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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Ⅱ[bdsm]1機會(上)已修你郁郁獨行,傷痕累累的走在那條荊棘叢生的長路上。在欲望里迷失,在困頓里彷徨。沉溺于蠱惑,輕信過假象。待有一日頭戴王冠,身披華裳,手握榮光。還會有誰,讓走在璀璨燈光下的你,不由自主的轉身回望。1、冬夜,剛下過一場大雪,路邊還積著厚厚一層霜白。卓悅將圍巾攏了攏,手插在衣袋里快步轉過街角。因為走得太急,臉色稍稍有些泛紅,呼吸在面前形成一小團溫熱的霧氣。此處是K城最繁華的娛樂街區,無數激情狂歡的人們散落在聲色犬馬的場所里揮霍著紙醉金迷的夜。他在一座裝修華麗的建筑前停了步,抬臉望著頭頂的巨大招牌,面容從深色衣領的遮擋下露了出來。那是張年輕而俊美的臉,霓虹斑斕的燈光在那雙黑到發亮的眼睛里倒映出妖異的色澤,高挺的鼻梁下面,薄唇開闔輕聲讀出店名。“迷城……”他從衣袋里掏出一張黑色卡片,看了一眼,握緊,沿著大理石臺階而上,走向著燈火的華美門廳。他不動聲色地將會員卡交給門童,微微蜷起的手指泄露出心里的忐忑。那張卡是借來的,這種高級會所年費動輒上萬,他根本無力支付。“歡迎光臨迷城,先生。”門童用讀卡機刷過之后,將卡雙手奉還,“請問需要幫您寄存大衣和圍巾嗎?”“不必。”他暗自松了一口氣,假作記性不佳,“好久沒來……華盛娛樂的方總用哪個包廂來著?”“請您跟我來。”身材火辣的女迎賓殷勤迎上來,微笑著引路。電梯上行至八樓,迎賓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正要敲門被他攔住。“不用你了,我自己進去。”“好的先生,祝您今夜在迷城過得愉快。”她微微彎腰,轉身離開。卓悅在門外站著,望著那扇隔絕了視線和聲音的漆黑大門,猶豫再三,終于用冰涼的手握住了更加冰涼的金屬門把,緩緩吐出一口氣,用力推開。包廂內,變幻的燈光渲染著的曖昧的氣氛,頹靡的音樂徘徊在耳邊,震動的重低音每一下都似在敲動著心。一個年輕男孩正站在大屏幕前唱一首搖滾英文歌,聲線略帶著些沙啞。吧臺邊調酒的男人看見他,挑眉問:“什么事?”卓悅抿了抿唇,說:“我找方總。”那人轉回頭,沖著半圓沙發區域喊道:“Marvin,有人找你。”閑適靠坐在沙發正中的高大男人一左一右攬著兩個俊俏的MB說著什么有趣的笑話,聞言抬眼看向門口,目光在他身上頓了頓,眼里浮現出一絲戲謔的笑意,抬了抬手。歌聲驟停,歌手掃了卓悅一眼,關掉音樂,面色不虞地坐到一邊去了。一時間整個包廂里安靜的有些詭異。卓悅走到沙發前,說:“方總,我今天來是因為……”“卓先生。”男人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不管你要談什么,這樣不請自來的打擾我的私人時間,是不是有些無禮?”他一僵:“抱歉。我在你的秘書那兒約不到時間,不得已才……”對方笑笑:“來找我,是想跳槽?”卓悅抿了抿唇,頭略低了下去:“是。”“得罪了投資人,被風嵐棄置,走投無路之后想找我的華盛做下家。你這算盤打得挺好。”男人唇邊那抹笑中的嘲諷越來越濃,“你當我方明衍這兒是廢品收購站?”這話毫不留情,如一雙手將他的自尊狠狠摔在泥里。卓悅臉色發白,指甲用力得快要刺破掌心。他樣貌出眾,眼中自有一股靈氣,從出道起便一帆風順。還沒畢業就被風嵐的老板沈浩風看中,挑大梁主演了古裝電視劇,一舉斬獲最佳電視新人獎。年少成名,便不太把誰放在眼里,性子冷漠高傲,不善與人相處。娛樂圈新秀輩出,卓悅的戲路又一直固定在古裝公子哥兒上,二十六歲的年紀便被小鮮rou們擠到了一邊。幾個月前,公司給他爭取了一部劇的主角,讓他去陪出品方坐坐,大約是對方動手動腳,他便給了那老板一巴掌,不但生生把角色給打沒了,還連帶讓公司失去了投資。沈浩風大怒,直接將他雪藏了,經紀人助理通通撤走,由著他自生自滅。那出品人在圈子里勢力挺大,許多古裝劇劇組也不敢再邀他。這大半年的時間里,他再沒有接到過一單廣告、一個角色、一個通告,幾乎已經淡出了人們的視線。養父借的那些高利貸更讓他雪上加霜,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卓悅低著頭,睫毛微垂將眼里的情緒遮住,有些艱難地開口:“我之前口不擇言,對方總說了很多不合適的話,很抱歉……”兩年前華盛曾對他拋出過橄欖枝,高價邀他跳槽。老板方明衍本人還曾親自找他談過一次,那時候他風頭正盛,回絕得毫無余地,也頗讓對方下不來臺。現下再來求人,真的也是因為走投無路。華盛比風嵐規模大,方明衍這個人在圈子里地位不低,黑白兩道左右逢源,即便是那個出品人也不得不買他幾分面子。仔細算來,他是自己東山再起的唯一希望。“要道歉的話,光靠說好像沒什么誠意。”方明衍靠在沙發上,聲音有幾分慵懶,“把這杯酒喝了。”卓悅看著盛放在高腳杯里淡青色的液體,繃緊了唇線。他酒量淺很容易醉,所以平常一直都避免飲酒,然而此刻已是騎虎難下。他拿起杯子,閉上眼一仰脖吞了下去。那酒度數很高,咽下的時候只覺得火焰從食道一路灼燒到了胃里,熱辣辣的。他強忍著難受問:“方總覺得現在誠意夠了嗎?”“我接受你的道歉。”男人的目光從他臉上緩緩掠過,猶如打量一件貨物,“不過在商言商,你的戲路不寬,惹麻煩得罪了投資人,又被壓在箱底這么長時間沒有曝光率,你覺得,我為什么要在你身上砸錢?”卓悅沉默了許久,目光里涌上一層冰涼的絕望,慢慢地說:“你確實沒有簽我的理由。”說完轉身便要向外走。“站住。”低沉的聲音傳來。他站定,回頭冷然道:“方總還想怎樣,逼我再喝一杯嗎?”方明衍彎了彎唇。這家伙的脾氣還和兩年前一樣,有著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清高冷傲,就像是淤泥里濯清漣而不妖的蓮花,漂亮而干凈。然而在這個染缸一樣的圈子里,這樣的人通常只有兩種結果,失勢淡出,或者浸染污濁。果不其然,只過了短短兩年他就從山巔跌入谷底,不得不低頭相求。而即便是求人,他的態度還是這樣桀驁的,猶如執拗的野馬,不肯妥協。綜合評定卓悅,并不差。與那些單單外貌俊美的男演員不同,他的眼神清亮剔透,專注時仿佛直視著你的內心。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種清然自若的風韻,仿佛從古畫里翩然而出,讓人一見難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