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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說道。“在酒店的停車埸里被偷的話可以追究酒店的責任吧。”傅旭雷問。“是在酒店的附近。總之,你能來嗎?”成輝有些不耐煩的再次確認著。“好好,給點耐心吧,我十分鐘后到。”傅旭雷說。“那我在凱悅的咖啡廳里等你。”成輝掛斷了電話。他們原本就約好了今晚要一起過的,傅旭雷在不久之前還在想,他們是否應該把見面的時間延長一點呢。雖然他和成輝都不是那種注重情調的人,但是一見面就上床,然后一覺睡到天亮,再各奔東西的這種“速食”性愛卻無法不叫人感到遺憾。不知道成輝怎么想,傅旭雷正想方設法的把兩人的見面時間延長。走進咖啡廳,傅旭雷向內環視了一圈,見到成輝正坐在巴臺的一角里打著手提電話。看見傅旭雷時,他揚起了夾著香煙的手朝他打了個招呼。“……好的,資料的話稍后再補也可以,但請先幫我把合同及證件準備好……是,不好意思,麻煩你了,再見。”成輝放下電話,朝傅旭雷一笑道:“不好意思,也麻煩到你了。”傅旭雷也笑了,不是成輝那種略帶歉意的笑,而是充滿了自嘲的笑。因為他直到現在才頓悟到自己是多么高興這來自于成輝的“麻煩”。從接到成輝電話的那一刻起,他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那稱得上是急切的行為充分說明了他內心的渴望。為什么?只是一個幾天不見的床伴而已,不是嗎?這么一想,傅旭雷就覺得剛才那個冒著被抄牌的危險在街上飛奔的自己象個傻瓜似的。完全不知道傅旭雷在想些什么,成輝此時剛剛注意到傅旭雷今天穿著休閑服:一件敞開著領子的普通的白襯衫,松松地挽著袖口;底下是條已洗得發白的,緊裹著他的窄臀的牛仔褲。衣著雖普通但卻完全無損他的帥氣。不是成輝自戀,他知道自己的相貌、身材乃至氣質都相當不錯,但和傅旭雷站到一起自己還是被輕易的比下去了。“怎么了嗎?”發現到成輝有點心不在焉,傅旭雷問,“你的車子里該不會有些什么重要的東西吧?”“我還來不及想那里面有些什么。”成輝聳聳肩回答說,“要用的時候自然會知道。”傅旭雷見成輝手邊放著的是自己喜歡的兩種香煙的其中一種,順手便抽出一根含在嘴里,他把手搭在成輝的椅背上,傾斜著身子,成輝很有默契地側過頭去,兩根香煙接碰在了一起。點完煙,傅旭雷往自己的那張椅背上一靠,突然發現到咖啡廳里的人幾乎全都看了過來,有的人甚至還發出了驚嘆聲。那種類似艷羨和愛慕的視線傅旭雷再熟悉不過了,但是會造成這種“轟動”還是第一次,這應該要歸功于身邊的那個男人吧。發現在這一現象的并不止他一個人。“你該不會是電影明星吧。”注意到他們成為別人焦點的成輝開玩笑的說道,“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看你呢。”也包括我在內。成輝在心里加了一句。傅旭雷詫異于成輝的遲鈍,“你在說什么啊,你沒發現那些人的視線都是針對你而來的嗎?”兩人愣了一下,默默地對望了一眼,得知對方說的都是真話時,不覺又都笑了起來。“要不要換個位置,一起吃晚飯?”成輝問得狡猾,一個句子,兩個問題。但傅旭雷欣然同意,或者說求之不得。兩人隨即換到了卡位上坐了下來,擋住了那些直接得剌眼的視線。成輝點了一客黑椒牛排,抬頭問傅旭雷時,傅旭雷點了一客披薩。成輝非常意外地看著他,“我只在應急或不方便的時候才會點那個。”他老老實實的說。傅旭雷一怔,禁不住笑道:“雖然還算不上了解你,不過這個我倒還知道。”作者:有真愛嗎2005-12-2510:34 回復此發言--------------------------------------------------------------------------------11回復:番外BY:憐心鎖了解到傅旭雷這個笑意后的成輝“嘖”地一聲,扭開微赤的臉,說道:“你比我想的還要惡質。”傅旭雷笑看著成輝,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們就象是兩個本質很相近,卻又各異其趣的人。成輝有許多地方和自己很象,例如他選擇的生活方式,他的愛好與習性,他對人對物的品味與要求,還有他潛藏在風流表相下的執著與純真——雖然看透了同性之間淡薄的情誼,但他們是抱著可以濫交但絕不濫情的想法周旋在那些床伴中的,似乎在內心深處仍希望把自己專情的一面留給也許會出現的另一半。“我想喝點紅酒,你呢?”成輝問。“呆會兒還要開車,我也喝紅酒好了。”傅旭雷說。等成輝吩咐完侍應生回過頭來,傅旭雷問道:“車子的事你報失了嗎?”“還沒有,”成輝彈了彈煙灰,說:“我對找回那輛車子不抱任何希望。與其去報失還不如趁早再買一輛算了。”“要我介紹一些相熟的車商給你嗎?”這樣問著的傅旭雷卻被成輝彈煙灰的動作絆住了視線,他頭一回注意到成輝那只手非常的漂亮,修長纖瘦,很有骨感,光潔而且毫無遐疵,令人聯想到他那同樣完美的鎖骨……“不用了,我自己也有朋友在車行里工作。”成輝回答說,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他隨手接了起來,“喂,我是成輝。”傅旭雷微微一笑,成輝不太喜歡說客套話,他那種簡捷明了的說話方式,使人覺得他既薄情又冷酷,但實際上傅旭雷知道他和自己一樣只是不擅長應酬而已。“……嗯,我今天沒有空……不要做那種堅持,我還是別的約會……當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明天或者后天的時間空出來……”聽著那單方面的談話內容,傅旭雷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