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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羽笙緊接著說道。“手機被沒收了……”彌月把頭埋進羽笙的胸前,“其實,我聽我哥說,你爸來找過我爸,他好像反對我們兩個在一起,所以我爸才會讓我哥帶我去美國……”“什么?”羽笙捧起彌月的頭,“你是說這一切都是高煜那個老頭在背后搞的鬼?!”“但是很奇怪,就在兩天前,我哥又讓我回國了,所以應該是沒事了吧?我都不敢去問我爸到底怎么一回事。另外,我和你jiejie的婚約好像已經(jīng)解除了。”彌月回想著哥哥在電話里說的那番話:“已經(jīng)沒事了,明天你就可以回帝都,至于你和高羽歆的婚約已經(jīng)解除,現(xiàn)在你喜歡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男女不限。”“你恢復自由身了?!”羽笙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激動不已,“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突然高羽歆的身影在他腦中閃過,不禁讓他回想起十天前羽歆來訪的事:莫非……是那個死八婆良心發(fā)現(xiàn),在高煜面前替我求情了?哼,拿了我?guī)资畠|的遺產(chǎn),如果還辦不了事,估計她手都會抖吧……彌月看著羽笙一臉的容光煥發(fā),又好氣又好笑:“看把你樂得……”“那是當然!為了防止再生事端,我們明天就去美國注冊結(jié)婚!”羽笙態(tài)度堅決地說道。“結(jié)婚你個頭!”彌月再次滿臉緋紅,“明天當然是先回公司工作,給戒音出道用的歌都沒寫出來呢!”羽笙“噌”地抱起彌月,小碎布跑上樓。“喂,你上哪?”彌月驚訝地問道。“當然是去床上,做我們愛做的事啊!”羽笙jian笑道。“混蛋!你有完沒完啊!我不要啊!”“那可由不得你了,你失蹤二十天,你欠我二十次!”“白癡!做二十次我會死的!”“我會慢慢地輕輕地動,我怎么忍心讓你死呢。”“……”☆、被一見鐘情羽笙停好法拉利之后,繞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俯身準備去抱出正在打瞌睡的彌月。彌月突然驚醒,打掉羽笙的手:“喂,你干什么?!”“抱你進去的時候,你沒有反抗啊,怎么抱出來這么大動靜?”羽笙一個壞笑,順勢在彌月嘴上親了一口。彌月的臉瞬間煞白:“白癡,剛剛是在家門口,沒人啊,現(xiàn)在是公司門口,幾百雙眼睛盯著我啊!”說完,彌月把羽笙的頭強行摁出了車外。兩人打情罵俏地走進了公司,來到了電梯口,卻剛好碰上了同樣在等電梯的戒音。“哦,杜總監(jiān),早上好。”戒音朝彌月熱情地揮了揮手,“哎?你臉色怎么這么差?難道昨晚熬夜了?”一邊說著,戒音的目光從彌月身上緩緩移到了他身后的羽笙身上,而就在目光對視到羽笙的那一剎那,戒音感到一陣電流從身體竄過,這種感覺難道是傳說中的……“杜總監(jiān),你旁邊這位是?”戒音的目光無法離開羽笙。這時,電梯達到,彌月一邊走進電梯一邊回答道:“編曲師高羽笙。”羽笙上下打量了一番戒音,腳步也緊跟著彌月走進電梯:“彌月,難不成他就是你從美國帶回來的武器?”彌月虛弱地靠在墻上回答了一個“嗯”。羽笙看著呆呆杵在原地不動的戒音說道:“喂,你到底進不進來?”戒音這才醒悟,立刻踏進電梯,同時十分鄭重其事地看著羽笙說道:“高先生,我喜歡你,請和我交往!”話音剛落,彌月差點沒昏過去,羽笙則一臉茫然地發(fā)出一個“哈”?“高先生!我能直接叫你羽笙嗎?”戒音一把拉住羽笙的手,期盼地說道,“我知道我這樣很突兀,但是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了你!我想那就是所謂的一見鐘情吧!”就在這混亂的場面突然爆發(fā)不可收拾的時候,千城不知何時也來到了電梯口,他笑著調(diào)侃道:“喲,白眼狼,一大早就被表白了啊,還是個漂亮的小鮮rou呢!”千城閃進電梯里面,站到彌月身旁,順勢將手搭在了彌月的肩膀:“早上好,彌月,失蹤了二十天,終于現(xiàn)身了,你跑哪里去了?我派了好多私家偵探去找你,都沒有找到,也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害我擔心的。”“啪!”“啪!”幾乎同時的,彌月和羽笙伸手打掉了對方身上的別人的手。正當羽笙一臉兇神惡煞的想要和千城吵架之時,彌月卻突然一臉殺氣地指著戒音的鼻子說道:“小子,我警告你,他是我的人,你敢對他心存一點幻想,我就挖了你的眼,毀了你的容,砍了你的手,扒了你的皮,再把你賣到男妓院!”彌月嚴重警告完畢的時候,電梯也到達了19樓,他一把拽住羽笙的手走了出去:“走,去琴房寫曲。”羽笙立刻屁顛屁顛跟著走了出去,還不忘回頭得瑟地朝千城翻了一個白眼。這一番言行,對于千城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外加高壓電擊,心臟瞬間破碎……戒音則如夢初醒一般恍恍惚惚地走出了電梯,嘴上還嘀咕著:“哇,剛剛杜總監(jiān)不是一般的恐怖啊,原來我看上的是杜總監(jiān)的男人,我的眼光果然高,又被自己帥到了呢……”到了琴房,彌月狠狠關(guān)上了門。“你剛剛是不是向他暗送秋波了?”彌月質(zhì)問道。羽笙無辜地回答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對他暗送秋波了?”“你還裝?”彌月疑神疑鬼地說道。“我在美國的時候,每天被人一見鐘情,每天被人表白。”羽笙捋了一把頭發(fā),得意洋洋地說道,“你老公我很暢銷的好嗎?”彌月的眉頭一皺:“誰要跟你結(jié)婚啊……”羽笙立刻轉(zhuǎn)身:“這樣啊,那我現(xiàn)在就去找那個叫戒音的小子去,說不定他倒是很愿意嫁給我。”“啪”彌月一把按住門,眉頭擠得更兇了:“你敢!”羽笙回轉(zhuǎn)身,突然扛起彌月,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不敢不敢,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屁股最好,哈哈。”言畢,羽笙把彌月放到了鋼琴椅上,然后并排緊貼著他坐下:“有靈感嗎?從哪里開始寫好呢?”可話音剛落,彌月突然朝羽笙的臉上獻了一吻,然后害羞地低下頭:“從副歌先寫吧,我想以電子樂和……”“啾!”羽笙的嘴巴已經(jīng)堵住了彌月的嘴。“你總是不知道正確的親吻方式,親臉親額頭都沒辦法滿足我哦,要親這里,或者這里,或者更下面才行哦,彌月。”羽笙將彌月按在鋼琴上壞笑道。彌月羞紅著臉掙脫開羽笙:“我在跟你討論音樂,你卻只想著那檔子事!”“是你先襲擊我的,現(xiàn)在卻反咬我一口?”羽笙無奈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