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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云秋當然知道伊凡生氣了,就像他說的,他可是他們幾個之中腦子最金貴的一個。“抱歉,我以后會根據你們的智商水平來調整我的幽默感的。”耿云秋的道歉聽來并沒多少誠意。“幽默泥煤啊!”伊凡直接破口大罵,蛇尾一圈把耿云秋給困住,來上思想道德課。陸昊天則一臉扭曲地翻白眼,直說‘天才和神經病果然是比鄰而居’,然后又去歇息了。“我們去把菜撿回來吧。”劉一澤也懶得搭救耿云秋。如今耿云秋的大腦融合了上一世的知識,耿云秋就像是個撿到寶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那些知識來‘炫耀’一番。不過他炫耀的手法有些幼稚且讓人瞠目結舌罷了。對耿云秋這種行為,劉一澤覺得伊凡的教育課堂勢在必行。劉一澤跟白成皓把菜都撿起來,有些摔壞了的只能扔回樹林里。“啪。”“嗯?”劉一澤保持扔東西的動作,疑惑地看向樹林里。“怎么了?”白成皓問道。“哦,沒什么。”劉一澤微微蹙眉:“只是好像……呃,大概是我的錯覺吧。”劉一澤并沒怎么在意,和白成皓收拾好野菜野果就往營地去了。而他們沒看到,在他們走后,一只一米左右的駭鳥出現在了樹林邊上,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們的方向,而那雙眼里,沒有絲毫神采,就像死物一般。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姨媽疼沒有更_(:з」∠)_每個月都疼真是受不了_(:з」∠)_敢不敢不疼一次_(:з」∠)_☆、藍土樂園·056劉一澤雖然知道伊凡挺能折騰,但還是第一次聽到伊凡的教育水準——連著教育了耿云秋一個小時,竟沒歇下來過。其中一大半的話是在他辛苦掏來的駭鳥蛋,被耿云秋那一折騰,都摔碎了。當然耿云秋也不可能乖乖聽著,到后來,兩個人基本是開啟嘲諷模式,你一言我一語,耿云秋少有的臉紅脖子粗起來——因為伊凡用蛇尾把他給卷起來了。“伊少,你放下他,咱們今天涮羊rou。”最后還是劉一澤把兩人給勸了。伊凡早就沒有生氣了,后來不過是被耿云秋給激的,兩人一個斗腦力一個斗體力,倒也是‘別有趣味’。這時候聽劉一澤一招呼,伊凡沒有半點留戀地放下了耿云秋,擺著蛇尾就游了過去。“你以后也收斂點。”劉一澤無奈地對被折騰地亂七八糟的耿云秋道。耿云秋整理自己的著裝,一臉淡然:“沒有試驗可做,我總得找點有趣的事情。”劉一澤:“……你可以換一種玩,比如訓練他們,研究進化方向之類——”“嗯?你愿意把白成皓給我解剖了?”“想都別想!”劉一澤瞪眼,又無奈嘆道:“先吃飯吧。”耿云秋扶了扶眼鏡,跟著劉一澤去了鍋邊。陸昊天正在片羊rou,看著耿云秋過來了,隔空扔過去一把野菜:“去最燙的溫泉燙一下,待會用找到的酸草籽兒拌一下當涼菜。”“用溫泉來煮菜,理論山過來說——”“能吃就行。”陸昊天說不算,還不客氣地給了耿云秋一個中指,以發泄他之前的郁悶。耿云秋沒當回事,轉身走了。其實耿云秋知道自己今天有點過了,但是腦袋里,那個液體芯片和他的腦細胞融合的感覺幾乎清晰到可以觸碰,每一秒,他腦海里的知識都在遞增。上一秒還苦思無解的問題,在下一秒就醍醐灌頂,這種知識沖擊帶來的巨大愉悅感他想要和劉一澤他們分享,但是他沒法跟劉一澤他們講那些美妙的理論和計算方式,所以就只好用這種辦法來。吵吵鬧鬧,其實也挺不錯。“啪。”耿云秋正小心翼翼在高熱的溫泉里汆著菜,冷不丁眼前突然掉落一顆石子兒。耿云秋準確而迅速地抬頭看向石子兒飛來的方向,一時間瞪了眼。那是一只還未成年的駭鳥,羽毛有些斑駁,精神奕奕,但眼睛卻像是瞎了一般沒什么神采。駭鳥就站在離耿云秋兩米左右的地方,歪著腦袋好奇地打量著耿云秋,那張結實有力的巨喙一張一合,似乎想要試探地啄一下耿云秋的腦袋。耿云秋的腦袋飛速運轉著,他很快就選擇了逃脫幾率最大的方案。耿云秋半蹲著身體,微微做出站的姿勢。那駭鳥見狀,立刻往耿云秋跟前走了一步,瞬間,耿云秋身體又蹲下,以手肘為支撐,長腿掃出一個半圓,砰地一聲把那駭鳥踢進了那高溫的溫泉。“嘩啦——!”“嘎——!”水聲和駭鳥的慘叫聲同時傳來,耿云秋頭也不回地迅速往營地跑去。營地那邊的幾人自然聽到了動靜,幾人快速朝溫泉邊跑去。剛跑出不到十米,耿云秋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眼前。“怎么了?”劉一澤急忙問道。“有只駭鳥幼鳥,我沒防備,被它靠得太近了。”耿云秋簡潔而迅速地回答道。聞言,其他幾人卻微微松了口氣,陸昊天請纓道:“我去看看,你們先回去吧,營地得看著,這里的野獸都精得很。”“好。”劉一澤答應道。“劉一澤,你能舔舔我的腳嗎?”耿云秋站在原地突然說道。劉一澤:“……啊?”“雖然我能計算出精確的動作,但是身體的素質跟不上。我扭著腳了。”耿云秋苦惱地提起褲腳,果然腳踝已經腫了起來。劉一澤還沒來得及答話,白成皓直接把人拉走了。伊凡幸災樂禍地哼哼,耿云秋卻不在意,反而伸手一把拽住了伊凡的胳膊:“我腳疼,你背我還是扶我?”伊凡:“……我特么想抽你。”“那還是扶我吧。”耿云秋拽著伊凡的手臂,單腳往前跳了一步。伊凡一拳打在棉花上,翻了個白眼,還是盡職盡責當起了人形拐杖。沒一會,陸昊天就提著一只脖子耷拉著、羽毛還蒸騰著蒸汽的駭鳥回來了。“加餐。”陸昊天說著,把駭鳥扔到了一邊。劉一澤有些擔心道:“那些駭鳥群會不會跑到這里來?”“不會。”耿云秋坐在地上,腫著的腳上不知何時弄了條濕毛巾冰敷著:“溫泉附近的地方火山巖比較多,駭鳥的腳趾在這不方便奔跑。”“可那不是已經來了一只嗎?”劉一澤還是擰著眉。耿云秋淡淡道:“它未成年啊,經驗不足。”劉一澤:“……”“別說那些了。既然多了一只鳥,這些羊rou就弄成rou干吧。”陸昊天把大家的注意力又轉移回來,流著口水道:“今晚就孜然羊rou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