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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是有個爹么,就算躺醫院的那位現在掛了,你又不會怎么樣……”顧澤言腳步一頓,突然轉身回來,抄起吧臺上的一瓶酒往邊上一砸,那耳釘男正咕噥著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挨了一拳,隨后身體重重被往后一推,抵在了吧臺上。BckRussian濃郁的酒香彌漫在空氣中,顧澤言壓住對方掙扎的身體,鋒利的玻璃片抵在脖子處,酒吧光怪陸離的的射線映襯下,他俊朗的臉孔輪廓竟透著一種不寒而栗的歇斯底里:“你說的沒錯,我在你這里劃一下,我不會有沒事,不過你就不一定了……要不要試試?”“你,你不要亂來……拿開!拿開!”殘留著冰冷溶液的玻璃片不容置喙地貼在脖頸,直冒寒氣,耳釘男身體一軟癱了下去,他不斷推搡著制住自己的青年,驚恐的咒罵和求饒,統統淹沒在喧鬧的燈紅酒綠中。顧澤言緊緊攥著酒瓶的碎片,抵住他的脖子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他攥的太緊了,手心深深地陷進了尖銳又不規則的斷口處,血從傷口處不住的涌出來,腥甜氣息的液體滴在耳釘男的脖子上,后者終于奔潰了,大叫一聲,用力推開這個要對自己施暴最后卻在自殘的瘋子。“媽的,打老子的人!”滿臉橫rou的紋身男帶著另外一個黃毛從后面罵罵咧咧地過來,粗壯的手剛搭上顧澤言的肩膀,后者就狠狠給了他一個肘子。酒吧終于陷入了斗毆的混亂。夜店這種地方,打架是常有的事,只要不鬧出人命來,多數人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那紋身男壯得跟一堵塔似的,顧澤言以一敵三,竟憑著不要命的狠勁,撐了五分鐘還沒落下風。只是一比三的差距實在有些懸殊,雙方都吃了些虧后,顧澤言這邊就撐不住了。“嘩——”他被狠狠一推,一個趔趄撞在一張桌子上,數十瓶酒跌在地上摔個粉碎。“我讓你打,讓你打!你不是很拽么!”紋身男被揍得臉紅氣粗,想也沒想拿起一個完好的酒瓶朝他頭上招呼下去。手臂懸在半空中竟被一把擒住,他還來不及看清楚是誰,對方一腳就踹翻了他。黃毛見狀抄起椅子就往那人身上砸過去,對方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胳膊,直接一個漂亮利落又要人老命的過肩摔,隨后轉身對著從背后偷襲沖上來的耳釘男肚子就是狠狠的一拳。對方痛得弓下身體之際,膝側又被一踹,撲通跪了下去。三個人瞬間倒了一地,越辰冷著臉拉起癱軟的顧澤言,周圍早已錄制一會兒的手機跟著兩人移動,越辰低著頭面無表情地走在前面,一手擋著刺眼的手機閃光燈,一手拖著踉踉蹌蹌的人三步并作兩步,最后越跑越快。兩人東藏西躲,最后拐進一個僻靜的小區,終于甩脫了身后的閑雜人等,越辰在噴泉池邊上停了下來,他率先甩開手,反手就給了垂著頭東倒西歪的青年一巴掌,啪的一聲,在黑夜中特別清脆。“你他媽怎么回事?啊?出了事就知道躲起來喝酒,你怎么不去死?”“誰說我只會躲起來喝酒,我這輩子也就兩次不高興喝點酒……”越辰這一巴掌打得顧澤言非但沒清醒,反而更混沌了,他氣急敗壞地想要辯解,卻趔趄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噴泉池邊沿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又掙扎著不太穩地站起來,湊近越辰跟前,捏住他的下巴,語氣也帶上了醉醺醺的輕佻:“對,就兩次,上次我強吻你,怎么,這次要我□□你么?”“混賬!”越辰氣的渾身發抖,他整個晚上找人要找瘋了,要不是顧澤言在夜爵喝酒的照片被po到網上時他正好在附近,這家伙指不定要闖出什么更大的禍來。早知道現在他是這幅鬼德性,就該讓那一瓶子砸下去正好讓他滾去醫院修修那壞掉的腦袋!“越辰,”顧澤言難受地撐著額頭,酒精刺激著腎上腺素,把每個細胞都翻騰得撕心裂肺,翻天覆地,顧霖岳那張臉孔就在一片嗡嗡的耳鳴中浮現在腦海里,突然讓他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絕望來。“要不……我們分開吧。”這世上總有幾句話,是死撐不住終于奔潰的時刻,脫口而出的。帶著破罐破摔,明明沒經腦子,卻又莫名感動了自己的悲哀和可笑。他不清醒,越辰卻是清醒的,他怔怔地看著顧澤言許久,久到夜晚的空氣因為夜深又稀薄了點,開始透著清冷到讓人窒息的溫度,他終于點點頭,轉身就走。在顧澤言幾欲炸裂的腦袋還未來得及為自己傷春悲秋一會兒的時候,越辰突然折返回來,一把拎起他的衣領,把人扔進了身后的噴泉池里。冰冷刺骨的水涌入鼻腔,耳朵,顧澤言掙扎著從齊腰的水里起來,因為手腳不靈光倒騰了回去,又嗆了好幾口水。“咳,咳咳。”他咳嗽著從水里爬出來,大口喘著氣,醒了,這下他徹底醒了。越辰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很遠。“越辰,越辰!”顧澤言想也不想地從噴泉池里爬出來想追上去,腿卻先直接一軟往下栽了結實一跟頭。要不是凌晨的街頭一般只有醉鬼,正常人一定會驚嘆于一個年輕人頭發衣衫濕漉漉如同水鬼一般面色慘白跌跌撞撞追趕另一個青年的奇景。越辰出了電梯,邊走邊摸鑰匙打算開門,冷不丁看到熊平一大只杵在門口,對方原本還在打瞌睡,看到來人頓時一個激靈,精神了。“越辰你去哪了,顧爺呢?我到了酒吧沒看到你倆——”永遠慢一拍的熊平正說著,就看到另一個正主從樓梯口一身狼狽,渾渾噩噩地追過來了。“要么滾進來要么出去,”越辰開了門,不耐煩道。熊平的手下意識的一卡,那么一遲疑,越辰就看透了他的小心思,粗暴地把他推開,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顧澤言幾乎是沖過來的,不偏不倚不差一秒地,吃了個閉門羹。“開門。”他敲著門,好言好語又低聲下氣道。“我說越辰你也太不懂事了吧,網上都鬧成什么樣了你知不知道?還嫌事不夠大和顧爺鬧脾氣,開門開門!”熊平扯著嗓子還踢起門來,對面的門倒是開了,屋主滿臉怨氣:“三更半夜吵什么吵!鬼叫魂啊!”熊平不好意思了,倒也安靜了,顧澤言順著門板緩緩滑下去,捂住了臉。“……!這手是怎么回事?!——”熊平震驚了一會,急得團團轉,嚷著要把人帶去醫院看看。顧澤言任由他勸啊拉啊掰啊的,依舊埋著臉,不為所動。熊平折騰了一會發現自己的影響力悲哀地為零,悻悻地靠著對面的墻壁蹲下來,小心地觀察者他的偶像。顧澤言一條腿擱在地上,另一條屈起來,手臂橫亙在膝蓋處遮住了臉孔,一絲一毫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