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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被掌控。這條漂亮的人魚仿佛真的有讓人著魔的力量,讓他第一次在表演中失去了主動權(quán)。那一瞬的錯愕不是演出來的,他真的因為卓悅失神了。“薄荷味的。”他說。卓悅沒聽清,見他點了點唇,臉紅起來,有些不好意思道:“阿輝身上只有這個味道的口香糖……”陸塵揚微笑著伸手幫他將滑下去的浴巾搭在肩上,目光溫和:“去沖個熱水澡吧,濕著怪冷的。”卓悅點頭去了。此后他再無戲份,第二天便離開劇組。臣服Ⅱ[bdsm]26年會(上)已修窩在公寓里養(yǎng)了一周,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時值歲末,公司一年一度的年會選在春節(jié)前兩周召開。華盛旗下藝人眾多,開起年會來跟頒獎禮似的,一個個都隆重的很。長長紅毯上女星們爭奇斗艷,男星們各有城府。藝人們早約好了伴,入場都是雙雙對對的,倒讓獨身一人的卓悅顯得有些單薄。隱約聽見有人喊他,卓悅回身,正看見一身銀灰色西裝的陸塵揚朝他走過來,笑道:“碰巧我也沒伴兒,一起進去?”卓悅點點頭。陸塵揚性格溫和沒有架子,而且一直很照顧他,有過合作之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比較親近。紅毯上,他笑著揶揄道:“堂堂影帝居然沒女伴,傳出去可有些丟人。”陸塵揚笑道:“男伴可比女伴省事多了,至少走得快一些。”兩人相貌都很出眾,身長玉立,相伴而行很吸引眼球。卓悅進華盛十分低調(diào),在媒體上也沒什么響動,不少本公司的藝人們都不清楚,這會兒看見才知道他跳槽。有幾個認識的便過來打招呼,免不了一番問東問西。卓悅本身不慣與人交往應酬,在這種場合下更是渾身都緊繃起來,臉上的笑都僵了,還好身邊有陸塵揚幫他解圍。大型宴會場中央的小舞臺上,四個大男孩揮灑著汗水賣力演唱暖場。他們是新成立的樂隊,據(jù)說風頭正勁。唱跳結(jié)束之后,便是公司高層上臺致辭。總裁方明衍緩步走上去,環(huán)顧一圈,洋洋灑灑說了些鼓勵和感謝的話,便走了下來,與公司的大股東們坐在一桌。會場里又鬧騰起來,唱唱跳跳,杯觥交錯。卓悅正要從熱鬧堆里往邊上躲,卻被陸塵揚拉去敬酒。那句“我酒量很差……”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拽到了那一桌董事們面前。碰上方明衍的視線,他僵了僵。普通的藝人根本是沒資格過來敬酒的。陸塵揚是一線男星,一年為公司凈賺不少,在這些人面前自然也吃得開,帶卓悅過來是想讓他與這些董事們親近一些。他欣賞卓悅的演技,覺得他應該有更大的發(fā)展空間。然而敬酒有敬酒的規(guī)矩。從主位開始挨個轉(zhuǎn)圈一杯一杯敬過去,而且每一杯都要喝光。卓悅酒量不濟,只在杯里倒了淺淺一小層紅酒,跟在陸塵揚后面有樣學樣。坐在主位上的方明衍將手中的高腳杯與他隨意地碰了一下,并沒說什么。到了一個穿著白西裝的男人面前,那人掃了眼他杯子里的酒,撇撇嘴:“這么點酒,也太沒誠意了吧。這種敬法我可不喝。”“我酒量不太好,喝多了會失態(tài),請您多包涵。”卓悅說得誠懇。