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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的調侃依然冷靜自恃。“龍崎教練。”停了一會,手冢突然開口。“嗯?”喝著茶的龍崎好奇地看著自己的部長,好象有什么困惑的事哦。“教練對于一年級的新生荻原雅樹是否清楚。”手冢平靜地問到。“哎?”自家的冷漠部長何時突然關心起他人了,龍崎有些不解,“我不是很清楚,只不過校長讓我多照顧照顧他,好象他的一個親戚是校長的朋友。不過那孩子似乎很內向,也不會打網球。怎么了?他有什么問題么?”龍崎說出自己知道的情況。“沒有,只是想問問教練而已。”手冢眼神閃了下,龍崎并沒有發現。就在龍崎還想繼續追問的時候,她的孫女龍崎櫻乃突然跑了進來。“奶奶,那個...龍馬君不在附近...所以..我想問問...他在哪里?”看到辦公室里的部長,櫻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龍崎教練,我先走了。”手冢對教練行了個禮,隨即離開了辦公室。龍崎教練看著他離開然后就開始考慮孫女的問題,對于孫女那太過明顯的心思她是十分清楚的。看看面前的寺廟,再看看手中的地址,荻原有些不確定,然后看到門邊寫著“越前”兩個字的時候終于知道這就是他要找的地方。荻原心中有些嘀咕:龍馬家怎么住在廟里。今天沒有比賽,他準備趁機拜訪下某位不良大叔,而且他已經事先偵查好龍馬今天不在家了。按了門鈴,不一會荻原就聽到里面傳來木屐的聲音。門一打開,荻原就看到一位穿著和服的邋遢大叔,微笑地喊到:“南次郎叔叔。”“嗯?你找錯人了。”開門的大叔愣了一下,然后看著面前帶著黑色球帽的少年立刻否認。“南次郎叔叔,是我,Backy。”拿下頭上的帽子,恢復本來面目的荻原好笑地看著對方。“咦?是你啊,青少年,快進來,快進來。”之前還否認的越前南次郎馬上開心地招呼自己的小朋友進屋,手上的美女寫真畫冊被他小心地收到身后。坐在榻榻米上,荻原自動忽視某人把地上的寫真集收到桌下,南次郎叔叔的品味還是沒變啊。“我說,青少年,你不是應該在英國么?還有,怎么突然就不打網球了?我家的那位少年知道你不打網球后,可是好幾天都不跟我說話。”給Backy倒了杯水,越前南次郎問出他此時關心的問題。“南次郎叔叔,我現在在日本讀書,在這里我叫荻原雅樹,而且我和龍馬在一個學校。”荻原知道面前的人對自己很關心,所以決定把自己在這里的事告訴這位大叔。“哦?究竟是怎么回事?”越前南次郎認真地看著對面的少年。“南次郎叔叔,我只想開心地打網球,但現在網球之外的事情讓我很困擾,我實在無法忍耐,所以才決定不再參加任何比賽。我想安靜平淡地打球、讀書,所以離開英國到沒人認識我的日本來,只是沒想到龍馬也回來了,而且我們還在一個學校。”荻原簡單的告訴南次郎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們家那位少年就沒認出你?”看著對面長得不知道比他家那小子順眼幾百倍的少年,越前南次郎疑惑地問到,他家的小子可是很在意這位少年的。“我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因為今天想來見見南次郎叔叔,所以才沒變裝。”荻原沒帶眼鏡的黑眸里有些窘意。“青少年,你真的準備放棄網球了?”想起得到的消息,越前南次郎正經地問到。“不是的,南次郎叔叔,我每天都有練習的,只是...不再參加比賽而已,也...不再公開打球,我沒有龍馬....那么堅強。”他知道他的決定讓很多人失望了,可是他的本性讓他無法無視那些sao擾。“.....沒有放棄就好...”聽出少年話語中的深意,越前南次郎也不再多說什么,喝了口水,臉上又露出無賴地笑容,“走,青少年,陪我打一場,每天就我一個人實在無聊啊。”說做就做,南次郎迅速起身,然后拉起荻原就向外走去。“南次郎叔叔!等等,我今天...找您有其它事...”被拉著往前走的荻原急忙對著不放手的大叔喊到。“有什么事打完球再說,我家的那個少年根本就不愿意和我打,走走...”越前南次郎猶如抓住一根浮木,堅決不松手。“南次郎叔叔...我沒帶球拍...”“沒關系,沒關系,就隨便用我的吧...”“...改天好不好,龍馬..龍馬回來怎么辦...”“放心,那小子不到晚上是不會回來的。”“..........”就這樣,荻原還沒完成今天的任務就被一個根本不知拒絕為何物的不良中年好色叔叔拉到了廟里的網球場上。“砰!”把迎面而來的球大力的揮過去,荻原感受著闊別許久的激情。雖然一開始他并不想和對方打球,可真地開始之后,他卻欲罷不能。久違的場景讓他覺得異常的開心,就是這種感覺周圍靜悄悄的,只有自己的呼吸聲,球與拍子的碰撞聲,球拍揮動的氣流聲....整個人完全沉浸在網球帶來的樂趣中,沒有走到哪里都傳來的喧嘩,不用擔心是否又有人跟蹤,是否又有不認識的人打來電話,是否在學校里又有人因為自己而打架,是否又有人想親他、想抱他....“咚!”黃色的網球落在了地上,荻原看著從球拍邊擦過的網球,雖然輸了,臉上卻是滿足的笑容。“呼呼...”坐在地上,荻原喘著氣,開心地看著走過來的大叔。“青少年,你打的不錯,龍馬和你相比還差得遠。”越前南次郎把坐在地上的少年拉起來,能和他打四局,以少年這個年紀來說是非常不錯的。“南次郎叔叔,對我來說也許已經沒有進步的可能了,可龍馬才剛剛起步。”荻原誠懇地說出自己的想法,與一年前相比,龍馬的進步是非常的神速。“南次郎叔叔,在我心里,龍馬天生就屬于網球,他總有一天會站在職業球壇的頂端。我今天來是想知道,為何龍馬不準備打職業網球。”坐在臺子上的荻原說出自己前來的目的。龍馬是他的朋友,他不能當不知道。越前南次郎對身旁少年的話顯得格外吃驚,不過也緊緊是幾秒鐘,看著面前的網球場地,越前南次郎微笑地說到:“龍馬...他還沒有找到打網球的意義。”離開龍馬家,已經是下午了。荻原第一次以真實的面目走在大街上。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打,讓他通體舒服,想到今后可以經常找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