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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為了保護身分他們都會蒙面,但我知道的好幾個大贊助商,他們都是有能力給警方施壓的。” “觀眾如果查不了的話,有辦法知道比賽的人是誰嗎?”李格菲低聲問道。“比如說我想要知道這個女人跟死掉的男人的身分。” “也是保密,但是說是要查也還是有些機會,比起查觀眾要簡單的多,我打拳擊有認識幾個朋友,他們有認識專門舉辦私人擂臺賽的人,我去問看看。”札克說。 “麻煩你了。”他說。 “對了,林醫生前幾個小時有去找安迪教授,似乎樣品比預期還早生產出來,如果你要施打的話,我也想一起。”雷克斯說。 “這東西穩不穩定還不知道,我先測試過你再打吧。”他淡然回應。 “開什么玩笑,我是你兄弟!哪有只讓你去試藥的?!”雷克斯故作不滿的哇哇大叫。“你是不是不信任我!你是不是不愛我?!” “我信任你,但我不愛你。”他淡淡地說。 “……”要是沒有后面那一句就好了。“不行!我要跟你一起試!” “雷克斯,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一個我認識的人離開了,你不知道藥物測試的風險,你要記得你還有設計師的工作,告訴我你上回動筆畫圖的時間是什么時候?” “你還以為我只是一般設計師?每天/朝九晚五畫幾百張設計稿?我有團隊,我必須說我在這個領域是天才,我的能力你不能質疑。”雷克斯難得的慎重。 札克在一旁挑挑眉,沒有說話。 “嗯,天才,但你還是要知道藥物測試的風險。”李格菲語氣認真。“天才可能會變成白癡。” “……”我怎么覺得你在拐著彎罵我呢嚶嚶嚶嚶嚶。“那我總可以跟你一起去吧?先讓林醫生或是安迪教授檢查一下看看我合不合適,總之我不會放你一個人當實驗品,我跟你是現在這里少數有病的,我們沒道理分開。” “真難得你不孤單了。”他淡淡一笑。 “……”為什么我還是覺得你是在嗆我? --- 她擦了擦嘴角,水槽里有著她剛剛吃過的東西,現在吃什么就想吐什么。 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吃,就算吐出來也要吃。 舉起手關掉水龍頭的水,就看到手臂上幾條淺淺的疤痕。 剛才她攻擊了一群強行進入的傀儡,這群人跟她自己一樣都被打了藥,他們變成孔武有力、面容呆滯的人,這些傀儡確實更加難纏,他們被顧剛用控制器完全控制后,她就等于是在跟顧剛對打。 但她也不是笨蛋,她不需要手下留情,可以完全放開來打,而且她也看出了控制器撥動后,傀儡接受訊息總是會慢半秒。 對她而言,這半秒就很夠用了。 所以這群人只是來送死,她看著顫抖的人員進來收尸,接著門被再度完全鎖上,她冷睨著顧剛一臉鐵青,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對自己完全沒有辦法。 “米奈娃一直不睡覺,我們沒有機會下手啊!” “我甚至已經開始懷疑她根本不用睡覺了……” 聽到研究員這樣的揣測,顧剛只覺得煩躁,現在的米奈娃已經變得更強,但是看在自己眼里也算是半成品,因為他控制不了她。 她居然能夠抵抗控制器,拿不到她現在身體的任何一樣東西,他就無法準確知道她突變成什么樣子。 他必須要再想點辦法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8/03-耶嘿嘿~~ ☆、第74章 晉首發我愛晉 “先生,您的緊急電話,三線。”飛隼恭敬說道。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才發現到有好幾通譚子儀的電話。 伸出手按下分機鍵,就聽到譚子儀著急的聲音:格菲!那娜被抓了,你知道嗎? “被抓?”他挑眉不解。“為了什么被抓?” 因為你爸可能是她弄死的,有一天我下午出門,房間有很多傭人在打掃,她就進來陪你爸,后來不知道干嘛就把大家都弄出去了,連沈管家也弄出去,沈管家這人就比較盡責謹慎,門沒有完全關上,怕聽不到那女人吩咐做事,結果她就看見了那女人拿個東西刺你爸! “拿東西刺?”李格菲的聲音瞬間沉冷。 前兩天牧師來家里慰問,沈管家好像良心不安吧?說要告解,結果就當面說出來了,那女人沖上去要打她,還好一旁的人把那女人抓住!我后來就找了警察跟醫生去確認這件事情,結果檢查出你爸身體里有類似毒/品的反應的東西,現在警察就先把那娜抓走了。 與此同時,李格菲也剛好查到了新聞,簡單扼要就是李泰安的小老婆謀財害命,中文的新聞網上把這件事變成了重大的社會新聞跟頭條。 你就心里有些底,反正李家有什么事我會先看著,你沒意外的話就趕快扯證回來,有你在我也踏實的多。 “嗯,忙完我就回去,公司在這里剛起步,顧涼的身體還沒完全好,我暫時還會在這里待一陣子。” 她沒事吧?媽這里有好幾個認識的好醫生,她別只看西醫啊!回來給媽用中藥調理,提早養生,你就別讓她再出去打打殺殺了,知道嗎?聽到她是你什么保鑣的時候,我那個心喔…… “我有想要把她換掉,找來一些人,結果她覺得不服氣就跟人家比劃幾下。” 結果如何? “嗯,不得不說你兒媳婦還是挺厲害的,她一開始就很不開心的說除非打贏她,不然我的安全就是她的責任。”他忍不住笑了。“后來還真的打贏。” 天啊……聽得我覺得好不可思議?這、這是你們的相處方式?譚子儀驚訝的說。不行不行!你最好兇一點跟她說!她要是有孩子還給我這樣出去打打殺殺,我就打你。 李格菲輕笑出聲,接著他換了一個口氣,認真說道:“她曾經是個孤兒,我真心希望能給她一個家,她沒有安全感,所以她一直都是這么堅強,嚴厲要求自己,她做保鑣是為了保護我,而我唯一能夠回報她的方式,就是填補她所有失去的東西,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善待她。” 說什么大傻話呢?譚子儀笑著說。在美國的時候我也受到她很多照顧,她保護我的安全,還費了很多口舌讓我參與那時候救你的事,我一個老女人除了干著急外真沒啥用處,但是我看到她為了找你沒吃好沒睡好,我一個做mama的會不感動嗎?有一個女人可以這么愛我的兒子,我怎么會不疼她? “媽。”他說。“謝謝。” 終于…喊我媽了啊?譚子儀有些哽咽。沒事沒事,我以后就多你聊聊她,看你平常不愛說話,一說起她你就說沒完,行了,我也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