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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握著對方的手,顧涼舉起槍就往歹徒身上開了一槍。 一旁的特警見狀趕緊上前,顧涼也跑到阿克夏罕身邊,他腹部已經(jīng)染紅鮮血,救護人員們這時才爬起來進行搶救,快速的把人給推上救護車。 “大善人迪亞哥!我們的大善人迪亞哥!”他瘋狂的怒吼著。“你們這群偽善!惡心的小人!” 歹徒的叫囂與掙扎,讓顧涼僵在原地。 迪亞哥的談話里其實說的就是底層人民的悲苦,他慷慨激昂地站在與人民同樣的位置上,為了對付迪亞哥,她查了很多資料,知道他給失業(yè)者救濟,給貧民住房…很多人都說他做了國家做不到的事。 但無論如何,販/毒罪不可赦,他施以小惠的幫助貧民,卻危害了全球人的健康,那他就必須要為這個行為付出代價。 --- 顧涼直視著手術(shù)室的門,一旁的飛隼遞上熱毛巾:“擦一下吧?至少把血跡擦掉。” 她低下頭接過了毛巾,輕輕地擦拭手上的血跡。 “先生會沒事的。”飛隼說。“我們救他的時候,他還有呼吸還有反應。” 顧涼深吸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表情平靜下來,現(xiàn)在李格菲跟阿克夏罕同時都在搶救,她簡直沒辦法思考別的事。 手術(shù)室的燈熄了,醫(yī)生走了出來,顧涼趕緊上前,醫(yī)生輕輕點點頭:“沒有大礙,只是腎上腺素分泌過多,背上的幾條鞭痕比較深,已經(jīng)做處理,不用擔心。” 顧涼聽到醫(yī)生的話,原本緊繃的肩膀瞬間就放松了,幾分鐘后李格菲被推出來,他趴在上面,背上的傷已經(jīng)用層層繃帶包住,他的臉蒼白無色,就像是一尊雕刻精美的大理石雕像,她甚至感覺不到他在呼吸。 她協(xié)助醫(yī)護人員把李格菲推進病房,把病床固定住,顧涼伸出手摸了一下李格菲的脖頸,溫冷的肌膚讓她忍不住嘆氣,他呼吸輕淺雙眼緊閉,薄唇輕啟。 手來到他的背上,她沒有認真地看過他的背,除了平常沒什么機會看以外,就算坦誠相見的時候……她也看不到他的背。 但是她摸過,她知道那些背脊線條,那個肌膚guntang卻平滑的觸感,現(xiàn)在因為迪亞哥的關(guān)系,李格菲的背會留下疤痕。 飛隼在一旁小聲地跟醫(yī)護人員確認事項,看到顧涼神色憂傷,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于是低聲跟醫(yī)護員說了幾句后便一起走出去。 顧涼輕輕地摸著他的肩膀,忍不住湊上前吻了一下他的肩頭。 接著她又輕輕的吻了他包著繃帶的背,溫柔的撫著他的臉頰,她湊近李格菲的臉,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際,眼眶泛紅,閉著眼,感受他輕淺的呼吸節(jié)奏。 確認他安然無事后,她緩緩起身,此時札克走了進來。 “別離開他。” “你要去哪?”札克問。 “做點身為〝先生〞該做的事。” 札克挑眉,莞爾一笑:“你被降職了,現(xiàn)在頂多是個夫人。” “夫人?哼。”她轉(zhuǎn)身往病房門走去。“你們組織章程說五日無故曠職就會自動撤換啟動改選,我握著你們先生的章還有密碼,你確定你沒搞錯稱謂?” “是,〝先生〞。”他忍俊不住。 她冷睇了一眼,挺起身子走出去,走到門邊時就聽到她淡淡地說:“想換掉我,你就設法讓他開口說娶我。” “這顯然不是太難的事。”札克靠著墻笑著。 “但嫁不嫁我說的算。”關(guān)門。 札克噴笑一聲,低下頭看好友依然熟睡著,暗自心疼他一關(guān)過了,后面還有關(guān)關(guān)難過。 --- 當他醒來的時候,外頭風和日麗,陽光灑進屋內(nèi)也灑到他的被子上,他聞到了消/毒/藥水味,手上的貼布與針頭,讓他的意識逐漸澄明。 他緩緩的動了動,身邊穿著花綠襯衫的sao包男子從平板上抬頭,一手就壓住他的手臂:“不要亂動。” “雷克斯。”他喃喃低語。 “我在,我親愛的好兄弟。”雷克斯把平板丟到一邊,湊上前。“看到我你是不是很感動?” “讓我想到上次你開車來撞我,還欠我醫(yī)藥費跟修車費。” “……”那壺不開提那壺……“那我去找醫(yī)生啦。” “別,你別走。”李格菲輕輕地抓住他的手指。 “干、干嘛啊你……”雷克斯抖了兩抖。“你是腦子浸水嗎?干嘛一臉要泡我的臉。” “我確實剛浸水。”他冷冷地睨了一眼。“我不介意〝泡你〞讓你感受一下” 此時札克也走了進來,見到李格菲醒了便趕緊上前。 “老兄!你終于醒來了!”札克拭淚。“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札克。”他淡淡的笑了一下。 “你有沒有覺得我比雷克斯帥?” “沒有。”冷靜。 “……果然是本人。”札克收回眼淚。 接著區(qū)克謹帶著飛隼四人也進來了,整個病房突然熱鬧起來,雷克斯跟札克互相斗嘴,飛隼則跟蜂鳥整理大伙兒的餐點,區(qū)克謹?shù)拖骂^輕聲詢問李格菲的狀況,松雀跟紅栗則站在門邊跟甫進門的韋恩說話。 “埃維斯,好點沒?”韋恩繞了一下床來到他面前,彎下身看著他。“看起來恢復的不錯。” “人都抓到了?”他問。 “嗯,也救出了不少人質(zhì),雖然犧牲了不少優(yōu)秀的人。”他神色瞬間黯下。“阿克夏偽裝成你,結(jié)果被迪亞哥的手下襲擊,他失血過多,沒有救回來。” 病房里的談話聲瞬間都消失了,除了李格菲以外,其他人都低下頭禱告默哀。 “阿亞拉涉嫌收賄,還跟迪亞哥聯(lián)手的事已經(jīng)曝光,現(xiàn)在由我們護送庫斯回去,佛安總統(tǒng)兩個月后卸任,庫斯成為新總統(tǒng)已無懸念。”韋恩緩緩的說。“期待他們國家能從這次混亂中重新振作,緝/毒的路還沒有停止,迪亞哥就算被抓到了,國家還是有很多毒瘤在隱隱作亂。” 房門輕輕地敲了兩下,紅栗隔著玻璃小窗看了一下,看到是譚子儀才開門。 譚子儀見到一病房的人,她有點詫異,再看到床上的兒子,她就露出欣慰的臉色。 “格菲。”她輕輕地拍著李格菲的手臂。“好多了嗎?” 李格菲沒有說話,輕輕點頭。 “那就好,這次多虧了你這么多朋友,顯然是我太緊張了。”她苦笑一聲。“我一直認為你無法保護自己,但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早就已經(jīng)有能力可以替國家做事。” “我不過就是個人質(zhì),沒有什么實質(zhì)幫忙。” “你錯了,你抓住了迪亞哥所有的注意力,讓他疏于防范很多事,阿克夏能夠偷渡佛安總統(tǒng)出來、好幾批法官跟記者都是因為你的關(guān)系。”韋恩淡淡的說。“阿克夏最后有說,你幾乎沒有反抗的配合迪亞哥對你施暴,甚至你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