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9
書迷正在閱讀:只因暮色難尋、聽說你是外星人、[綜]我男友是神雕、重生之撩完就跑、重生七零年代農家女、重生之天師巨星(娛樂圈)、狐貍精直播日常、陛下又雙叒叕被情敵催婚啦![娛樂圈]、我其實是逆言靈、[綜]天驕系統
嗯,沒想到日本這麼冷。”索蘭吸吸鼻子,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怕冷。“你不該這個時候來日本。精市會把這件事解決好。”開車的真田從後視鏡中看到索蘭被凍紅的雙頰,蹙眉道。“沒關系,”索蘭握緊擔心的兩人,道,“我本來也打算來日本一趟的。回到房間里就好了。”車速加大,真田專心開車,索蘭則聽著跡部給他講解六年來東京的變化。“樹,你的公寓我們還留著。”手冢插了一句,索蘭驚奇不已,然後他靠在手冢身上,看著窗外。真田應該知道了他們的關系吧,這次回來不僅是來看幸村,還要去見他們的家人,還有他的學長和朋友。既然逃不開他們,那他就要和他們一起面對。手冢無所顧忌地摟上靠向自己的人,視線在後視鏡中和真田交匯。六年前,青學的冰山與立海大的皇帝在決賽中相遇,兩人都不知道那場比賽是如何完結的,因為那時他們都已無心比賽。後來,手冢去法國留學,并成為職業網球手,真田在日本繼續打球,并開始在職業球賽上取得成績,也許不久的將來,他們二人還會再次成為球場上的對手,只是那個時候,他們的心境會和多年前大不相同。車上索蘭并沒怎麼說話,雖然對幸村家人的不同意索蘭并沒有太多的難過,但作為第一次正式去拜訪幸村的父母,索蘭還是有些緊張,更何況他身邊還跟著兩名與他極為曖昧的男子。索蘭的目的很簡單,見見幸村,可能的話在幸村那里過一夜。之後的事情無論朝哪個方向發展,索蘭都能接受。行駛了三個小時,汽車停在幸村家的門口。路上,真田給幸村家里去了電話,告訴幸村里佳索蘭要去拜訪。所以當索蘭從車上下來時,幸村里佳在管家的陪同下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索蘭摘下墨鏡和手套,對幸村里佳行禮:“您是伯母吧。我是Sorin?Backy?Doug,日文名萩原索蘭,不好意思前來打擾。”幸村里佳對索蘭的前來有些不滿及困擾,但她不能不給道格家面子,還有索蘭身邊的跡部,看了眼手冢,幸村里佳回禮,“很高興你能來,請進吧。”語氣尊敬有余,熱絡不足。索蘭不介意,回頭對跡部和手冢眨眨眼,讓兩人不許說話。然後跟著幸村里佳走去。進到主屋,索蘭摘掉圍巾對屋內坐著的一名中年男子行禮,在幸村里佳坐在那人身邊後才跪坐下來。“這位是精市的父親。佑拓,他是索蘭,精市的朋友。這兩位是跡部景吾先生和手冢國光先生,他們今天是來探望精市的,順便來向精市道喜。”幸村里佳介紹,并先聲奪人地表明她對幸村婚事的決心。身體不好的幸村佑拓深深地看向索蘭,索蘭保持著溫和的笑容,讓對方評估。手冢和跡部坐在索蘭的右側,嚴肅地看著幸村佑拓,幸村里佳則在索蘭摘到圍巾後臉色微變。過了半晌,看夠的幸村佑拓才開口,而他的話讓在場除了索蘭之外的其他四人面色不佳。“你很漂亮。可以說你的容貌會引來很多人的覬覦與掠奪,如果你出生在過去,那你一定會引來無數的爭戰,為了得到你的爭戰。對於美麗的東西,男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如果可以選擇,我希望自己是平凡人。”索蘭面色不變地看進幸村佑拓的那雙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眸子。見到幸村里佳後,他覺得精市長得像母親,可現在看來,卻更像父親多一些。“但那也只能是你的希望。”幸村佑拓半垂著眼皮道,“即使是現在,你依然是爭奪的焦點,只不過幸運的是爭奪你的人很理智,也很無私。也許時代變了,人也會變。”索蘭凝視著幸運佑拓,臉上的笑顯得有些飄渺,氣息沈穩地說:“不是人變了,只是我碰巧遇到了世間的僅有,碰巧這僅有的僅有又同時出現在一個時期,一個地點,是上天的眷顧。”“佑拓。”幸村里佳不明白丈夫的心思,她甚至以為丈夫也被這張臉迷惑了。幸村佑拓看了妻子一眼,讓她收起焦躁,然後道:“幸村家有三百多年的歷史,家族的延續遠比毀滅要艱難地多。精市是幸村家這一代最優秀的孩子,而優秀的人往往更容易毀滅到手中的一切。”幸村佑拓的眼中浮現精光,他直視索蘭,卻見對方依然柔柔合合地看著他,心中贊嘆,卻又黯嘆。“你的出現出乎我的預料。”索蘭輕輕一笑,這一笑連幸村佑拓和幸村里佳都出現了短暫的恍惚:“也許伯父伯母不相信。我比你們更希望精市能結婚,有自己的家庭。”明顯地感受到手冢和跡部的不悅,索蘭又道,“只是我尊重他的每一個決定和選擇,因為這是我唯一能對他做的。有時候,傷害往往來自自己最愛的人,請原諒我無法勸說幸村放棄或是結婚。”“那你來的目的是?”幸村里佳直接問,這個男人無法用美麗來形容,他身上的每一處都是極致,而這些極致讓他成為能輕易蠱惑人心的…妖精。想到兒子手機里對他的稱呼“我的精靈”,幸村里佳緊盯著丈夫。“伯父伯母,我只是單純地來看看精市,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我說過了,我尊重他的每一個決定,無論...他是否要結婚。”索蘭抬眼,卻不知睫毛的微動會讓他的眼睛瞬間出現另一種風情,“不知伯父伯母能否讓我留宿一晚,我不會在日本逗留太久,如果精市要訂婚的話,我可能趕不上他的訂婚宴。”幸村里佳開口就要說出“不行”,但有個比她更快的聲音發出:“為什麼?我以為你會阻止他訂婚。”幸村佑拓開口,顯得比剛才有精神了許多。“為什麼要阻止?”索蘭看向一言不發的手冢和跡部,“我很早就知道,我身邊的人做出的每個決定都是深思熟慮之後的,當然他們也有頭腦發熱的時候,不過很少,對一些人來說幾乎是沒有。精市就是這樣的人,如果他決定結婚了,那就說明他考慮好了,我又為什麼要阻止?”索蘭已經知道跡部和手冢生氣了,不過他不擔心,等私下無人時,他會解釋的。視線又回到幸村佑拓身上,索蘭道:“實不相瞞,我很怕冷。如果這個時候離開,我的手腳會被凍傷。”讓兩人看看自己已經發紅的手,索蘭再也忍不住的戴上手套,“非常抱歉。”他很不滿自己的體質,跡部和手冢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