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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感覺,可找了半天依然無果。車發(fā)動了,手冢正準備閉目養(yǎng)神,突然看到一個人的背影,那個人正在上出租車,一頭黑色的長發(fā)到腰際,帶著墨鏡。匆匆的一瞥,明明只是個陌生人,手冢卻不知為何,心跳加快。他果然不該來英國。“Baby,比賽怎麼樣?”電話里,肯恩問。“手冢很厲害,順利晉級,我想取得冠軍對他來沒有太大的困難。我拍了很多照片,回去給爹地看。”索蘭和父親分享自己看比賽的心得,說到高興的地方,父子兩人在電話中一起笑。肯恩摟著妻子,此時此刻,能和兒子這樣聊天讓他倍感幸福。六年來,道格家不曾有過真正的歡笑,如今,笑聲重回,他在心里感激上帝,雖然他曾憎恨過。“Baby,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爹地和媽咪都會支持你,所以,順著你自己的心意去做,不要擔心,爹地和媽咪希望你快樂。”肯恩再次對兒子道,他不希望兒子勉強自己,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爹地,我知道。”家人的包容和寵愛一直是索蘭最眷戀,也最離不開的。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要回來。比賽的第五天,手冢迎來了自己的半決賽。對手是半年來突然躥起的一匹黑馬,給龍馬造成過不小的麻煩。不過手冢第一次與他碰到,明白這場比賽會是一場惡戰(zhàn)。可他卻始終無法靜下心來,因為那道眼神又出現(xiàn)了。他以為那是他的幻覺,但每場比賽他都有這種感覺,說明真的有一人在注視著他,那個人,是他認識的人。可究竟是誰...想到一個人,手冢的心鈍痛,不可能是他。“手冢,沒問題吧。”教練擔心地問。“沒有。”拿著球拍,手冢深呼吸一下,上場。索蘭很緊張,比賽非常精彩,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很緊張。手冢依然是左手握拍,索蘭知道手冢的左肩有舊傷,可他今天的對手是力量型選手,索蘭很擔心手冢的肩膀再出什麼問題。“手冢,為什麼不用右手呢?”雖然過了六年,但在索蘭看來,手冢的右手應(yīng)該更厲害才對,為什麼不用右手呢?左肩完全好了麼?索蘭很擔心手冢,這種擔心讓他失去了以往的淡然。“4:3”中場休息,手冢擦著汗,繼續(xù)尋找“那個人”。他敢肯定,之前的感覺不是幻覺。那道眼神中包含了擔憂和緊張,為什麼?手冢知道織田信子、凱麗絲和波蒂都在看臺上,但那道眼神不是她們的。手冢又看向看臺,目光掠過舉著條幅異常顯眼的織田信子等人,仍然沒找到那道視線的主人。“6:4”比賽結(jié)束了,索蘭一直繃著的心終於放下。看來手冢的肩傷是徹底好了,而且手冢并未發(fā)揮出全部的實力,應(yīng)該是為了決賽。索蘭了解那個人是多麼的固執(zhí),他會冷靜地分析對手,判斷自己該怎麼應(yīng)對,但他有時候會不顧一切去達成他的目標,甚至犧牲自己也無所謂。不過作為個人比賽,索蘭暗想手冢會更冷靜,不會沖動。仍是在手冢上車後,索蘭才離開。這幾天,他的心情也沈淀了許多。手冢會走出他的陰影的,他還是不要去打擾手冢他們比較好。朋友...無論對方在哪里,無論他們是否還會聯(lián)系...他們永遠都是他的朋友。──────小樹馬上就要和手冢見面啦....大家猜猜是怎麼見面的呢?(0.76)我不是王子:第十四章 尋到氣息“織田,會長的這幾場比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你有沒有覺得?”“嗯,感覺...會長在找什麼人。”“波蒂,你們新聞社有沒有消息?”“沒有,手冢會長一點都不肯透露。”凱麗絲、織田和波蒂愛戀地看著大屏幕上的手冢,為了探尋一個共同的秘密,她們拋開了私人恩怨,而那個人卻一絲半點都不愿透露。是什麼樣人能讓他放在心里,拒絕接受其他人。新聞發(fā)布會現(xiàn)場,手冢冷靜地回答各位記者的提問。而在體育場外的廣場上,索蘭坐在噴泉旁和一群球迷共同觀看大屏幕,見手冢進退得宜,索蘭感慨,他們都長大了。手冢比以前更沈穩(wěn)冷靜,卻也更嚴肅。新聞發(fā)布會還沒結(jié)束,索蘭就離開了。他承受不住手冢的目光,那目光是全然的冰冷,沒有了往日的炙熱。他該做些什麼,在對方不知道的情況下,彌補對方。夜晚的曼徹斯特更加的迷人,可索蘭卻無心觀賞。站在街道上看著對面手冢入住的酒店,索蘭暗笑自己的沖動。想彌補手冢,卻不知該怎麼做,考慮了半天,他買了一個肩部按摩儀。他可以快遞給手冢,可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站在這里了。吃下兩片葉子補充能量,索蘭深吸口氣,走向?qū)γ妫热粊砹耍€是把東西放下再走吧。“您好。”前臺小姐親切地看向索蘭。“您好,”索蘭把禮盒放下,“我是手冢先生的球迷,您能幫我把這個轉(zhuǎn)交給手冢先生麼?”“可以。”前臺小姐把禮盒交給一名安全人員。那人拿儀器檢查了一下,見沒有任何問題,把禮盒收了起來。“謝謝。”向電梯口看了眼,索蘭離開了酒店。只要這樣就好了。出了酒店,索蘭有些低落,沒有叫出租車,他順著路漫無目的地向前走。他懷念過去和他們一起打球,一起玩鬧的日子,如今,明明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手冢先生,有您的一份禮物。”“謝謝。”接過禮盒,手冢關(guān)上門。自他來到曼徹斯特後,每天都會收到大量的禮物和信件。還未等手冢拆開禮盒,他就怔住了,腦中一片空白,這香...“有沒有一位黑發(fā)黑眸的男子到過這里!”沖到前臺,手冢焦急的問。那香...還有那道眼神...手冢渾身緊繃。“黑發(fā)黑眸...”見手冢如此焦急,前臺小姐仔細想了想搖頭,“抱歉,手冢先生,沒有這樣一個人來過這里。”說完,她“啊”了一聲,“剛才有一位您的球迷來給您送禮物。他的頭發(fā)是黑色的,不過他戴著帽子,我沒看到他的眼睛。”“那位先生的頭發(fā)很黑,很長。而且身上很香,好像是花香。”另一位前臺小姐印象深刻地說,如果不是酒店有規(guī)定,她都想問問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