,這下他可以把離開的步驟做一些小小的調整。萊絲麗端來了咖啡,他們邊喝邊談,一壺咖啡見底的時候,所有的細節就都敲定了。“那么我告辭了。”莫里斯少校說,“我已經花了一小時五分鐘的時間,對您的房屋做了細致的檢查。”亞蘭蒂爾記得當時,他看著少校站起來,整理了一下一絲不茍的軍服衣領,就要離去,就又問了一個問題,“我有些不解的是,為了幫助我,您會承擔一定的風險和責任,而我沒有找過信天翁,您是可以袖手旁觀的,為什么還要來找我呢?”莫里斯少校凝視著他,沉默了很久,“大概是因為我所了解的,比您知道的還要多些。四年多前,我還是上尉,我的上級是勃蘭特中校。當他審訊您的病人時,很多次,我不得不待在現場目睹他的作為。我只是覺得,太壞了。人不該做那樣壞的事。我很高興看到那個孩子在您身邊得到了救治。”亞蘭蒂爾把他送到門口,與他握了握手。他終于明白當年克羅采是通過誰了解到李默梵的情形的。勃蘭特死后,李才有機會被送到醫院。他心里涌起了許多蔓延開的思緒,種種前因后果。等到危機過去,時過境遷,他會告訴李默梵,在那片無邊冰冷的黑暗中,曾經有帶著善意的目光在看著他,并想要給他一點溫暖。海因里希·希姆萊從諾科托洛夫口中聽到最新進展和抓捕方略后,立即批準了。他很滿意帝國保安署長關于當場搜查伏尼契將軍的汽車,拿獲獵物的設想,那將相當戲劇化,富有震撼性,將單調粗暴的行動過程升華為某種藝術。“費里安中校不一定能鎮得住伏尼契將軍,”他說,“我會讓海德里希適時向陸軍軍部施壓,作為支援,你們放手去干,要做得漂亮些。”星期一中午十二點,萊絲麗走出別墅,送給守門的兩位衛兵一壺剛煮好的咖啡。她時常這么做,兩個衛兵很樂意地接受了。他們還要過一個小時才會換崗去吃午飯,就輪流坐在門房小屋里,各喝了兩杯咖啡。很快地,兩個衛兵都有些困倦,頭部和眼皮變得沉重起來,但仍然能支持著不睡著。他們都以為是被中午的暖陽喚起了困意,誰也沒在意或說出口,只是等著換崗,好回營房去休息。因此,當萊絲麗四十分鐘后再走出來,開車要外出買點東西時,兩個和睡神做斗爭的衛兵都顧不上留意車子是否有不對之處,就直接讓她通行了。距離別墅不遠處,兩名經過精挑細選的黨衛軍暗探早已在等候,看到雷諾汽車駛出來,他們互相使了個眼色,發動自己的車子,遠遠跟蹤。他們的任務是盯梢以及及時匯報,費里安中校不想提前驚動獵物,因此別墅一帶只安排了一輛車,兩名暗探。他們看到雷諾轎車沒有像往常那樣去附近的商店,而是轉了一個彎,開上了通向柏林市區的道路,都有些興奮,“是女傭在開車,能看清車里還有什么人嗎?”開車的人問,他的同伴坐在副座上,正舉著望遠鏡查看。“看不清,他們的后車窗三面都用布簾遮住了,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他看了一會兒答道。“另外兩個人該是躲在后面,想不被發現地偷偷出去,這么做也不奇怪。陸軍的人真是吃干飯的飯桶,連這么大的變化都注意不到,只會阻撓我們。”開車的人笑罵了一句,“他們居然就這么堂而皇之地跑出來了。”“誰說不是呢。也好,方便我們完成任務。”另一個人放下望遠鏡,盯著前方距離大約一百碼的車子,“別跟丟就行,我們得一路護送他們。”雷諾汽車又拐了一個彎,前面是分叉路口,過了這里,就是一段很長的直線公路。此刻,路邊停著幾輛大型箱車,車上插著陸軍的旗幟,幾名士兵正往下搬一些像是路障的東西,旁邊還有兩名幫忙的交警。“陸軍在這里搞什么名堂,”兩名暗探嘀咕道,“跟近些,別出岔子。”然而事與愿違,萊絲麗開著車子,徑直穿過路口,向前駛去,她剛通過,路障就被推到了道路當中,正好擋住了暗探的車。兩個人急忙下車,“這是怎么回事,我們有急事。”“臨時演習。”為首的陸軍軍官是一名中尉,面無表情地答道,“只需要半個小時,請善盡市民的責任,耐心等候一下。”“你們為什么放前一輛車過去,卻攔住我的車?”一名暗探氣憤地嚷道,掏出證件,“我們是黨衛軍,有緊急任務,請立刻讓開路,不然您可負不起責任。”“那我得和上級聯絡一下,請您等等。”中尉瞥了一眼證件,慢吞吞地說道,往軍車走去。莫里斯少校在他的營部里接到了來自演習現場的通訊,就說,“放他們過去吧。”他放下電話,走到窗前,眺望著遠處蔚藍的萬湖,自言自語道:“一路順風。”兩個秘密警察經過此番為時不長的耽擱,再上車去追時,雷諾轎車早已無影無蹤。他們只好對陸軍怒目而視,一邊咒罵著糟糕的運氣。當他們的車子遠去時,一名中士小心地問道,“他們好像很著急,您為什么讓前一輛車過去了呢。”“沒看到右車窗前有我們的通行證嗎?是自己人。”中尉答道,“我也沒想到攔住的是秘密警察,不過正合我意,繼續吧。”兩名倒霉的暗探商量了一下,是立即匯報還是繼續追。他們決定再疾速追蹤一陣子,到市區再匯報。沿著筆直的公路開了四十分鐘,又到了分叉路口,他們赫然看到苦苦追蹤的汽車就停在前方的路邊。等開到近前,發現人去車空。費里安中校接到了第一撥暗探的稟報,很是不滿,不過倒不太著急,他上午已經與警察局聯系,從今天上午起,全國各地早已得訊的機場、火車站,乃至邊境海關都將加倍嚴格盤查,尤其是柏林機場和車站。這么做主要是為了以防萬一,因為除了李默梵,他還要捉住亞蘭蒂爾。“他們總得耍點花樣的,換車有什么用?不過他們會不會有接應的同伙?”他在辦公室里踱著步想道,“好在萬變不離其宗,無論怎么做,都得靠伏尼契將軍的車。”他們沒法向陸軍抗議,因為隱瞞得十分到家,陸軍并不知情。伏尼契將軍是個極為守時的人,這一天也不例外。中午兩點整,當時鐘的分針指向正上方時,他的車分秒不差地停在了戴芬的公寓樓下。戴芬住的地方位于一條比較繁華的街道邊,樓下綠樹成蔭,還有一小片空地用來停車。將軍來過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