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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的字還沒認全,宋嘉禾可不會指望他們看牌子,只問他們想吃什么。 “rou,我要吃rou。”宋子記大聲道。 宋嘉淇嫌棄的捏了捏他的臉:“你都這么胖了,還吃rou,吃青菜,只許吃青菜。” 宋子記悲憤了,掐著腰跺腳:“我要吃rou,娘說了吃rou長高高,長得比八姐高。” 宋嘉淇按了按他的腦袋:“想比我高,十年后再說吧,不過我覺得你要不了幾年就能比我重了,你好棒哦!” 宋子記不樂意了,撲過去就是一通鬧。 指望他們點好菜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宋嘉禾索性不理他們,點了幾個宋子記愛吃的菜,一塊在宋老夫人那用膳,哪不知道他的口味。此外,她又問著宋子諺的意見,挑了四碟樓里有名的小點心。 菜都點完了,姐弟倆相愛相殺也結束了,宋子記被無情鎮壓,委屈的看著宋嘉禾。 “累了吧,來,喝點西瓜汁。”宋嘉禾笑瞇瞇的看著宋子記。 宋子記扁了扁嘴,撲過去告狀:“六姐,八姐又欺負我!” 一個又字道盡其中辛酸。 宋嘉禾不厚道的笑了,弟弟嘛,就是用來欺負哭了再哄笑的。 一旁的宋子諺突然覺有點冷。 “八姐那么壞啊,待會兒罰她給小十一買玩具好不好?” 宋子記聞言瞬間轉悲為喜,拍著小胖手朝宋嘉淇喊:“買玩具。” 宋嘉淇翻了一個白眼:“行,買買買!” 宋子記頓時美的找不著北了。 說著話,他們點的菜也陸陸續續來了,宋子記吃的眉開眼笑,吃著碗里還想著下一頓:“我明天還要來。” 宋嘉淇習慣性的要給他潑了冷水,忽的聽到了一陣喧嘩,恰在此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站在門口的是端著菜的小二,手里端著一盆橘紅色的松鼠桂魚,散發著撲鼻的香味。 兩個小的大抵是頭一次見到這菜,驚奇的盯著盤子里的魚。 宋嘉禾和宋嘉淇則是看見了站在小二身后的那個人。 柯世勛左手拿著風車陀螺等小玩意,右手抓了一把糖人糖葫蘆的吃食,正在和守在門口的護衛說話,見門開了,臉上的表情既是激動又是歡喜,還夾雜著些許忐忑。 一時之間,宋嘉禾的心情一言難盡。這人可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房門隨著小二的入內被合上,兩個小家伙盯著松鼠桂魚大呼小叫。 宋嘉淇看著宋嘉禾,小聲道:“六姐,你要不要和他說個明白?” “你以為我沒和他說過。”宋嘉禾無奈。 宋嘉淇啊了一聲,說過了還這樣就討厭了,別人怎么想她六姐啊!宋嘉淇一拍桌子不行,她得把人趕走,雖然三樓都是廂房,人不多,可來來往往大多都是一個圈子的。 “讓青畫去。”宋嘉禾按住宋嘉淇,這暴脾氣,沒得說兩句話就動起手來。 聞言,青畫福了福身,便轉身走向門口。 掌柜的正在好聲好氣的勸柯世勛離開,奈何他的話就像是耳旁風,對柯世勛一點作用都沒有。掌柜的氣苦,這要不是王妃的內侄兒,他都想直接派人拖下去了。 正當時,青畫推門而出。 柯世勛認出她是宋嘉禾的大丫鬟,雙眼驟然明亮,急切道:“這些小玩意兒送給兩位小公子玩耍。” 青畫朝他屈了屈膝:“柯公子的好意,奴婢代兩位小少爺心領了。只是以后,還請柯公子莫要如此了,您這樣,令我家姑娘十分為難。” 柯世勛嘴唇輕顫,四肢冰涼。 “踏踏踏”不疾不徐的腳步聲自樓梯口傳來。 走廊上的眾人不約而同的看過去,便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之中。 “魏將軍!” “三爺!” 一眾人忙不迭見禮。 柯世勛也看見魏闕了,沒來由的一慌,訥訥道:“三表哥!”他怎么會在這兒。 魏闕目光在柯世勛以及門口一眾護衛上轉了轉,最后定在柯世勛的小廝臉上:“勛表弟臉色不好,還不趕緊送回府請府醫瞧瞧。” 小廝一個激靈,下意識扶著柯世勛往外走。心想,三爺肯定覺得他家少爺又在糾纏宋姑娘了,誰讓上次被他撞了個正著呢,少爺也是不走運。 失魂落魄的柯世勛被小廝拉著往下走,只覺得兩腳發軟,踩在棉花上似的。 撫著他的小廝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不禁要提醒,可沒等他開口就被不慎失足的柯世勛帶著滾下樓梯,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 噼里啪啦一通響,嚇得掌柜面無人色,這要是出了事,可怎么是好?正忙不迭要過去看,就見魏闕已經疾步趕了過去。 掌柜的飛奔過去一看,見兩人蜷縮在二樓的樓梯臺上痛苦呻/吟,并沒有見血的樣子,他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覺得終于有力氣了,扶著欄桿,心有余悸的下了樓梯:“將軍,柯公子可是要緊?” “右腿骨折,問題不大。”魏闕已經將柯世勛粗粗檢查了一遍,抬頭看著一臉慘白之色的柯世勛,“勛表弟,得罪了!” 疼得今夕不知是何年的柯世勛還在詫異,就聽見咔噠一聲,腳踝處一陣錐心的刺痛襲來,痛得他眼前發黑,天旋地轉,忍不住哀嚎出聲。 “好疼!”宋子諺縮了縮脖子,往宋嘉禾懷里躲。 宋嘉禾捂住了他的嘴,防止小家伙胡說八道,她們也是聽得動靜不對出來的。 魏闕吩咐掌柜拿木板和紗布過來。 “快,快去。”掌柜的盯著一個小二催促,樓里備著這些東西以防萬一。 東西取來后,魏闕替柯世勛簡單固定住右腿,命自己的親衛護送柯世勛回府:“我約了人有事要商議,就不送表弟回府了。”又囑咐護衛,“不要顛簸到他,回府后立刻讓府醫重新處理傷勢。” “多謝三表哥。”痛的渾身冒冷汗的柯世勛顫顫巍巍的道謝。 魏闕:“勛表弟不必客氣。” 被抬上了擔架的柯世勛定定的望著樓梯口,直到被人抬出了酒樓,都沒有看見日思夜想的那個人,眼底逐漸被灰敗籠罩。 她就那么討厭自己嗎,他都這樣了,依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