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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諺縮了縮脖子,屁股往魏闕那挪了挪。 魏闕低頭輕笑,笑聲低沉悅耳而富有磁性,順著風(fēng)轉(zhuǎn)到人耳朵里,帶起酥酥酥麻麻一片,宋嘉禾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的笑聲如此,如此勾人。 宋嘉禾默念色/即/是/空,覺得自己需要離開冷靜下:“那你們在這捕魚,我先走了。”她朝魏闕屈了屈膝。 魏闕的目光落在她隱在發(fā)間那微微泛紅的耳垂上,他輕輕一點下顎,溫聲道:“表妹慢走。” 宋嘉禾轉(zhuǎn)身離開, 望著她的背影,魏闕品出了幾分落荒而逃的滋味,眼底笑意逐漸加深。 到了戌時末,眾人都散去,季恪簡跟著宋家人回了船。道別后,各自回房安歇。 這一夜季恪簡沒有睡好,他做了一個十分光怪陸離的夢。 大雪初霽,天地之間銀裝素裹,披著雪白狐裘的少女嬌嬌俏俏的抱怨:“梅花的樹干我總是畫不好。” 季恪簡看見了夢里的自己,眉目溫和,眼神繾綣,季恪簡覺得那樣的自己陌生極了。 夢里的他慢慢走到少女身后,細細與她講解,時不時提筆示范。 “還是不明白,我是不是太笨了!”那看不清面容的少女跺了跺腳,很苦惱的模樣。 ‘他’看了看她,忽然握著她的手,帶著她慢慢的畫起來。 自然畫出來的東西更加不堪入目,可兩人像是都毫無所覺一般,專心致志的繼續(xù)畫著畫。 季恪簡慢慢的睜開了眼,季恪簡看著自己的手掌,似乎還殘留著那種溫軟細膩的觸感。他輕輕的將手按在了胸口,直到現(xiàn)在,他還能體味到夢里那個他的那種滿足與歡喜,彷佛擁有了整個天地,一顆心異常的充盈。 季恪簡皺緊了眉頭,怎么也想不起夢里那少女的面容,心突然空落落起來。 他閉上眼,想趕走這種情緒,可過了好一會兒夢里的畫面時不時的在他腦中閃現(xiàn),攪得他睡意全無。 季恪簡坐了起來,穿上衣服,推門出了房間。 第76章 宋嘉禾也做了一個夢, 同樣的皚皚大雪,八角涼亭, 白茫茫的天地間只有她和他。 季恪簡握著她的手,帶著她一筆一劃描著老梅枝, 他專心致志, 她卻是心猿意馬。 鼻尖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松香,背后是他溫?zé)岬男靥牛渭魏逃X得一股難以言喻的熱度穿過厚厚的狐裘襲來,越來越燙,燙她指尖都抖起來。 “累了, 連筆都拿不動了。“清潤溫柔含著淺淺笑意的聲音自而后傳來, 呼吸間帶出來的熱氣噴灑在她耳垂上。 宋嘉禾一張臉都燙起來, 外強中的強辯:“誰,誰累了。” 季恪簡輕輕的笑起來, 笑聲愉悅。 宋嘉禾被他笑的惱羞成怒, 扭頭腦袋命令,”不許笑!“ 可他笑的更高興了, 似乎被她羞窘的模樣取悅。 宋嘉禾氣急,拿著手里的筆就想在他臉上劃了一道。 奈何季恪簡識破了她的小心思, 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手, 宋嘉禾不甘心,誓要在那張風(fēng)度翩翩的臉上畫一只王八。 鬧著鬧著,宋嘉禾整個人都撲進了他懷里,紅撲撲的臉上沾著幾點墨跡。意識到姿勢太過曖昧的宋嘉禾一張臉越漲越紅, 手忙腳亂的要離開。 季恪簡輕輕的壓著她的背,不讓她離開,細細擦著她臉上的墨點。目光寵溺,動作溫柔,彷佛捧著一件無上珍寶。 “馬上就要開春了!” 開春她就要嫁給他了,他們會在季家的祖宅內(nèi)進行婚禮,有時候宋嘉禾會想,若是婚禮在京城舉行,她是不是就不會慘遭毒手。不過也有可能她逃得了這一劫,逃不過另一劫。 那這輩子她能逃過這一劫嗎?宋嘉禾心里沒底,她連仇人是誰都尚且不能確定。從來都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聽著床內(nèi)翻來覆去的聲音,青畫低聲道:“姑娘,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青畫想起宋嘉禾的腰,怕她有暗傷。 “我沒事。”宋嘉禾懨懨的回了一句:“給我端杯水過來。” 青畫應(yīng)了一聲,去拿了小火爐上的的熱水,又兌了些涼白開進去。用手背試了試溫度,覺合適才端了過來。 宋嘉禾喝了一口水,繼續(xù)躺了回去,輾轉(zhuǎn)半響,宋嘉禾終于放棄了逼自己睡覺的念頭,她又坐了起來。 “姑娘?”青畫疑惑出聲。 “我睡不著,想去外面走走。”宋嘉禾撩起床帳,她心氣浮躁的很,一點睡意都沒有,反而越躺越難受。 聞言,青畫伺候著她穿了衣裳,想著深夜的江風(fēng)傷人,還翻了一件冬天的大狐裘出來。 覺得太夸張的宋嘉禾拗不過青畫的碎碎念,只好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圓球。 此時已經(jīng)過了三更,萬籟俱寂,除了守夜的婆子和巡邏的侍衛(wèi),再無他人。 宋嘉禾立在船頭,放眼望去,首尾相接的船只上透著淡淡的燈火,就連夜夜笙歌的畫舫都黯淡下來。 天大地大,就她這一個被夢攪和失眠的,宋嘉禾都覺得自己可憐了。 曾經(jīng)那么美好,所以她念念不忘,可現(xiàn)實如此殘酷,他避她如蛇蝎,讓她連靠近的勇氣都沒了。 宋嘉禾承認,她膽怯,她害怕面對形同陌路的季恪簡。見不著時,她還能自欺欺人,時機未到。見了面,信念劇烈動搖起來,這個時機真的會到嗎?那么多事情已經(jīng)悄然改變,憑什么這一點不會變。 涼涼的江風(fēng)吹來,刮的臉生疼。宋嘉禾攏了攏領(lǐng)子,輕聲道:“回吧!” 轉(zhuǎn)身的宋嘉禾在猝不及防之下正對上季恪簡的難掩驚訝的雙眸,他彷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宋嘉禾納悶的回頭看了看,空無一人,只有平滑如鏡的水面。那是什么能讓向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季恪簡露出震驚之色,總不能是她! 宋嘉禾揉了揉鼻尖,就算避著她,也不至于看見她嚇成這樣吧,她又沒對他死纏爛打。 季恪簡的確受到了不小的驚嚇,船頭上披著白色狐裘的少女與他夢里那女子嚴實無縫的重合起來。 這一刻季恪簡分不清是因為兩人都穿了狐裘所以他將宋嘉禾的臉代入到了夢里那姑娘身上,還是她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