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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點苦頭才能讓你老實!”周焱說罷,朝其中一個白種人使了一個眼色,白種人立刻起身,同時手上的鞭子在地上抽了幾下,就在他舉手準備朝彌月抽去時,“嘭!”一個槍聲響起,正好打在他的手上,痛得他尖叫起來。而周焱和其他三人立刻拿起武器四下張望:“怎么回事?難道有警察?不可能啊!……該不會是……他?!”周焱一把拉起彌月想轉移陣地,但由于彌月腳上戴著手銬走路非常不便。“該死的!”周焱憤恨地吐了一口口水,對身邊的黑人男子說道,“抗上他!”于是兩個白人在前掩護,周焱和黑人跟在后面移出了小房子。“嘭!”“嘭!”又是兩個槍聲,十分精準地,前面的兩個白人被擊中小腿,立刻倒地打滾。黑人男子看到眼前的這番動靜,嚇得立刻扔下彌月,拔腿跑掉了!“死鬼佬!”周焱朝黑人遠去的方向大罵一聲,然后拉起彌月,將手中的槍抵住彌月的腦袋,對著空氣喊道,“高羽笙!我知道是你!你給我出來,不然我現在就一槍嘣了杜彌月!”高羽笙從樹叢里跳了出來,槍口對準周焱,一步一步逼近:“周焱,把槍放下,只要你現在放了彌月,我既往不咎,讓你安全離開美國;否則,我讓你死無全尸!”“哼!你們兩個死基佬!我從你們下飛機開始就跟蹤你們了!”周焱鄙夷地瞪著羽笙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干得好事!真夠惡心的,兩個男人搞那種事!我現在就殺了杜彌月,然后再殺了你,也算是替上帝除掉了兩個罪人!”話音剛落,周焱打開了保險栓,與此同時,“嘭!”羽笙朝周焱的身旁開了一槍,普通人在突然聽到槍聲的時候會有三秒的心悸時間,這三秒里會產生反應遲緩和注意力轉移,周焱剛好屬于這普通人的范疇,而對于羽笙這種有過槍擊訓練的人而言則正好是爭取時間的最佳時刻,他箭步朝周焱沖去,一把將他撲倒在地!周焱反應過來時,已被羽笙摁倒,他緊緊握住手中的槍不放手,兩人僵持之下,手中的槍不斷地變化著槍口的方向。周焱將所有憤怒化作動力,使勁一轉,大叫道:“我他媽要跟你同歸于盡!”“嘭!”又是一陣槍聲,鮮血立刻流出,只不過這次倒地的人卻是……羽笙!彌月看著眼前見血的景象,嚇得大叫道:“羽笙!羽笙!羽笙!”而周焱看到羽笙的胸口處不斷流出鮮血,也嚇壞了:“不,不,不可能,他不會死了吧……”就在這時,警察終于趕到了,原來山下有市民聽到槍聲之后就立刻報警了。在警車的掩護下,救護車立刻到達了醫院,彌月一路含淚護送著羽笙進入急救室:“羽笙,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你不能有事!我不準你有事!羽笙!你聽到沒有!求求你,趕快醒來吧,只要你醒來,我什么都答應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會答應你!結婚,對,結婚,只要你醒來,我們立刻去結婚!羽笙!你一定要醒來啊!”搶救室內醫生正在緊張救援中,而彌月則在門外來回踱步,祈禱著羽笙能平安醒來。大約過了五個小時之后,搶救室的門終于打開了,彌月一把拽住出來的醫生:“醫生,羽笙怎么樣?他沒事了,對吧?”醫生摘下眼鏡,喘了喘氣:“子彈已經取出,但是子彈離心臟的位置太近,現在病人還在昏迷中,如果他能在接下來的12個小時內醒來,就沒有事,但如果他醒不來,那非常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彌月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什么狗屁盡力了!你們這群庸醫,我要他活著!聽到沒有!我要他活著!他如果死了,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病人的家屬,請你冷靜點!”“你叫我怎么冷靜?!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帝都首富高煜的兒子!他死了,你們全部人都活不了!聽到沒有?!”失去理性的彌月完全崩潰了,也不知鬧了多久,直到嗓子都啞了,被保安強行鎮壓才停下來……彌月陪伴在羽笙的病床前,時間已過去11個小時,可羽笙依舊沒有醒來……“你這個家伙,已經讓我等了十五年,現在又讓我等,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不是說再也不讓我離開你的視線嗎?那你這算什么?外面對我蠢蠢欲動的人已經排隊到太平洋了,你知不知道!混蛋!你怎么還不醒過來?”彌月的眼睛已經哭腫。“只要你醒過來,我答應你我們立刻結婚,你聽到沒有。但是我很沒有耐心,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讓我等太久,我會改變主意,我就,我就嫁給千城,又或者娶你的jiejie!”說著說著,彌月的頭已埋入了羽笙的手臂中。“你還真是善變啊……”“善變?我當然善變啊,你第一天認識我啊?……”彌月哭著回答道,但話音剛落,他猛然抬起頭,只見羽笙微睜著雙眼,強忍著擠出一抹微笑望著彌月。“你醒了?你終于醒了?!”彌月喜極而泣,“醫生!他醒了,醫生,快來看看他,他醒了!”“所以,你是答應我嫁給我嗎?”羽笙微弱的氣息帶出這句話。彌月緊緊握住羽笙的手:“別說了,我嫁給你,我嫁給你總可以了吧!”淚水順著彌月的眼角下落滴在羽笙的手上。“彌月,我的彌月,不要哭,哭了就不漂亮了。”羽笙試圖去擦拭彌月的眼淚,但無力的手卻抬不起來。“好,我什么都聽你的,我不哭。”可話雖如此,淚水卻比之前來的更加兇猛,“羽笙,答應我,再也不離開我!”“一言為定……”羽笙的眼角滑出一滴淚。一個月后,羽笙和彌月回到了帝都。此時正值盛夏,兩人一起吃完晚餐后,就在門口的庭院乘涼。“結婚證書到時候會寄到這嗎?”彌月問道。“嗯,我寫了這里的地址,應該再過兩天就到了吧。”羽笙搖著扇子說道。“啊,我該怎么跟我爸說呢?他知道我嫁給你,會不會殺了你啊。”彌月嘆了一口氣。“怎么會,我可是高煜的兒子,他高興還來不及呢。”羽笙自信地說道。“那你爸又會不會殺了我呢?”彌月問道。“不會,他殺了我倒是有可能。”羽笙欠身道,“太熱了,我們回屋里吧。”彌月跟著起身:“那我去洗葡萄,我們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葡萄。”“這個主意好。”洗完葡萄出來的彌月卻聽到了一陣鋼琴聲,只見羽笙正坐在鋼琴旁邊彈奏著,彌月放下葡萄,朝鋼琴走去,卻瞄到了鋼琴上方的一個相框,里面的照片正是十五年前自己和羽笙談鋼琴時的照片。“咦?這個照片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