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小鮮rou所沒有的東西、看,你頭上有綠光、急不慎摸到四階大佬的小兄弟...(H)、如何圈養一只吸血鬼(H)、狼人的祭品老婆(H)、和校草撞衫的日子、超腦拯救計劃、長路有燈火、魔愛、從此國師不早朝
了?!痹匠狡婀值乜戳怂谎?,這人竟然認識安格非的震驚,被疑惑取代,怎么覺得他有種心事重重的感覺。像是注意到了他的困惑,顧澤言笑了笑,之前莫名的陰翳一掃而光。“愿賭服輸?”“當然,不過讓我想想怎么說。”畢竟完全沒想過自己會輸,心里惋惜著花瓶那筆糊涂賬又沒機會結清楚,越辰朝門口走去,心里有點郁悶,原來兩人關系親密到那種程度,總有種又被他牽著鼻子走掉進溝里的感覺。雖然這次沒有騙人,可隱瞞也不太厚道,自己要是早點知道肯定不會和他打這個賭。顧澤言走到客廳,從冰箱里拿出一罐雅士,開了仰頭喝了一口。他注意到越辰徘徊在自己房間門口,看著他欲言又止,不由朝他晃了晃?!耙獑幔俊?/br>“不要?!痹匠较攵紱]想拒絕,開什么玩笑,什么奇葩啤酒啊,一罐就能醉得不省人事。“那怎么了?”“你認識他,能不能讓我見他一面?”一向冷淡,凡事都不習慣尋求他人幫助的青年露出這種期待而誠懇的表情,讓人無法拒絕,顧澤言捏了捏手中的罐頭,面露難色?!拔摇?/br>斟酌了挺久還是沒有下文,這種從沒出現過支吾的猶豫,讓越辰意識到問題有些嚴重,等了半天沒聽到回答,他點點頭表示理解,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沒關系,我也就問問?!?/br>每個粉絲都覺得自己會很小心不造成困擾,可對偶像來說,每個外人客觀上都是一種打擾吧,換位思考的話,其實也在情理之中。他轉身關上了房門,背靠著門板,想起剛才那段簡直可以稱為珍稀資料的絕版視頻。安格非的確是皇馬的忠實擁躉,顧澤言在L大的論壇名字叫紅藍伊比利亞,那就是巴薩的球迷,皇家馬德里和巴塞羅那,兩支西甲豪門數百年的榮耀之爭,宿命般注定的敵人,雙方球迷能在三秒內火拼起來的相看兩厭,可這兩人卻是朋友。越辰都能想象出他倆看西甲德比時各自埋汰鄙視對方支持的球隊,吵著吵著想掐死對方,然后在比賽結束后一笑泯恩仇的場景,多么奇妙。他們怎么認識的?不會是同學,兩人年紀差了足足四年,親戚關系?現在想想,從沒聽安格非提到過家庭情況,連父母他都絕口不提。猜不出來。當然不可能去問顧澤言,那人一副什么都不想說的表情,而且剛才那有些歉意的回絕,總有種自己被淡淡排斥在外的感覺,不過也很正常,這么早就認識,對方又是一個曾經的明星,當然有保護隱私的意識。煩躁地順了順頭發,他終于想起面前更應該去解決的問題。自己輸掉的賭注。這么久遠的事,還要一點點地擰出來供人圍觀,你也太會抓人軟肋了吧。苦惱地一頭扎進被子里,再翻過來,他仰面盯著天花板,絞盡腦汁地在心里打了半天草稿。明明憂郁,敏感,偏偏要裝出一副看透世事的灑脫樣子。什么系花,明明就一朵狗尾巴草。雖然沒有表現出失望,可是轉過身去以后會不會有失落的表情?顧澤言看著房門被關上,想叫住人的沖動哽在喉嚨,卻怎么也開不了口。他把剩余的啤酒一飲而盡,手一拋,空罐頭哐地被扔進紙簍,雅士烈性的溫度在口腔中化開,歇斯底里的苦澀。并不是我想拒絕,而是你的偶像,早已不是鏡頭屏幕前,那個光芒耀眼的人了。任憑過往的記憶在腦海中呼嘯,重新席卷而來,他的手背抵住額頭,閉上眼,不適地皺了皺眉。原以為早已接受了那個事實,沒想到因為打賭重新看到視頻的時候,心里的沖擊,依舊強烈震動如同當初。深深的絕望,就像魚放入鍋里的一瞬間,還在眷戀海洋,那種無力回天的絕望。這是他最不喜歡的情緒,二十一年只出現過一次,可就是成了永遠也無法彌補的遺憾……擱茶幾上的手機響了,一條短信,是葉揚的。替我請幾天假。今天是高中老師的婚宴,這小子,又是一樁令人頭痛的事。有些煩躁地把手機扔回去,顧澤言無奈地扶額。安格非,葉揚,甚至是顧以萌,一個個都在作繭自縛,似乎痛苦和悲哀打起愛的旗幟,就顯得高尚無比,堂而皇之,而他只看到了這樣做把生活搞得亂七八糟的事實。委曲求全的割舍,數年如一日的暗戀,為他人卑微到塵埃里,為什么就不能好好愛自己?他雖然尊重他們的想法,在行為上不會去反對,不會把自己的意念灌輸給他們,但心里完全不能理解,一個個都要把生活演成一出纏綿悱惻的凄婉悲劇,才覺得自身價值實現了么?活得還真是憋屈。心里把幾個人翻來覆去不認可好幾遍,手機又亮了一下,這次是越辰的短信。上線說吧。他看了眼緊閉的門板,不就是幾步的距離,玩什么文字游戲,莫非你也和那幾個怪胎一樣,心心念念在乎著一個不可能的人?第47章第四十七章謊言目標8K:還記得第一次通話我掛斷你電話么?因為熊平把你描述成一個完美無缺的人,簡直跟他一模一樣??墒撬o我的教訓是,一個人大多數人喜歡,不一定是好人,所有人都喜歡,一定不是好人。人怎么可能沒缺點,君子小人都不得罪的,肯定八面玲瓏,心機深沉,所有我才對你有偏見。當然認識你后,我知道你和他還是不一樣的,那次是我沒控制好情緒,惡意猜測你,我道歉。原來還沒見面就被當成無辜的替身,被鄙視了無數次,顧澤言覺得挺冤,心里對那人的較勁又深了點。顧澤言:我和他當然不一樣。這較勁的語氣讓越辰笑了笑,是,不一樣,你的缺點都是些無關痛癢,讓你更像個人的好東西。…………剛下過一場秋雨,地面還有些潮濕,不知誰喊了一聲,“越辰,去撿球!”“哦!”籃球場邊坐著的少年個子矮小,臉蛋比小姑娘還白凈,六年級的學生打球根本沒有章法技巧,他卻看得津津有味。聽到使喚,他馬上站起來,拍了拍屁股的灰塵跑了出去。籃球一路碾過樹葉灰塵雨水,磕上盤踞虬結的老樹根才停下來,他吭哧吭哧地跑過去,彎腰正準備撿起來,一只手先他一步按住了籃球。五指攤開,整個覆在籃球上,能很清晰地看到手骨骼的形狀,不是周圍同齡人伸出來像爪子的咋咋呼呼,非常干凈,第一眼就讓他心里有種莫名的羨慕,對那種優雅和力量并存的羨慕。小手碰到大手下意識地縮了回來,他懵懵地抬起頭,迎上一雙溫和含笑的眼睛。手蓋在球皮上,很輕松地一提,往球場那邊拋過去,青年的身體順勢倚上背后的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