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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驚喜的從前方扭回來一個巨大的獸頭,熱淚盈眶的看著她,“主人,你終于醒……哎喲!” 它一個沒看路,直接叭嘰一下撞到了一處峭壁之上,咚的一聲掉了下去,還好落地的瞬間想起背上的主人,身子一個翻滾,用肚皮接住了祝遙。 看她安全落了地,這才白光一閃化成了人形,一把就抱住了祝遙大腿,哇哇大哭,“主人……你嚇死獸獸了。我一覺醒來,你就躺在那里,動都不動一下,我找遍了整個雷神殿都沒見到尊上,還以為你……嚶嚶嚶嚶,獸獸的心靈受到了驚嚇。” “是你把我帶出雷神殿的?”祝遙抽了抽被抱住的大腿,未果。 “是呀,獸獸的小心肝都快跳出來了呢?”它一臉委屈,使勁蹭了蹭她的大腿,“你都不知道你剛剛有多嚇人,氣息心跳都沒有,獸獸想找主尊上,但沒找到人,想找樓主。也沒看到他的影子。我實在沒辦法,才帶你來這里,找……”它話到一半又停住,哭訴的更加賣力了,“還好主人你又醒了,不然獸獸就是無主的孩子了,嚶嚶嚶嚶嚶……” 孩子……我是你媽嗎? 祝遙嘴角一抽。怪不得樓主和師父都查不到帶走她身體的是誰。芝麻是她的靈獸,帶著她飛出雷神殿,外面的陣法自然不會攔它。 “你先放開我的大腿。”你個大男人。這么抱著人家大腿,不覺得羞恥嗎?“好好說話。” “不要嘛……”芝麻瘋狂的搖頭,完全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主人。你都不知道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什么樣傷害?嚇死本獸獸了,答應我。請不要讓我變成沒主的孩子。” “滾!”老娘沒你這么大只的兒子。 祝遙回頭看了看四周,只見這地方四處高山密林,怪石凌立的,風景很是奇特。她在仙界這么多年也從沒見過這樣的景色,想起芝麻的話,忍不住問。“這是哪?” “這里是妖仙大陸啊。”芝麻回。 “什么?!”妖仙大陸,“你帶我來這干嘛?”難怪仙界那邊搜索不到她身體的信號。敢情她早跨地圖了。沒開漫游怎么搜? 芝麻頓了頓,特不要臉的繼續抱緊她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全擦在了她腿上,“我找不到尊主和樓主,所以才想回妖仙大陸看看,有沒有人可以救救主人嘛。” “等等。”祝遙有點迷糊了,“你說你是在雷神殿醒過來的?” “是呀是呀。”他點了點頭,“我一直在你神識里,之前才剛剛醒來,結果一出來就看到主人你躺著,還以為你出了什么問題,沒有成功復活呢?” “呃……”她能說自己完全忘了把芝麻收入神識的事嗎?之前好幾次任務都沒有帶上它,她早已經忘了這回它也在自己包裹里了,“咳咳……我身體沒什么問題,沒醒是因為,我靈魂出竅了。” 她把自己還會變成二品仙劍的事說了一遍。 芝麻聽著聽著,臉色頓時跨了,滿臉都是被拋棄的可憐樣,“主人居然忘了把我放出來……”它的獸獸心都碎了,它生氣了,它要發泄! “呃……”怎么有種渣女的心虛感,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那啥……也不是我不放你出來,你看我重生后,只是個凡人。沒有仙氣修為,怎么把你從神識里放出來不是?你這么乖,是天下地下獨一無二,萬里挑一的好獸獸,一定理解主人的哦。”主人還是愛你噠。 芝麻想了想,臉色好看了點。嗯,它就是這么一只好獸獸。 “真的是因為沒修為嗎?” “真真的,你要信我啊?好獸獸。” 好吧,他玻璃心補上了。“那……那現在呢?” “現在我也沒有修……臥槽!”祝遙習慣性的催動了一下仙氣,手間居然出現了一團紫色的閃電,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怎么會?”她細感覺了一下,發現她身體的修為,居然直接升上了玄仙,這也太不科學了吧?難道她這身體的修練秘訣是睡覺? “主人?”正等著安慰的芝麻,見她突然呆住了,忍不住推了推它。繼續夸我啊。 “我突然有了修為。”祝遙皺了皺眉,對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總覺得后面會跟著個陷阱啊,“這事太奇怪了,我們先回去雷神殿找師父問問。”祝遙習慣的想要御劍,才想起自己沒有交通工具,于是把腿上的芝麻拉了起來,“我沒法器飛不了,你變回原身帶我回去。” “哦。”芝麻習慣性化成那只六翼妖獸,駝著祝遙飛了起來。 咦,等等! 說好的安慰呢? —————————————— 關于她被芝麻帶走的事,屬于一個烏龍,她的身體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了修為。剛巧芝麻又在不靠譜樓主被懲戒令拉走的時候醒過來,見祝遙一直不醒,又見雷神殿沒人,頭腦一熱就打了個120……啊呸,是帶她回到了妖仙大陸。這事其實很好解決,出來了再回去就是。 但再次來到大陸邊界的時候,兩人卻傻了眼。 “那是什么?”祝遙指著大陸邊上那一片密密麻麻,比紅外線還密集的風刃,一頭的黑線。 “界潮。”芝麻也是一臉欲哭無淚狀。“妖仙大陸跟仙修大陸之每百年會出現一次界潮,凡是進入里面的人,都會被風刃所傷。被削得連尸骨都不剩的。” “防御結界呢?”祝遙繼續問,只是風刃,應該可以擋住的吧? 芝麻卻搖了搖頭,“這風刃跟別的不同,是由無息河上的氣息所化。結界根本沒用。” “啥意思?說人話。”無息河是什么鬼? “無息河就是分隔兩塊大陸的天河。”芝麻一臉苦瓜樣。“無息河上,任何仙法和仙術都會消失。所以這風刃也可以讓術法無效,任何法術都對它無用。” 這么厲害?敢情是個清零del鍵。 “那這風什么時候停?” 芝麻伸出一根手指。 “一個時辰?” 芝麻搖頭。 “一天?不會是一個月吧?” 他還是搖頭。弱弱的道,“一年。” “臥槽。”祝遙暴躁了,“果然你還是關在我神識里保險點。” “……主人。”它的玻璃心又碎了啦,“你腫么可以這么說……” 它鼻子一酸。眼圈一紅,影帝牌演技說來就來。正要狠狠哭訴一翻,突然一愣,看向一個方向臉色瞬間一變,慘白慘白的。身形一閃。突然就回到了她神識之中。 “怎么了?”說回去還就真回去了?什么時候這么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