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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強行將它取出。“反正都是我的,現(xiàn)在摸,以后摸,不是一樣嘛。”羽笙微笑著說道。“白癡!你哪來的莫名其妙的自信啊!”彌月叫罵起來,臉上卻是一片赤紅。羽笙每每見到彌月這副逞強的樣子就覺的他可愛的不得了:“你再露出這種誘人的表情,我可真要在這里把你變成我的人了哦!”彌月的心已經(jīng)跳到嗓子眼了,他一把推開羽笙:“又口出狂言了!這里是公司!你這個笨蛋!”彌月站起身,走到錄音設(shè)備旁,這才想起來找羽笙的最初緣由:“對了,我來找你其實是想通知你,新單曲的上市時間會提前兩周,就是這個月的25號,所以你必須在明天下班前把歌曲錄好并完成混音,不然就趕不上制作母帶以及……”“這么突然?”羽笙打斷彌月的話,“那如果明天下班前完成不了呢?”“炒了你,你就給我收拾包袱回美國去吧!”彌月一副詭計得逞的樣子。羽笙的臉色立刻變了,原本愉悅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失望惆悵:“你就這么想我回美國嗎,彌月?”羽笙起身,走向彌月,他抬起彌月的下巴,看著彌月的眼睛,目光是留戀不舍:“如果你真得想我回美國,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你只要看著我的眼睛,然后對我說‘請你離開’這四個字就行了。”彌月回望羽笙,過了一分鐘之后,彌月的嘴巴動了:“請你離開。”羽笙頓時無語:“啊,竟然真敢說,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絕情啊!”“混蛋,你的手又再摸哪里啊?!”彌月青筋暴起。羽笙立刻抽回再次深入彌月褲子里的那雙不老實的手:“啊哈,其實我也不認識它們,真是的,一點都不老實,一點都不知悔改,哈哈。”“我決定了,時間還要再提前,如果今天下班前,你不能完成錄制和混音,你就給我收拾包袱滾回美國。”彌月抬頭望了一眼掛鐘,12:15,“你還有5小時3刻。”“原來你不只歷史好,連數(shù)學也這么好,算得太精準了吧,精準得讓人很不爽呢。”羽笙似笑非笑,“不過還好,歌曲已經(jīng)全部錄制混音完畢。”“什么?已經(jīng)做好了?”彌月大驚,“怎么可能?!”“你以為我的通宵趕工是裝好員工嗎?”話音剛落,羽笙打開了制作完畢的歌曲。4分53秒之后,曲畢。彌月懷揣著一顆錙銖必較的心去挑刺卻沒有挑出一根刺,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完敗……“所以我還可以繼續(xù)在這里工作嗎?”羽笙反問道。“啊,我突然好像上廁所。”彌月隨便撿了一個借口搪塞,然后朝門口走去。“是下半身起反應(yīng)了的緣故嗎?”羽笙見縫插針。“混蛋!”彌月大吼道,“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你給我等著!高羽笙!”說完,彌月重重將門甩開,氣沖沖地離開了……看著這樣的彌月離去,羽笙無奈地搖搖頭:“又讓我等,算了,反正都等這么久了……”作者有話要說:☆、同類就是同類彌月踏進辦公室的時候,情緒才稍微有些平復(fù),卻發(fā)現(xiàn)千城已在辦公室內(nèi):“哎?千城,你什么時候到的?”“啊,我才剛到。”千城從沙發(fā)上站起,走向彌月。彌月拿起辦公桌上的煙缸,走到窗前,打開窗,點燃了一根煙,抽了起來:“那個代言的合同已經(jīng)簽好,應(yīng)該已經(jīng)寄給你了,你收到了嗎?”“嗯,我聽下面的人說已經(jīng)收到了。”千城走到窗前,“怎么,剛剛看你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臉色就不太好,有心事?”彌月抽了幾口煙,又將煙摁滅,搖搖頭笑道:“看你說的,我能有什么心事?就是有點頭疼,估計是宿醉的后遺癥,過兩天就沒事了。”“啊,原來如此,不過那天你怎么先走了?”千城說到這里,臉上掠過一絲失望,“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不在了。”原來千城還不知道是高羽笙那個家伙私闖他的豪宅把我擄走的啊……“哦,哈哈,我也是迷迷糊糊地回家了,你知道,醉漢唯一不會忘記的就是回家了。”彌月決定不把真相告訴千城,至于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當下他選擇先隱瞞再說。“但是那天我們玩得多開心啊,好久沒有那么痛快地喝酒了!”千城一副懷念過去的表情,“要不,今晚你再去我家?”然而彌月剛聽完這個提議,腦中就響起了羽笙的那番話:“你這個笨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毫無防備地出現(xiàn)在別人家里,會讓別人想入非非啊!你這樣大半夜跑去別人家里,就等于拋出“請侵犯我”的信號!你懂不懂啊?!”可惡!為什么這個時候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說過的話啊!什么“請侵犯我”!千城才不是這種人呢!明明屢次要侵犯我的是他自己吧!剛剛還在錄音室里……想到這里,彌月突然一臉緋紅,羞惱的他立刻扭過頭去,以防千城看到自己的丑態(tài)。而當彌月扭頭露出后脖頸之時,千城的視線卻被某樣東西吸引住了,他緊緊地盯著彌月的后脖頸,就在衣領(lǐng)附近,若隱若現(xiàn)地,出現(xiàn)幾個深紅色的圓點:那是!竟然在那個地方!我沒看錯吧?不會有錯的,那絕對是……“高羽笙。”千城沉下臉來,眼神中隱隱透著一股殺氣,“高羽笙現(xiàn)在在哪里?”彌月回過頭,看到千城突然變臉,嚇了一跳:“千城,你怎么突然?”“現(xiàn)在馬上告訴我,高羽笙那個yin棍在哪?”千城憤怒地說道。“在樓下錄音室……吧。”彌月回答道,“你怎么突然要找他?你找他干什么?”“殺了他!”千城說罷,就怒氣沖天地疾步走了出辦公室。“喂,千城!你等等!喂!”背后傳來彌月滿是疑惑的叫喊,但此刻的千城哪里理會這些,他的腦中只想著一件事:用世界上最殘忍的方式宰了那個不知死活的yin棍高羽笙!“你們統(tǒng)統(tǒng)給我滾出去!立刻!馬上!”千城闖入錄音室,對著無關(guān)的工作人員大吼道。三秒鐘,錄音室里的工作人員跑個精光,千城重重甩上門,此時就剩下他和羽笙。羽笙坐在椅子上,一副不待見的摸樣:“死狐貍,你突然跑來這里發(fā)什么神經(jīng)?要我?guī)湍愦?20,送你回精神病醫(yī)院嗎?”“什么時候?”千城一步一步走近羽笙。“現(xiàn)在就可以啊。”羽笙拿出手機,開始撥號。“啪!”千城打掉羽笙手中的手機,俯下身,目光兇狠地盯著他:“你知道我剛剛進來前腦子里在想什么嗎?我想了不下十種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