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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T恤、西裝長褲、D&G白色內(nèi)褲……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把一件件衣物塞進(jìn)袋子,視線盯著床上那頂黑色棒球帽就沒離開過。那是新周刊采訪結(jié)束后送給嘉賓,也就是五位Poris樂隊成員的禮物。每一頂帽檐上都縫了一位成員的卡通造型,顧澤言拿到的自然是葉行,一個黑發(fā)表情酷酷的Q仔。完全不像好么,葉行會在別人面前果體換衣服么……你怎么還沒換好,他抬頭看了一眼,那起伏的背到腰的曲線頓時映入眼簾,顧澤言在床邊坐下開始套牛仔褲,套到一半,手摸到腰后面的吊牌,突然對越辰勾了勾手指:“幫我摘一下。”你敞著褲鏈說這話是什么意思?“生活不能自理啊你?”顧澤言歪頭看著他,竟然點(diǎn)點(diǎn)頭,系花有些認(rèn)命地俯下身,雙手剛環(huán)到腰后碰到牌子,一只手在他后腰輕輕一按,他頓時重心不穩(wěn)地直接坐在了對方的腿上。“房間訂了整個下午,新周刊用掉三個小時,我等你等了一個小時,還有一個小時,”曖昧不清的吐字拂在耳畔,濕濕熱熱的,這和小電影里騎乘如出一轍的姿勢,顧澤言雖然要微仰著下巴看越辰,眼里卻露出哥哥就是調(diào)戲你的戲謔:“要不要順便開個房?”“半小時?除掉前戲事后澡,你秒射?”顧澤言臉色一變:“你學(xué)壞了。”“不知道同樣的手段用多了人會免疫么?這招對我沒用了。”越辰面無表情地低頭去解吊牌,只是那很簡單的結(jié)卻杯具地怎么也解不開了。他的手竟然有些抖!顧澤言突然吻住他,邊吻邊順著他的手臂摸到吊牌,手指輕松地一撥就解開了,動作靈巧得像此刻摩挲著他牙齒的舌尖。越辰順從地張開嘴任由他掠奪,然后微微睜著眼,看著下方閉眼索取的青年。兩人吻得難解難分,場面從15X的舌吻逐漸有向18X發(fā)展的趨勢,這時電話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喂?”顧澤言的聲音還有點(diǎn)喘。“怎么聽起來不太高興?采訪不順利嗎?”茹思明的聲音。“晚上錄音室的彩排不要忘記,要不要我去接你?”顧澤言扶額,都快忘記這事了,越辰看著他打電話,覺得對方這樣挺不體面的,好心地一把拉上了下面牛仔褲的拉鏈。“我已經(jīng)拿車了,會自己過來——唔!”差點(diǎn)夾到了!顧澤言趕緊捉住越辰的手,用沒看到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嗎的眼神示意他不要亂來,系花頓時有點(diǎn)郁悶,他是真的很純潔地在幫他穿褲子,這樣一來弄得好像自己居心不良一樣。齊翎坐在車?yán)锟茨莻€矮胖男人在大廳門口的角落蹲了半天,對方至始至終盯著電梯一動不動——那是出口的唯一位置。變態(tài)?過了一會兒,男人從包里拿出一個相機(jī)愛惜地擦拭著,目光還不忘盯著電梯處,頗有蹲守一天一夜也不放棄的毅力。看到這里,齊翎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他找到那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你們在干什么?開房?”越辰倚著光滑的電梯墻,聽到這開門見山都不帶報姓名的聲音頓時直起了身,電梯間里顧澤言戴好了棒球帽和墨鏡,儼然一副低調(diào)出行的樣子。“你怎么會有我電話?”“想要上頭條么?”明明是沒頭沒腦的一句,卻讓越辰心里一驚:“你什么意思?”齊翎的手指有下沒下地敲點(diǎn)著方向盤,像在提醒,也像在看好戲:“酒店門口有狗仔。”紅色數(shù)字跳到2的時候,越辰幾乎是沖過去一把拍在了開門的按鈕上,卻還是差了那么0.001秒,電梯繼續(xù)向下,即將到達(dá)一層。“怎么了?”越辰的手還放在按鈕上,有些沒回過神來:“一樓……有記者。”顧澤言隨意壓了壓帽檐的手突然頓住,光滑的壁面映出兩人面面相覷的兩張臉孔。二層到一層的時間是3秒左右,快得如同彈指,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作者有話要說:所以作為公眾人物,你們真的不能亂來,隨時要出事的節(jié)奏……第82章第八十二章電梯門開的一瞬,顧澤言率先反應(yīng)過來,他眼疾手快地摘下黑色棒球帽扣在越辰頭上,把人扯到身后,還順手壓了壓帽檐。“跟在我后面。”蹲在樓梯拐角的矮胖男人在看到兩個高挑的年輕男性身影出電梯時,第一時間按下了快門,還沒來得及看照片,他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冷峻的黑眸,男人呆了一秒,忙不迭奪路而逃,顧澤言拔腿就追,這時候齊翎推開玻璃門走了進(jìn)來,在即將撞上矮胖男的時候,他優(yōu)雅地欠了欠身,直接把人放跑了。越辰跟在后面默默地從齊翎身邊經(jīng)過,正拼命壓低帽檐把存在感降到最低中,卻冷不丁地被叫住了。“越辰,”安靜的大廳響起年輕男子低沉的聲音,突兀而冷漠,顧澤言追出去的腳步一頓,想了想還是折返回來,警惕地看著他,并有意無意地?fù)踉诹藢Ψ胶驮匠街g。“我給你一個機(jī)會,”齊翎轉(zhuǎn)過身,感受到顧澤言充滿敵意和警告的目光,他難得地勾了勾唇角,回以一個輕蔑的眼神。“甩了他,我就承認(rèn)你還是齊家的人。”越辰上了幾次網(wǎng),并沒有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偷拍的任何消息,這種風(fēng)雨欲來之前的平靜反而讓他忐忑不安起來。“這種事會不會弄成什么周一見,你要不要先跟你經(jīng)紀(jì)人商量一下?”“下周是明光島嶼最后一場巡回演唱會,他很忙,沒空管我。”顧澤言專注地開著車,表情淡淡的,絲毫沒有被偷拍藝人心急火燎的覺悟。“那你打算怎么辦?”“不知道。”“……你能不能認(rèn)真點(diǎn)?”認(rèn)真?顧澤言突然猛地一剎車,越辰由于慣性狠狠往前一沖,腦袋差點(diǎn)磕到玻璃。“我說你,唔……”駕駛座的青年探過身來,雙臂撐在車窗玻璃上,帶著懲罰性的吻落在越辰的唇上,起先還只是正常的碰觸,隨后就是不輕不重的咬,越辰擰過頭還是躲不開,只能自暴自棄地任他宰割。“你那哥哥是不是有病?什么叫甩了我就承認(rèn)你是齊家的人?他到底是你哥還是你祖宗?嗯?”我明明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好嗎?你簡直無理取鬧,越辰偷偷想去解安全帶,顧澤言使壞地反而一拉搭扣鎖,系得更緊,也把人困得更牢:“我看他一點(diǎn)都不冷酷無情,他只是個變態(tài)的弟控,以后離他遠(yuǎn)點(diǎn),聽到?jīng)]?”你好意思說人家變態(tài)……靠!越辰忍無可忍地掰開那雙貼在腰側(cè)游移的手,從沒見過這么道貌岸然的動手動腳!對面有車過來,遠(yuǎn)光燈打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