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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過的名字。因為當時沒看懂說的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不大記得那部電影的名字,不過里面一男一女兩個主角都叫藤井樹的事,他卻記得十分清楚。“嗯?小樹你身體也不好么?怎么休學了?”幸村聽到荻原的介紹立刻擔心地詢問起來。“啊,那個...不是...”荻原慢吞吞地開口,腦子里則飛快地想著借口,“唔...我...那個...嗯...不是很喜歡學校...所以....和父母要求休學一年,在家里自己學習。”荻原心中盤算道,這次來日本爸爸只給了他一年的時間,所以說一年的話應該沒問題。“是在學校里發生什么不好的事了么?”幸村仍然不放心地問到,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這個人不會不喜歡學校的吧,這樣的人在學校里應該是很受歡迎的。“沒有,就是單純的不喜歡而已。”看幸村相信了自己的話,荻原心中說了聲抱歉,然后快速答到,說完推推幸村手中的保溫桶,“幸村..粥要涼了。”幸村看了荻原一會,然后繼續低頭喝粥,他相信事情遠沒有那么簡單,不過他會弄清楚的。把空了的保溫桶接過來蓋好蓋子放在一邊,荻原開始削蘋果。看著低頭認真削著果皮的人,幸村的表情變得有些高深莫測。然后在那人微笑地把切好的蘋果遞過來的瞬間,幸村依舊是溫柔的幸村。“小樹,既然我叫了你的名字,你今后也叫我的名字吧。”吃著甜脆的蘋果,幸村柔聲提議到。“好啊。”不大了解日本人名字習俗的荻原爽快地應了下來,接著就開口叫了一句,“精市?”“呵呵,小樹。”幸村垂眼拿起塊蘋果,也叫了一聲。“我覺得精市比較好聽。”荻原比較了一番作出結論,同時想到一個人龍馬也比越前好聽。幸村看著又開始神游的人,隨口問到:“小樹還有叫別人名字么?”“嗯,我還有個朋友,我也叫他名字的。”荻原這次沒有隱瞞誠實地答道,他和龍馬認識半年后龍馬就讓他叫他名字了。想想,好象龍馬都一直叫他Backy的。幸村微笑地轉轉牙簽上最后一塊蘋果,眼神卻沉了一下,接著優雅地把蘋果送到自己的嘴里慢慢吃了下去....把東西收拾好,看看時間,幫著精市吃了藥,荻原站了起來:“精市,我走了,你該休息了。”聽到小樹要走,精市有些不舍,他在這里真的是太寂寞了,難得有一個人能來探望自己。荻原并沒有發現精市的異樣,把精市按倒在床上,幫他把被子弄好后,荻原從背包中拿出幾本雜志,一臺隨身看和幾張光盤。“精市,我平時要在家學習所以不能來看你,我想你一個人在這里肯定很無聊。唔..芳子jiejie說你網球打得特別好,我想這些網球雜志你肯定喜歡。我...我也喜歡打網球,不過打得不好,這些雜志是我爸爸mama從國外給我寄來的...那個...這些光盤,是一些比賽的錄像,我刻下來了,你無聊的時候就看看。”說到這里荻原拽住了精市的胳膊,“精市,你的病一定會好的。”所以...你一定可以再打網球的。幸村左手握住了停留在自己右臂上的小手,黑亮的眸子里有些霧氣:“嗯,我一定會好的,謝謝你...小樹。”一個僅見過自己兩次的人,居然如此地對待自己,幸村說不敢動是假的。“精市,我把東西放這里了,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來看你。”“好。”把東西放到床邊的柜子上,荻原看著精市閉上眼后才轉身離開了病房。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幸村慢慢睜開了眼睛:“小樹,什么時候你才能對我坦誠呢...”第十章:有朋自“遠方”來聽著MP3,荻原背著網球袋心情十分愉悅。雖然離開龍馬家已經快半個小時了,可他現在仍全身處于興奮的狀態,要不是怕龍馬突然回來,他也許還會再和南次郎叔叔打一局。出了地鐵站,荻原決定步行回家,權當鍛煉。想起昨天晚上和精市通電話,精市告訴他非常喜歡他拿給他的雜志和錄像,荻原就更加的開心,也許精市的心情好了,身體也就慢慢好了。他很想看看精市在球場上的樣子,一定很好看。往日的陰霾漸漸遠去,荻原讓自己充分享受輕松的生活,只是想起家人的那份難受讓他有時會無法忍受。他一直認為自己很獨立,可這次出來他才發現自己是多么地依賴家人。以前雖然經常到不同的地方參加比賽,可每次不是父母就是哥哥們陪他去,也許就是這樣不知不覺間,他離過去那個獨立的自己越來越遠,可是…被家人疼愛的感覺真的很幸福。不過這次他一個人來日本也許是對的,自己畢竟是男孩子,不能總生活在家人的保護下,他要變得再堅強一些,再勇敢一些。只顧著胡思亂想的荻原沒發現自己走錯了路,直到越走越不對勁他才反應過來自己不知道走到哪里了,這時,荻原隱約聽到好象有人打球,出于對網球的敏感他知道那是網球發出的聲音。帶著幾分好奇,荻原順著聲音尋了過去。繞過一顆大樹,前方出現一個網球場,只見一個人正在網球場上對著一邊的墻壁作練習。看著那人的背影荻原覺得有些眼熟,走上前去剛要看清楚,對方卻突然抓住球轉了過來。看清對方,荻原整個人被定在原地冰山部長!!!荻原有些慌了,正想離開這里卻見冰山部長向他走了過來,荻原抓緊球袋心里不停地念叨:不怕,不怕,他認不出我,認不出我....手冢不知道自己身后何時站了一個人,令他奇怪的是那個人看到自己的時候身體居然抖了一下。那人帶著帽子,他看不到那人的表情,所以他很奇怪這個人認識自己么?再看到那人背著網球袋,手冢下意識地走了過去。看著冰山部長越走越近,荻原覺得自己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他現在的樣子只有精市見過,因為精市不是青學的學生,所以他還沒什么感覺,可這次居然見到了部長,他是非常的害怕,他...他變了很多...不會...不會被認出來...荻原開始自我催眠。見自己走得越近對面的人腦袋越往衣服里縮,手冢有種似成相識的感覺。停到那人的面前,手冢看著恨不得把頭埋起來的人,低聲問道:“想打球么?”荻原立刻搖搖頭,他想走....他以后再也不好奇了,他終于知道什么叫“好奇心害死貓了”。“既然來了,就打一場吧。”手冢并不打算放人,這個人的反應太奇怪了。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