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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形只是為了搭載更多的火力而已。這就是曾經在另一個世界,以機甲稱霸帝國的統帥?不過如此。龜殼機甲正這樣想著,突然就見那密不透風的火力網生生被撕裂開了一條口子,一只猙獰的銀色龍頭從口子里冒出來,龍頭的眼睛都是銀色的,但卻不會和它的皮膚搞混,因為那銀色里已然混入了絲絲猩紅。怎么會?龜殼機甲來不及想清楚、甚至問出這個問題,電光火石之間,他的眼前已經一片漆黑。一只帶刃的龍爪穿透了他因為布火力線而薄弱了防守的駕駛艙,直接抓住了他的腦袋,在他的恐懼剛剛抵達大腦的時候,那只龍爪捏碎了它。銀月抽回手,它的皮膚已經有了類似鋼鐵的質感,那些粘膩的腦漿血rou統統從它的爪尖滑落。那架龜殼機甲龐大的身體砸落海面,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銀月一甩手臂,把殘余的血沫統統甩了個干凈。引頸沖著母艦咆哮一聲,龍翼一扇,風馳電騁地直沖而上。“擋住他!”那群機甲當頭的一架紅色機甲吼道,頓時所有機甲前方都形成了一個盾形的能量盾牌。這是類似于實驗城能量罩的東西。不過實驗城的能量罩主要是干預視線用,而這個東西主要是防御。銀月猛地沖過去,不出所料地被能量盾牌反彈了回來。那些機甲似乎已經了解到了一點銀月的實力,他們沒有繼續之前毫無用處的圍攻,而是開始觀察起來。銀月眼中的紅絲已經匯集到了瞳仁,這是銀月即將失控的狀態。劉一澤自己的精神力都沒完全恢復,也無法做到從精神力壓制銀月。速戰速決。銀月退后了一翼的長度,然后雙肩上的六根炮管同時發出了微光。下一秒,只見六種不同顏色的光刃以炮火的速度旋轉射出,密度很高,轉眼就把那些能量盾碎了好幾個。“退!”紅色機甲一聲令下,盾墻散開。“火力壓制。三分隊進攻中心城。”劉一澤的眼倏然瞪大,身體先于理智行動了。銀月幾乎以一種放棄防守的姿態,轉身朝著那分出來的一個小隊沖去。龍尾一掃,頓時就把側面的一臺機甲腿部外殼削掉了一大片鐵皮。吼——銀月沖著他們咆哮,肩上的炮火狂轟亂炸、毫無章法地沖擊著那朝著中心城去的分隊,轉眼那分隊就被亂了陣腳。“哦?那個傳說中的艾瑞·塞恩竟然會為了別人擋槍?做出這種毫無戰略性的‘英雄’舉動,真的是那個統治了一個帝國的艾瑞·塞恩?呵呵……”紅色機甲嘲諷一笑,他的聲音似乎經過電子扭曲過,聽起來很古怪,但是那份惡意卻被電子音放大,如蛆跗骨地讓人脊背發寒。“余下分隊,放棄守護母艦,主攻中心城。抓住其他的逃犯。”“是!”機甲群的動作全變了,他們像是一群蝗蟲,而中心城就是那肥美的麥田。銀月很強,但是它只是一臺,形態再變化,也無法變成一堵密不透風的墻。吼——銀月氣急敗壞地嘶吼,他用最殘暴的手段撕裂他抓住的機甲,然而他阻止了一個,就會放走更多。沒辦法了。劉一澤毅然地掉頭,朝著中心城俯沖而下。炮火最密集的地方,已經轉移到了那個布滿食人海獸的出口處。那里的城墻已經被轟倒了大片,看上去更像一個碼頭了。劉一澤沖得近了,看到了白色巨獸護著一臺防御型的武裝機甲,而另一臺武裝機甲則和一個獸人在瘋狂砍殺敵人。劉一澤心臟狂跳,在他沖向那里的時候,數十道光柱超越了他。能量炮!“銀月!”劉一澤聲嘶力竭,與此同時,一聲轟隆悶響炸裂耳膜,爆炸的煙霧湮沒了這片新生的‘碼頭’,一時間竟什么也看不清。天上的機甲都停了炮火,志得意滿地等著接收他們的成果。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悲劇地————沒看到上榜通知!!!!!!!!!我還在悠哉悠哉地順大綱——因為從中心城開始就沒有大綱了,寫一章想一章!然后下周還有兩個會議和一個短期培訓,本來說上來給大家請假。結果呢!!!看到了上榜通知!!!還是兩萬字!!!!這個周末不過了。。。。。ps:我覺得這部寫了之后,我得有段時間不會想再碰冒險題材了。。比寫幾部純感情戲來得累。。。【誰讓你喜歡!_(:з」∠)_。。。總之,我明天會爆肝來更的。。。畢竟不想進小黑屋。。。☆、中心城·101平靜的大海之上,漂浮的中心城騰起滾滾濃煙,不待濃煙散去,一個銀色身影破煙而出,雙翼裹挾著煙霧如神物一般直沖云霄。“開火!”紅色機甲慌亂了一瞬,隨即立刻下了命令:“對中心城的攻擊不要停,地毯式轟炸,不分敵我。”“是!”吼——銀月身上的鎧甲多處已經破裂開來,竟然滲出了氤氳緋色,那緋色是流動的,好像里面并非血rou,而是一汪永不瞑目的靈魂之泉。那些緋色只讓人驚鴻一瞥,接著,銀月的鎧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并且在四肢和背上都生出了許多炮管。它們在冒出頭的瞬間,炮火齊發。銀月就像是一朵炸開的煙火,他的光芒是炮火拖著的長尾巴,四散擊中任何它們碰到的東西。敵方的機甲損傷過半,剩下的也無一完好。但是很快,那艘一直在裝背景的母艦打開了投放艙門,又有十臺戰略型機甲被放了出來。呵,伊萊恩,好大的手筆。新到的機甲立刻加入了火力壓制的行列,彌補了被銀月撕裂的空缺。銀月氣喘吁吁,它縱然強大,但那數十臺機甲的炮火也不是玩具。鋪天蓋地的火力線壓制下來,銀月幾乎只能成為一個盾牌。但他不能退后,阿白……白成皓和陸昊天他們即使可以勉強抗住那些武裝機甲的攻擊,但是卻承受不住戰略型機甲的一次襲擊,更不用說這些密集的火力。“啊——”劉一澤痛苦地嘶吼了一聲,然而銀月卻沒有絲毫動靜。誰都聽不到他的聲音,誰也看不到,在銀月中的劉一澤,臉上毫無血色,但耳鼻卻已經漫出了鮮血。到極限了。他們就像是被丟進碗里的幾只小蝦,那些戰略型機甲就是一個鐵杵,鐵杵輕輕松松地壓下來,他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劉一澤勉強還能控制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