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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到了高潮,雖然是借位,但距離靠近的,離接吻也差不多了,就是這種半含蓄半露骨的曖昧,□□指數簡直爆表!“臥槽所以剛才也沒全胡說是么!乖巧聽話沒必要喜歡卜靜,果然喜歡這一掛的……”“以前怎么沒想到把顧爺灌醉呢!”“以后也別說只有何卓郁眼神一勾勾倒大片了,咱們這位只是平時不屑而已!”在吵鬧聲和調笑聲中,顧澤言抬起眼眸,虛攏的迷蒙中,越辰正安靜地看著他,眼底是和周圍格格不入的困惑,困惑中帶著一絲不自知的厭惡,目光相遇,對方的視線不慌張,也不賭氣的,默默移開了。那一絲連本人都不自知卻被他一眼就看出來的厭惡,讓他心虛。而那種隨處一落,如同拂拭灰塵的移開,卻讓他憤怒。越辰剛才在外面打電話的時候,他收到了何卓郁的短信——要不要打個賭,我賭系花再走進來肯定會比走出去的時候開心。看似瘋魔的話語在他看到人走進來嘴角有意無意勾起的笑時竟然成真。那頭沒等來回應,緊接著又發來一條——哄人這種事你不還得輸給我,叫聲學長,我就教你。何卓郁你到底想干什么?就因為當初我羞辱了你?你是要報復我還是怎樣?我怎么可能讓你得逞……可惡……時間不早了大家開始散伙,熊平恨鐵不成鋼的低聲。“你小子怎么一點都不主動呢,桔梗女神也是個主動會死星人,你快去送她回家……”“別煩我。”越辰心不在焉的,突然被一只手推得往前踉蹌了一步,還以為是熊平,頓時火了:“……說了你別煩我!”手還沒甩開,身后的人就不由分說地圈住了他,整個身體虛軟地貼上來。下巴擱上他肩膀,呵出來的熱氣又濕又軟,拂過敏感的耳廓。沙啞低沉的聲音像被碾碎的鹽砂,細細地糅進他的耳朵,鉆得生疼。“跟我走。”第70章第七十章熊平一扭頭,就看到兩人一個站得僵硬,一個軟得不能自理,看上去像根面條黏著慪氣中的筷子似的,正當他天真地以為這種求和好的姿勢能讓越辰的臉色好看點,后者陰沉著臉抬腿就往后狠狠一踹,那一腳精準地落在顧澤言的膝蓋上,熊平心里一緊,真覺得自己也要跟著跪了。最后還是羅雨看不下去了,她是開車來的,捎上越辰顧澤言還有順路的幾個人,中途把兩人在樂瑞大廈前面放了下來。這幾天電梯一直在維修中,只能爬樓梯,越辰身上背著個一米八以上的大個,死沉死沉的,爬到五樓的時候已經有些喘了,好不容易到了門口,他手伸進兜里找鑰匙,摸了幾下沒摸到,背上一聲不吭伏著的人半瞇著眼看他翻找的動作,原本環在脖子兩側的手臂竟也順著摸了上來,在他腰上不安分地游移,摸索,像條有恃無恐的漏網之魚。“唔,真細……”越辰瞬間僵硬得跟個雕塑似的,還是個氣血上涌的雕塑,一想到這耍流氓的舉動剛才還在別人身上用過,心里憋著一肚子火地掰開那亂摸亂擰的手,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你發情期到了?”“……”搗亂的雙手沒有一絲要安分的跡象,越辰一只手還要托著人防止滑下去,一邊又被撩撥得又怒又羞恥,正打算直接給個過肩摔廢了這混蛋,卻聽到顧澤言悶悶地問:“我是不是很無趣?”“……你不無趣。”你只是無恥。“那為什么……他說幾句好聽的,你就……”賭氣的話只說了一半,熱熱地噴在脖頸處,更像是一種示弱,越辰心里被這軟軟的話語軟化得再也強硬不起來了,只能松手任那魔爪繼續胡作非為,自己自暴自棄地繼續摸口袋找鑰匙。“你為什么要跟何卓郁比呢?你要是不這么自以為是,我也會對你好點啊,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樣嗎?比以前的何卓郁還中二——靠!!!”兩排牙齒在第二次聽到某人名字的時候貼住了他的脖子左側,隨后重重地咬了下去,力道殘忍的,如同吸血鬼露出獠牙,鯊魚舔舐鮮血。你妹!越辰倒吸一口涼氣,吃痛地捂住被咬的地方,顧澤言低低地笑著,變戲法地拿出一串鑰匙,在痛得哼出聲的人面前晃了晃,湊近耳朵的聲音透著得意。“早被我摸走了……”三秒后,深夜的樓道響起rou體狠狠親吻光滑地面的悶響,實打實的,無縫貼合的那種。越辰蹲下來,粗魯地奪走那串鑰匙,被過肩摔的人狼狽地躺在地上,同樣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撐起半個身體,瞪向越辰的眼神透黑發亮得過分,帶著喝醉的人特有的執拗和任性。任性到,就算是他的錯,也應該是你道歉。越辰站起身,抿著嘴,像踢沙包一樣一腳踢在了他支撐身體的手腕處,后者又撐不住地倒在了地上。那四仰八叉的模樣,特么還顯得腿更長了,身材好了不起啊?腦袋被驢踢了的貨!脖子上火辣辣的刺痛被麻木代替,那塊rou像已經掉了下來,越辰一臉扭曲地開了門,毫不留情地砰的關上。他瞪著鏡子中的自己,覺得頭頂正在冒一道無形的青煙。視線落在脖頸左側的那個傷口上,兩排細而深的凹陷,彼此咬合得極近,細看還能辨別出尚未褪去的牙印,紫紅色映襯著白皙的膚色,有種鞭笞的末梢烙下的錯覺呼吸重一點都能牽扯到傷口,他惱火地一把扔了毛巾,走出衛生間。顧澤言凌晨六點就醒來了,他是被活生生痛醒的,背上那根脊椎硌著冰冷又粗糙的地面,痛楚不斷擴大,他一覺醒來,冷汗淋漓。樓道灰蒙蒙的光線讓他有種心悸的感覺,他揉了揉額頭站起來,想起昨晚在包廂一系列亂七八糟的事,突然就明白了背上快斷掉的痛感是怎么回事。晨練的李大爺六點出門,路過五樓看到正用鑰匙開門卻怎么也打不開的青年,露出一個當年我也是這樣的親切笑容。買菜的趙奶奶六點半出門,路過五樓看到不抱希望敲門的青年,投以一種夜不歸宿活該被鎖在門外的鄙視目光。上學的小男孩七點鐘出門,雄赳赳氣昂昂地被爸爸領著路過五樓,好奇地打量坐在門口怔怔地盯著手機屏幕的青年。“爸爸,為什么大哥哥看起來不神清氣爽?”“因為他在取得媳婦的原諒呀。”“什么叫媳婦?”“媳婦就是你最想保護的人~”“……”今天所有人都在走樓梯上上下下,顧澤言被圍觀得滿頭黑線,生平第一次產生去投訴物業修電梯不及時的沖動。七點多一點,捉摸著這時間越辰應該起床了,他開始打電話,結果是意料之中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