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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時?你當我神仙啊?”羽笙暴走跡象開始顯現。“不行嗎?”彌月故作驚訝,“難道要三天?那你和我養的其他編曲師有什么不同呢?時間充足的話,是個傻子都能做出好歌吧。高,羽,笙,先生。”此時,兩人的視線之間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火藥味。阿敬見狀,默默地閃出了錄音室。羽笙閉上眼,沉思了三秒,然后睜開眼睛:“一天半。”“三個小時。”彌月不讓步。“一天。”羽笙上前一步第三次“報價”。“三個小時。”彌月一口咬死。“八個小時。”羽笙湊得更加近,第四次“討價還價”。“三個小時。”彌月不松口。“真的一點都不肯讓?”羽笙此時的臉龐離彌月只有三厘米的距離了。彌月得意地淺笑道:“不……”然而就在他的嘴巴形成一個小小的“O”型發出“不”這個音的時候,一條濕潤熾熱的舌尖“啾”地鉆入了他的口腔,勾住他不知所措的軟舌,相互纏繞起來,難分難舍……“嗯~”彌月不禁發出了一聲□□,這令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剛剛是發生了什么?好像我第二次被一個男人給強吻了。被男人?強吻了?第二次?NO!絕對不可能!我竟然第二次被他,偷,襲!說好的絕對不會有第二次呢?!彌月一把推開羽笙,臉色頓時煞白,繼而瞬間潮紅,最后變得鐵青。“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哦。”而羽笙仿佛聽到了彌月的心聲,這樣回應道。彌月的腦中有一千萬頭草泥馬在狂奔,由于剛剛發生的一切過于血腥和殘忍,讓他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應,他就那樣呆呆地杵在原地。“三個小時實在要我老命啊,彌月,所以怎么的也得給我一點小小的福利吧。”羽笙的指尖輕輕滑過自己的唇部,“啊,你說的沒錯,帝都的天氣果然讓人捉摸不透啊,剛剛還是狂風暴雨,現在雨過天晴,連彩虹都出來了呢。”“轟隆隆!咔嚓嚓!”彌月的頭頂一片烏云漫天:雨過天晴?可我聽到的怎么是電閃雷鳴呢!另外彌月似乎沒有意識到羽笙對他的稱呼已經悄悄發生了變化……作者有話要說:☆、蝴蝶夫人“你知道帝都有個溫泉叫回生泉嗎?據說可以治療弱智、自大和恬不知恥,正對你這三位一體的頑疾,好像它還帶有脫離爬行動物向哺乳動物進化的療效,簡直為你量身打造呢,高羽笙。”彌月聽完高羽笙三個小時急湊出來的編曲后,“妙語連珠”地譏諷道,“像這樣的垃圾編曲,最適合做反面教材了。但這么一來,會讓其他的蠢貨編曲師產生莫名的優越感,所以,你連反面教材的價值都沒有。”彌月看著跪在自己眼前一副乞求認輸模樣的羽笙,心中暗爽,罵人的靈感泉涌而出:“像你這樣沽名釣譽自命不凡的人我見的多了,但是我們DS娛樂不能再養飯桶了,不,你甚至連飯桶都不如。我竟然,竟然找不到可以形容你這樣的人的詞匯了,這也是極其罕見哦,高羽笙,就像我能記住你的名字一樣罕見。”“求求你,不要讓我走,我做牛做馬都行,請不要趕我走!”羽笙不斷地懇求著,淚眼婆娑。彌月見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最后滑破長虹,直沖云霄,彌漫在整個銀河系!就在這時,彌月感到身體微微有些發熱,一陣微小的瘙癢從嘴唇經下巴和脖子到達了胸前,停在在那粒凸起的小硬物前,繞了一圈之后,繼續下行……伴隨著體內的熱量越來越高,彌月猛然從夢中驚醒,同時這股即將走到彌月□□的瘙癢立刻消失。而當他發現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高羽笙的時候,他“啊”地失聲叫了起來。只見羽笙蹲在彌月所躺的沙發前,不慌不忙地微微招著手:“Hi,夢到什么有趣的事讓你笑得那么開心?”彌月回想著方才那股在全身涌動的微熱和瘙癢,雖然隔著T恤衫,但是胸前的那兩處地方確實起了反應,那種觸感,應該是……手指……彌月的目光定格在了羽笙左右擺動的手上:好纖長的手指……真是一雙玩樂器的好手啊……是哪一根呢?等一下!為什么我會這么自覺地產生這種代入感?那明明是一個夢而已啊!可是……如果是這個家伙的話,很有可能是現實啊!“喂,你趁我睡午覺的時候,是不是用它對我做了什么?!”彌月憤怒地指著羽笙的手說道。“它?它能對你做什么?”羽笙無辜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眼梢上挑壞笑道,“又或者你希望它對你做什么?比如在你身上游走?”話音剛落,羽笙又更進一步,湊到彌月的耳旁,輕聲呢喃:“如果你真有這種需要,我倒是很樂意呢。雖然我們都是男人,但如果對象是你的話,我完全不介意。”彌月一記左勾拳出擊,卻被羽笙輕聲躲過,他站起身,捋了捋頭發:“好啦,時間差不多啦,來驗收你交給我的第一個任務吧,彌月。”說罷,羽笙自顧自地走出了彌月的辦公室,而在轉身離去的那一剎那,他看著自己的右手,不禁酣暢淋漓地笑了起來,他湊上前,親吻了自己的右手:我的彌月,遲早有一天,我會在你全身游走,嘻嘻……此刻的羽笙沉浸在自己的快樂中,完全不顧背后彌月傳來的歇斯底里的怒罵:“混蛋!誰讓他進我的辦公室的?!Mark!(他又忘了自己的助理叫Edison)你這個蠢貨!有蒼蠅飛進我辦公室,不知道打死他嗎?!以后在我辦公室門口貼一個告示:唯狗與高羽笙不得進入此地!”4:35,彌月聽完這首歌用了4分35秒。羽笙悠哉游哉地坐在椅子上,望著彌月說道:“你覺得怎么樣?因為沒有蘇安雅的原聲作參考,所以我拿了Rihanna的聲音做了合成。”彌月沒有回答,錄音室里一片沉默,五分鐘后,羽笙再次問道,“所以,說說看,你覺得怎么樣?要不要再放一遍?”彌月依舊保持沉默,而他的內心已經波濤洶涌:為什么會這么尷尬?這么無地自容?明明是要看他出丑,然后奚落他,最后讓他滾回美國,但是……但是他竟然做出了和我自己的編曲一模一樣的歌曲!這種極小概率事件……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吧!太不科學了!原來彌月早就為這首歌編好曲了,原本是想在聽了羽笙的編曲之后,用自己的編曲去比較,然后讓羽笙輸得心服口服,結果羽笙竟然做出了和自己一樣的編曲!又過去了五分鐘。“好吧,看來你對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