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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把這話題拉黑了。越辰和熊平上臺是最后的互動環節,這就是一個找茬爆料的八卦環節,主持人提問關于嘉賓的問題,嘉賓和朋友都要寫題板看答案是否一致,被問到理想型的時候,越辰不知道是寫官方答案還是直接按安格非的標準來,正無從下手,旁邊的顧澤言已經動筆了,越辰偷偷打量著他低頭寫字的側臉,突然就想起了那條他要什么就給什么的短信來。你要什么啊?金山銀山美女榮譽?艾瑪每一樣好像他都無能為力……顧澤言寫好了正盯著題板出神,越辰伸長脖子想參考下他的答案,沒想到毛都還沒見到一根,顧澤言瞬間挺直了背,在紙上來回涂了幾筆直接翻頁,一副寧可重寫也不給看的樣子。不給看我也知道,一要女人,二要長得不像女人,三要聽話,四要不喜歡卜靜,越辰越想越不是滋味,埋頭寫答案的時候熊平還以為他是被難哭了特意慰問了一下。越辰和何卓郁寫的都很官方很統一,無外乎是善良,孝順,長發。熊平寫的是英氣,活潑和聽話,阿左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英氣?這是什么東西?英雄氣概嗎?”熊平一臉認真地搖頭:“當然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就是女生不能太漂亮的意思,張無忌他媽不是有句話嗎?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哦~看來顧澤言不是外貌協會啊,不看臉,大家抓住機會啊~來看看本人的題板是不是也一樣——!”阿左翻開答案的瞬間嘴巴比出一個夸張的O型:“清純,可憐……性感?!”這是什么東西,草泥馬嗎?“我不是很理解……這會不會太精分了一點?”顧澤言面不改色地放下題板,倒是非常淡定:“可以理解成風格多變。”阿左不能直視地點點頭,把矛頭對準熊平開始下套:“你倆答案差的也太多了,你那個不會是自己編的吧?”“怎么可能!”熊平明顯也被那三個奇葩形容給震驚到了,“顧爺那個明明是他前兩任女朋友的合體!那標準已經作廢了,上次我們去K歌,他喝多了說的就是不用太漂亮,要聽話的!”“喝多以后說的嗎?那會不會是有具體原型了呢?”顧澤言笑了笑,整場錄制他都是非常配合,實際滴水不漏:“當然不會有原型,其實當時我喝多了,都記不得自己有這樣說過。”沒有原型,反面教材倒是坐在這里,就是我,越辰一臉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置身事外,心里已經為自己點了好幾根蠟燭。之后聊到拍戲的趣事,越辰提到何卓郁有次吊威亞繩索差點斷了的事,阿左對此很驚訝:“這么拼命啊,你跟他熟了之后會不會有種啊這人和看起來不太一樣的感覺?”越辰點點頭:“了解以后是有些意外,不過反而挺欣賞他的。”何卓郁半認真半開玩笑地接了一句“謝謝欣賞”,卻引來阿左緊追不舍,“那么顧澤言呢?聽說上次你在媒體朋友面前也更維護他,你有可能成為他的粉絲嗎?”熊平連忙對越辰擠眉弄眼,讓他悠著點,越辰神情鄭重地思考了幾秒,熊平剛把心放下一半,卻聽到一個讓他吐血的答案。“不會。”這紅果果的偏向性,阿左正想繼續深入提問為毛不會,卻硬生生被邊上一道冷如霜刃的目光給掃到了,他頭皮發麻地望過去,只見顧澤言垂著眼十指交叉玩著話筒,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沒有任何異樣。多年主持的直覺讓阿左不明覺厲但也聰明地轉移了話題,節目表面上還是非常順利以及精彩地錄制完了,散場后工作人員A收拾著器材抱怨:“今天兩個新人也太難搞了,剛在后臺還互相看不順眼呢,真到臺上又一副關系還不錯的樣子。我聽編導說華世那邊是要求何卓郁拉著顧澤言炒作網上那不和傳聞增加話題度的,不知道錄的時候那小子怎么完全沒那想法。”B也有些挫敗:“就是,全程滴水不漏,只有那個清純可憐又性感聽起來挺搞的,年輕人血氣方剛,估計回答這種問題還不到火候。”“那也未必是真話。”A整理到顧澤言的題板,突然看到了什么,一臉玩味:“你看他這理想型答案的上面一頁,這個看起來更搞,更像真的。”橫線劃去得有些匆忙,仔細辨認,還是能看出字體原來的形狀。漂亮,安靜,不聽話。“明天下午公司開會,原本那個雜志內頁拍攝我打算提前到今晚。你應該有空吧?”和茹思明回到休息室,顧澤言低頭慢騰騰地收拾著東西,聽到經紀人的安排沉默地點了點頭。什么很欣賞他,什么不會是我粉絲,這種歧視,是何卓郁教你說的么?茹思明在打電話聯系那邊的人,他收拾得差不多了,心不在焉地背上斜挎包,帶子無意識地捏緊。姓何的,你不就是想讓我沉不住氣,我怎么可能讓你得逞。絕對不可能。“……好的七點半,在南山酒店——”茹思明正和那邊商量著,突然面前一花,眼睜睜地看著自家藝人重重地把斜挎包摔回沙發,招呼也不打地沖了出去,那種瞬間爆發的怒氣值簡直爆表到天際,讓他目瞪口呆。等他回過神追出來,走廊上只剩下Fiona氣急敗壞地在對面休息室門口踱來踱去:“你給我回來聽到沒有?今晚高層請客吃飯,你不在我怎么向那些老板交代?放鴿子你也看對象,你——喂?喂!”華世和風頌兩大經濟人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神中都讀到了你家那位也暴走了難道是約好去單挑的震驚。安格非背靠著車正等得無聊,只是等來的根本不是之前說過會送他回去的顧澤言。“好久不見。”空無一人的停車場,陶昔摘下墨鏡。低頭不知在想什么的青年愣了愣抬頭,看到來人靜默了一秒,隨后報以一個友善的微笑。“嗨。”焦躁地按下電梯按鈕,數字過了幾秒依舊在大廈最高層,顧澤言直接棄了電梯跑下樓,一邊跑一邊撥電話,憤怒就像是一把火在心尖點燃,不斷地剝離氧氣,越燃燒,就越接近窒息。根本無法冷靜!回公寓和學校不是一個方向,越辰和熊平分開后在公交站等車,他剛接通手機就被劈頭蓋臉地糊了一臉。“你贏了!我認輸!這段時間都是我的錯行了嗎?!你能不能別再拿何卓郁來氣我?什么叫不可能當我的粉絲?你連他都能欣賞我哪里比不上他?越辰,你摸著良心說,我對你好不好!你憑什么站在他那邊?啊?憑什么!”作者有話要說:偶像:我養了一只白眼狼,對他好他不鳥我也就算了,別人勾勾手指花言巧語幾句就跟著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