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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允許同性共同生活了,也就是‘Lebenspartner’,不過只能各自撫養(yǎng)小孩而已,這次合法化以后,同性情侶也可以和異性夫妻一樣一起撫養(yǎng)小孩了。”“我覺得我們可以考慮一下。”顧澤言摸了摸下巴,下一秒眉毛苦惱地擰了起來:“不過畢竟我的基因放在這,萬一長得太帥會不會很讓我們cao心?”“說的也是,”越辰認真附和道:“世上不能再出現(xiàn)第二個你這樣的禍害了,所以還是養(yǎng)個和我血濃于水的兒子吧。”“真的?”“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可以去機場了!”越辰一把拍在他的腦袋上,掐斷他的癡心妄想。顧澤言下了飛機,剛打開手機,一條微信就彈了出來,是越辰在機場偷拍他的一張照片。照片里的青年戴著墨鏡,嘴里叼著機票張開手臂正在過安檢,雖然看不清臉,但隔著幾米,個子高高的,特別有氣場。隨即是又一條信息——“想來想去,以后還是養(yǎng)一個這樣的兒子吧,特有面子。”嘴角的笑意還沒完全揚起來,他又看到了一張圖片。單反的極度高清像素下,鏡頭里兩個人的側(cè)臉無比清晰,那是他剛到機場時,親吻困得迷迷糊糊的越辰的樣子。“和風頌解約,簽約華世。這個,我當沒發(fā)生過。”桌上放著的,是好幾張他和越辰在機場的高清照片,華世集團大樓的第三十六層,顧澤言記事起就只來過幾次,幾乎每次,他都是氣急敗壞地進來,然后更加氣急敗壞地出去。“我身邊的每個人,你都要傷害嗎?”顧澤言定定地盯著自己的父親,眼神里流露出難以言喻的復雜神色,過了良久,他垂下頭,緊握的雙拳又松開,“好,我答應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等我現(xiàn)在的幾部戲拍完以后。”九月,又是一個開學季。當然對熊平而言,這回他不用再大包小包返校,然后過著苦哈哈的窮學生日子了。他開始工作賺錢了,大學前幾年他是靠系花的光環(huán)庇佑險險地混過來的,最后一年,在沒有系花的日子里,靠著自己的覺悟和勤奮,以及在還算比較熟的羅雨指點下,也把專業(yè)成績提到了中上水平,找到了一份比較滿意的工作,而宅男林凱凱頂著個建筑學專業(yè),去了游戲公司當策劃,越辰則是留在了德國,還沒有回來的打算,一眾兄弟,各別東西。娛樂圈在第一狗仔被立案封號后,明星親自下場撕逼倒是成了新風向,然而無論多少過氣老人還是剛進圈新人怎么刷熱度自黑自爆,新生代年輕演員中,顧澤言和何卓郁的名字,是當之無愧的風向標,將其他同齡男演員拉開了不小的距離。正印證了許梓奕的那句“天賦加勤奮,必成大器。”何卓郁主演的喜劇題材上映,講述了一個宅男失戀去云南路上遇見各種奇葩事的爆笑之旅,何卓郁飾演的趙冬冬徹底顛覆形象,將一個倒霉苦逼最后逆襲成功追到女神的底層小人物演的活靈活現(xiàn),票房口碑一路走高,短短幾天就打破了影史記錄。相較于劍指國內(nèi)影片票房第一的野心,則是一部相對小眾的文藝片,而靠著男主顧澤言和實力派新人陳一龍,還有女主影后林英的加盟,上映幾天后就刷新了文藝片史上最佳票房,以及豆瓣一年十根手指數(shù)得過來的國產(chǎn)電影9.0好評。的首映,越辰是專門從德國回來和顧澤言一起看的,整個故事貫穿了多條荒誕復雜的感情線:夏奕初,前途光明的律師精英,有美麗的妻子和聰慧的孩子,如此生活美滿事業(yè)成功的男人,卻出軌了酒吧賣唱的□□安諾。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內(nèi)斂自卑的肖新宇,卻深愛著夏奕初的妻子于歡歡。而誰都不知道,夏奕初自信驕傲的外表下,是童年的心理創(chuàng)傷,以及為此藏起來的怯懦軟弱的真實自我,而他試圖向妻子展露后卻讓對方倍感陌生以及逃避時,他碰上了大他十年,理解他包容他的的□□安諾。夏奕初攤牌和妻子離婚,卻因車禍意外身亡,而安慰痛不欲生的于歡歡的肖新宇,為了得到她的愛情,不得不戴上和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如夏奕初那般開朗樂觀的面具,于歡歡終于愛上了他,兩人結(jié)婚了,而他戴上的那個面具,終究是一輩子摘不下來了……“我恨肖新宇!六歲那年,就是他惡作劇污蔑我偷東西……讓我在大家面前丟臉!”夏奕初把頭埋在安諾的肩膀上,情緒爆發(fā),終于哭了出來,女人安慰地拍著他。“安諾,只有你能接受我真正的樣子……”鏡頭切到了特寫,青年閉著眼,吻了吻女人的臉頰,逐漸平靜的臉上帶著神經(jīng)質(zhì)的啜泣。“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床戲環(huán)節(jié)。”越辰不帶感情的評價道。顧澤言:“……”越辰洗完澡出來,看到顧澤言懶洋洋地趴在桌前,托著腮,握著筆,不知在紙上涂涂畫畫什么。他掃了眼開著的電腦,界面是建行、工行、招商行等多個賬戶的信息主頁。“這是什么?”“計算我的資產(chǎn)。”越辰盯著紙上合計的那一串零:“……壕。”“就是些風頌的股權,信托基金,電競幾個新興行業(yè)的投資,還有房地產(chǎn)方面的,投資方面都是交給茹哥打理,看著金額大,但折現(xiàn)的話扣掉亂七八糟的費用,也不是很多,還不夠……”越辰不知道他的還不夠是什么意思,只能提筆默默地在那串八位數(shù)后面補充:“6K*13,期權激勵年終分紅。折合成人民幣撐死60萬/年。”“這是什么?”“GAM事務所美國分部的小朋友起薪,offer我剛拿到,對不起啊,拉低了家庭薪資水平。”“你要去美國定居?”顧澤言定定地看著他。“國內(nèi)的建筑行業(yè)這幾年一直在走下坡路,而且想趁年輕多長點經(jīng)驗見識,所以第一份工作就選擇那里了。”“你還回來嗎?”越辰撇撇嘴:“看情況吧。”沉默在兩人中涌動,雖然都沒點破,但都在彼此的眼中讀到了不知為何總覺得越走越遠的心照不宣。“明天早上我就走了,中午的機票。”“我也是,去云南拍,一部新戲,好幾個月吧。”“那我們什么時候再見面?”越辰故作輕松地說道:“明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10月份了。其實也只有小半年時間——”坐著的顧澤言抓住他的胳膊,突然把他扯了過來,越辰一個踉蹌,抵住對方的脖頸,嘴唇被覆上了柔軟溫熱的氣息。熟悉而陌生。顧澤言收緊手臂,汲取著他的溫暖,喃喃道。“我喜歡你……”還是很喜歡,即使見面次數(shù)越來越少,但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