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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色發(fā)紅,卻一個勁地夾雞塊的龍馬,荻原詫異于龍馬的表現(xiàn)。龍馬埋頭苦吃,根本顧不上回答荻原的問題,在他看來大不了多喝點水。手冢不是很能吃辣,所以偶爾吃幾口辣子雞和炒牛rou,他專心吃著面前的青椒rou末、香菇青菜和板栗豬rou。“我很羨慕手冢和越前。”吃得開心的不二突然冒出一句。“為什么?”荻原果然問了起來。“因為他們能經(jīng)常吃到荻原做得菜吶。”不二的語氣充滿了對自己的惋惜。“不二學長方便的話可以到我這里來吃飯。或者什么時候想吃了,我給不二學長帶便當。”荻原一聽是這樣的,忙說到。手冢和龍馬則停了下來一致看向瞬間變了臉的不二。“那就這么說定啦,便當就不用了,我會經(jīng)常到荻原這里來吃飯的,請多關(guān)照。”不二的臉上哪里還能看到剛才有些可憐的表情,滿面的春風得意。“噢,沒問題。”荻原看著變臉和翻書一樣的不二學長,覺得好象哪里有點怪,想又想不出,只得專心地喝著碗里的湯。好不容易挨到補課結(jié)束,荻原整個人癱在床上。不過多了不二學長,部長也沒那么嚴厲了,兩個人同時給他講,他也沒那么瞌睡,可聽著仍舊有些胡涂。至于龍馬,還說來陪他補課,聽了一會就去見周公了,還得他把他叫起來,結(jié)果龍馬醒過來就上去打球了,部長怎么就不對龍馬也嚴厲點。“小樹,我也回去了。”送不二和龍馬出去的手冢走進來對躺在床上的荻原說到。“手冢,你今天能不能不回去,我有事想和你說。”從床上坐起來,荻原看著部長,他沒忘記部長和龍馬比賽的事。“好。”手冢拿出手機給家里打了個電話,然后走到荻原的旁邊坐了下來。“手冢...能不能不要和龍馬比賽。”輕撫上手冢的左手肘,荻原抬頭看著一臉平靜的人。第二十六章:協(xié)議“小樹,那封給我的快遞是你寄的吧。”手冢沒有驚訝荻原為何會按著自己受傷的手肘,平靜地問道。荻原頓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自從他被人接二連三的認出來之后,他就不覺得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有多成功。手冢沒有問荻原是如何知道的,可荻原卻主動解釋了起來。“剛到青學的時候,我本來是想去園藝社的,后來因為不放心龍馬所以又去了網(wǎng)球部,因為不了解網(wǎng)球部的情況,所以我讓負責照顧我的田中叔叔調(diào)查了一下,然后就知道你的手肘曾經(jīng)被高年級的學長打傷過,一直沒好。”“所以那份快遞里關(guān)于我的不是網(wǎng)球,而是如何對手肘進行復(fù)健和保養(yǎng)。你和我打球的時候也從不讓我左手拿球拍。”對于荻原的坦誠,手冢并無任何惱怒的情緒,眼中帶著淡淡的高興,可是口吻還是一如既往的深沉。“手冢,我知道你的手還沒好,就算好了,也得好好養(yǎng)著才行。中國有句俗話叫‘傷筋動骨一百天’,何況你的手肘當時傷得很嚴重,而且一直都沒有好利索。我知道你為什么要和龍馬打一場,可是,我不想你去。龍馬要跨過他網(wǎng)球上的那道坎,可我不想讓你冒著手傷加重的危險幫他跨過那道障礙。”荻原低著頭,把手冢的袖子擼了起來,這是他第一次能好好看看手冢當初受傷的地方,所以他很小心地看著那曾經(jīng)被人大力砸過的地方,手心感受著肘部的凸起,荻原想著當初被球拍砸過來的時候,這里會多么的疼。手冢沒有拒絕荻原在他的手肘部察看著,也沒有拒絕荻原在他受傷的地方輕輕按壓著。自從收到那份快遞之后,他每天都按上面寫的一些方法進行傷處的保養(yǎng),就連上面在飲食上需要注意的地方他也勞記在心。今天之所以會問這件事,不過是希望荻原今后在他面前能不在那么拘束,尤其是和他打球的時候。“小樹,越前現(xiàn)在的網(wǎng)球打法,完全是越前南次郎網(wǎng)球打法的翻版。力量、速度、柔韌性以及二刀流的打法也僅在一般水平之上。預(yù)知對手能力的水平也是一樣的。越前南次郎過去曾在世界上享有聲望,但是越前目前還不能有那份奢望。如果這樣下去他除了當一個翻版會一無所長。他必須提高自己的能力,而且東京都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越前必須成長。”手冢說出他與越前打球的目的,他也是這么告訴龍崎教練的。“我想到了。”荻原小心按摸著手冢的傷處,抬頭看向?qū)Ψ剑澳洗卫墒迨搴臀艺f過,龍馬還沒有找到打網(wǎng)球的意義,我也知道總要有人推他一把,讓他明白。手冢,我知道以你的實力和部長的身份,你是最合適的人。如果你這里沒受傷,我不會攔著你。可手冢,龍馬能不能越過這層障礙,對他來說很重要,可你的手同樣重要。如果手冢你堅持要和龍馬打這一場的話,我會告訴龍馬你有傷這件事。我知道自己這樣會顯得很任性,可既然我知道了,我就不能看你去冒險。”荻原的眼中是難得一見的堅決,雖然很多事情上他都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甚至有時候是鴕鳥的,但對于他堅持的事,卻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手冢有些驚訝于荻原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也驚訝于他的決定。摘下眼鏡,手冢沒被抓住的右手揉了揉眉心,接著又把眼鏡戴上看著荻原:“小樹,不會有問題。我已經(jīng)去醫(yī)院看過了,手傷已經(jīng)痊愈了。”荻原嘆了口氣,拉下手冢的袖子,他就知道手冢不會改變主意,可這件事他也有他的堅持。“手冢,南次郎叔叔告訴我的時候,其實我也想過自己去和龍馬打一場,讓他認識到他在網(wǎng)球上的不足。可我和龍馬認識了這么久,貿(mào)然和他打這么一場,我怕反而會影響到龍馬對網(wǎng)球的熱情,而且以我的性格可能也做不到點醒龍馬的效果。今天聽龍馬說你已經(jīng)和他決定了日期,我也知道你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不過...”荻原雙手按在手冢的肩膀上跪坐在了床上,對著手冢神秘地笑了起來,“這次,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去的。”“小...”手冢也不妥協(xié),剛想繼續(xù)說出自己的堅持,就被荻原捂住了嘴。“部長同志,這件事沒得商量。”荻原舉起食指在部長的面前搖了搖,繼續(xù)神秘地看著手冢,“冰山部長,除非你把我凍成冰棍,否則你和龍馬這一場是別想了。”手冢有些無奈的把荻原的手拉了下來,他的周身一絲寒意都沒有,有是只是無可奈何:“小樹,既然你也認為越前需要越過他爸爸這層障礙,那你就不應(yīng)該阻止我。”手冢仍試圖勸說荻原能改變主意。“我知道龍馬需要認識到他自己的問題。我不讓你去不表示我會讓龍馬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