陸塵揚也幫他解圍道:“他確實不太能喝……”“今晚難得聚在一起熱鬧熱鬧,別這么拘謹。”那男人斜挑眼角看著他,“不肯添酒,是要我親自給你倒么?”卓悅能感覺到方明衍的視線看著自己,他回想起那時在涵館學過的應對策略,硬擠出一個笑來,以退為進道:“我自己來吧。”他取過一瓶紅酒,本想象征性地往杯子里倒一點做個意思,誰知細長瓶口卻被那位章少壓住,看那紅色液體將高腳大杯灌滿了三分之二才松開。哪有人這么喝紅酒的,這擺明是要故意灌酒了。陸塵揚眉心蹙了蹙。這位章少大名叫做章覃洲,上流圈子里有了名的品行惡劣行為不端。前些日子他父親被他氣得心臟病發(fā)故去了,華盛百分之五的股份便轉(zhuǎn)到了他的手上。章覃洲男女通吃,尤其喜歡糾纏漂亮藝人,曾聽說有剛出道的小藝人被他玩得送進了醫(yī)院。他今天這番做派,顯然是瞄上卓悅了。陸塵揚拿起那只杯子,說:“卓悅上次喝了小半杯就醉得不省人事了,今天難得聚餐,再這么醉倒過去可就要錯過不少好節(jié)目,不如這酒我替他喝了吧。”“放下。”章覃洲冷冷地開口,“這張桌子上什么時候輪到你做主了?”這話說得簡直連半分面子也不給,一時場上氣氛有些僵。卓悅再度看向方明衍。他總是難以自控地去看著那個男人,視線交錯,對方的眼神里有了些玩味,仿佛看著一場有趣的戲劇,沒有任何插手的意思。卓悅只覺得心口有些窒悶,拿起那只杯子,向著章覃洲說:“章少,我敬你。”說完便仰頭將那杯酒一口氣喝了下去。臣服Ⅱ[bdsm]27年會(下)已修“哎……你怎么喝得這么快。”男人晃著手里的酒杯說,“連碰杯都沒碰就算敬酒了?”“既然如此,我再敬你一杯。”卓悅拿過杯子自己斟滿,與他碰了一下,再度仰脖飲盡,微瞇著眼問,“章少滿意了嗎?”那眉目間帶著幾分倨傲清冷的神色讓章覃洲心頭狂跳,勾唇道:“滿意,當然滿意。”這兩杯喝得又快又猛,喉頭的酸澀和胃部的不適讓卓悅難受,他說了聲“失陪”便離開了。陸塵揚和桌上的人客套了幾句便去找他,在會場里轉(zhuǎn)了一圈剛看見卓悅的身影,臺上開始搞抽獎活動,硬將他拉上去做抽獎嘉賓,鬧騰一陣,再回神人已經(jīng)不見了。酒意上涌,卓悅覺得渾身燥熱,索性到陽臺上獨自吹風。新年將至,林立的高樓里散落著萬家燈火,在寒冷的冬夜里溫暖著這個城市。卓悅看著那些燈光心里一片空空蕩蕩。他不喜歡這樣用來合家歡樂的節(jié)日,就像是在提醒他什么叫做孤單。他回身,透過玻璃門旁觀著那些不屬于他的熱鬧和喧囂,一口口喝著杯子里的雞尾酒。“躲在這兒做什么?”男人的聲音響起來。卓悅側(cè)過臉去,看了看站在他身邊的章覃洲,沒有說話。他討厭這個男人渾身散發(fā)出來的黏膩感覺,像是鯰魚。“你酒量不好,剛喝得這么急,很難受吧。”章覃洲裝作關(guān)心,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卓悅不露聲色地往后退開一步,避過他的手:“我胃不舒服,章少還是離我遠點,免得我吐在你身上。”“想吐?我扶你去洗手間。”從剛才起章覃洲就在找他,這會兒逮到了機會和他獨處當然不會放過,索性湊過來將他整個人摟住。卓悅大驚,猛地掙脫。他喝了酒頭暈,掌控不好力道,自己撞在墻上,背上的傷處一陣鈍痛。“嘖,你看你,撞著哪兒了?”男人靠近,手便貼上了他的胸口。卓悅苦苦忍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