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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亮的那一下,他看清了被他打死的人,頭骨碎裂、腦漿蹦出、慘不忍睹。但還是可以辨認,是他的同伙,十分鐘前還在他們抓來的女人身上極樂。 羽絨服一屁股坐地上,手里的鋼筋落下,腳亂蹬著向后退去。紅頭發發現自己褲襠竟然濕了,他放聲大哭,邊哭邊磕頭,頭在地上砰砰作響。 “饒了我們吧,求求你!我們去自首,現在就自首!現在就去,現在就……”他從褲子里拿出手機,撥110。 “你好,這里海城南昌區派出所,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的?”值班警察的聲音傳出來的時候,紅頭發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砍刀刺穿他的身體,一刀又一刀。羽絨服不停地捅著他,嘴里還在笑:“你去死,殺了你!哈哈哈,想找老子償命,沒門。” 兩具尸體一動不動,羽絨服眼睛通紅,還在車庫里亂砍,嗬嗬喘氣:“老子見佛殺佛,見鬼殺鬼!” 燈又一次暗了。他聽見紅頭發按了幾下開關,說:“估計停電了。”“靠,”他咒罵,“去買蠟。” 與此同時,他“呲”地一聲,點亮了手里的打火機。 然后他發現,就這么一瞬,躺在地上的兩個女生消失了。憑空消失,一點響動都沒有發出。 他開始害怕起來,怎么就不見了呢。 燈又亮起來了,但是保險絲好像燒壞了,兩個同伙把車庫翻了底朝天,除了死豬一樣在沙發底下的男孩,沒有其他活物。 這事太詭異,他覺得自己一身冷汗,來不及細想,要趕緊離開這里。讓他們找鋼筋,很快遞過來了。他開始撬門,但是聽到同伙抱怨,怎么一根都找不到?那他手里的是誰遞過來的。 接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刺骨的陰寒順著鋼筋傳過來。 他瞪大眼睛轉過來看,媽的,女鬼來索命。他們三人強*暴了她,她跳樓死了。嚴格來說,她不是他們親手殺死的。 但是卻是他們手里第一條命。 活著的時候是任老子宰割的小綿羊,死了老子也不怕。揮著鋼筋砸過去,鬼不是一團氣嗎?怎么竟然有觸感,還有聲音。 “砰、砰、砰……” 砸了幾十下,一下清醒過來。他竟然把同伙給打死了。頭骨都碎了,五官都扭曲了。 他身上都是腦漿。 他要瘋了,要瘋了。可女鬼不會這樣放過他的,女鬼又出來了,女鬼還在打電話,說110馬上就要來抓他了。沒門!捅死你! 血流了很多,跟死人頭上的紅頭發一樣,都是深紅的。 燈還在一閃、一閃。 他又看見了那個只有一半頭的女學生,在對他笑。他也開始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在車庫里回響,他徹底亂了。無數雙手在擠壓他的腦子,他想起了被他殺死的人,還有被他強*暴了的所有女人。 然后,他把手里的刀插*進了自己的心臟。他找的很準。 燈又一次滅了。紅頭發在按開關,一邊按一邊說:“估計停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作的時候腦補出來的東西,真是,嚇洗寄幾了。 第19章 第十九章 命懸 小年夜,海城市第二醫院。一個女孩不知何時走了進來,懷里抱著一個滿臉血污的女生。女生昏迷不醒,光裸的身子上只裹了一件駝色大衣。 “救她。” 值班室的護士趕緊叫來擔架,再回頭一看,送人進來的女孩已經不見。 護士遲疑,沒有監護人沒有家屬他們怎么救。翻了翻擔架上女生的衣服,找到了一張紙條,寫著:“李仙,王都偉警官。南昌區紅利小區吳東修車廠。” 還有一串疑似電話號碼的數字。 她撥過去,王都偉很快接了電話,聽到李仙的名字,王警官似乎十分激動:“在哪?!受傷了?快救,我十分鐘后到!什么,要法醫?” 掛上電話之前,護士聽到電話那頭王警官跟身邊的人說:“快通知家屬,人找到了。” 王都偉和李仙父母趕到二院,醫生見慣生死,但還是滿臉不忍。 “孩子被……多人性侵,還從高處摔下來數次,內臟出血,要立刻手術。” 李仙母親腿一軟,暈倒過去,幾個護士慌忙扶她進病房。李仙父親雙手覆住臉,已站立不穩,身邊的助理趕緊扶他坐下。然后走遠幾步去和王都偉一起跟醫生溝通:“先請法醫做身體檢查,馬上手術,要最好的大夫……” 有錢人就醫容易許多,安排妥當,王都偉問:“孩子能說話嗎?” “昏迷不醒,剛進ICU。”醫生說完,匆匆離開。 王都偉一陣窩火,背過去,雙手叉腰。李仙不知何時才能醒過來,那些混蛋怎么抓? 突然一頓,抓住值班的護士,問:“誰送她來的?” “一個女孩,已經走了。” “你怎么知道要找我?” “從病人衣服里找到這張紙條,試著打了一下。”剛畢業的小護士趕快去找那張紙條。 王都偉瞳孔一縮,立刻安排人查監控去找送李仙來醫院的女生,自己帶人趕去南昌區。 車庫的門是半開著的。出任務的小組小心翼翼地把門打開,十幾只手電筒照進去。一個瘋子陡然見光,驚恐大叫。里面還有兩具尸體,和一個跌倒在地不知死活的年輕男孩。 綁架李仙的疑犯落網。 但是沒有人知道那個車庫里,究竟發生了什么。 *** 除了沉睡中的尤茹。 輪回陣本來就是她設的。但她的rou身實在太弱,頭似乎受了震蕩,腹部也疼的有如針扎。 設了輪回陣之后她已經脫力,拖著一條腿支撐著瞬移到醫院,又掙扎著回到家。現在她躺在床上,面如金紙。寒天綾裹上她的身軀,藍鈴鐺關切注視著她。 好在只要她安靜運功,應當可以很快恢復。幸好周圍住的那些外來務工的人,這時候大都回家過年去了。所以這一棟二層的小樓,現在散散的只剩了兩三戶人家。 夜很深了。 尤茹還沒有醒。藍鈴鐺站在籠子里,微微蜷縮身體,也睡著了。就在這時候,尤茹房門的鎖圈里,插進來一把新配的鑰匙。 鑰匙是他從房東那偷拿出來配的,一大串鑰匙里他辨認了許久。沒拿錯,門很輕易就被打開了。男人躡手躡腳地走進來。 藍鈴鐺在鑰匙插入鎖孔的一瞬間就醒了過來。 它看到男人弓著身子放輕腳步,知道他絕對不懷好意。但是它必須要沉住氣,在海中現身之后,尤茹給它下了禁制,所以現在它的玄淬火只有尤茹看得見。 對任何一個人來說,它就是一只只會蹦幾個詞的鸚鵡。 房間這么小,才走了幾步男人就到了床邊,他屏住呼吸,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