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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臉痛心的控訴,“你這個禽獸,居然趁我不在,對我妻子……害她自爆而死,今天我就取你狗命,為她報仇。” “胡說。”血夷用力的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道。“那地方我是從一個男修手里搶的。我是有原則的仙,怎么可能對柔弱的雌性動手。你可以冤枉我,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品味。” 祝遙:“……”這關(guān)品性毛線關(guān)系啊! 男子冷哼一聲。一揮衣袖在空中化出一道虛影,只見一個身材愧悟,虎背熊腰,連黑色的長衫都掩不住他壯實(shí)的肌rou。仿佛下一刻就會爆裂出來,像是健美先生一樣的人影。“邪仙,你可認(rèn)識此人?” “咦!?”血夷仔細(xì)一看,脫口而出道,“這不是海底那死都不肯搬家的人嗎?” 男子怒氣更盛。一字一句的道,“這就是我妻子!” 祝遙:“……”世上居然有這么清新脫俗的女子。 血夷:“……”原來雌性都是長這樣的,難怪他找不到伴侶。 “想我跟夫人。情深似海,自下界起就一直相依相伴。不離不棄。”他一臉痛心的道,“如今卻只留我一人,獨(dú)活于這世上。”他眼眶一紅,似是陷入什么回憶之中,一眼絕望與懷念,“就是因?yàn)槟悖∽源恕僖矝]有人會在午夜給我留燈,再也沒有人與我同枕而眠,再也沒有把我勒緊,再也沒有人揮鞭抽在我身上,再也沒有人將蠟燭……反正,我要你血債血償!” 兩人:“……”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這人是個抖m吧,絕對是的吧! “拿命來!”男從舉劍就朝血夷砍了過來。 意外的血夷卻沒有像之前一樣,簡單粗暴的攻了上去,反而身形一閃,躲開了他的攻擊。 “你真的殺了她?”祝遙忍不住問。 血夷腳步停了一下,半會才點(diǎn)頭,“嗯,我需要那個處洞府。”想了想他又加道,“我真的不知道那里住的是位雌性。” “……”祝遙沒有回話,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感覺,只是隱隱覺得,關(guān)鍵并不是男女的問題。 男子畢竟只是個玄仙,根本傷不到血夷分毫,他只是輕一揮袖就擋開了對方的攻擊,眉頭皺了皺,大聲道,“喂,看在你失去伴侶的份上,我可以讓你十招,十招過后,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要狂妄!”男子氣得發(fā)抖,一咬牙使出了全身的仙力,不要命的攻了過來,符寶仙器更是直接扔了過來,“以往是你改了海底的陣法,我才拿你沒辦法,今日你既然出來,就別想再躲起來。” 轟隆隆的幾聲巨響,到處是仙符仙寶發(fā)動的聲響,氣勢震天。 血夷果然沒有反抗,只是一味的逃避著,一邊細(xì)數(shù)著對方的招式,“一,二,三,四……” 等級的絕對優(yōu)勢,男子根本傷不到血夷半點(diǎn),不到一會,他已經(jīng)氣喘吁吁,而對方卻半點(diǎn)傷痕都沒有。男子神色一凜,揮手一下劃破了手臂,用鮮血凝結(jié)出一個陣法。 “血凝陣。”血夷一驚,退開幾步,直接召出了防御結(jié)界。一時間鋪天蓋地的血色仙劍就朝著他攻擊了過來,就連著他撐起的結(jié)界,也開始出現(xiàn)了道道裂痕,終于應(yīng)聲而碎,剛剛還碰不到他半點(diǎn),這邊血色的仙劍卻在血夷身上劃出了一道道的傷痕。卻有幾次都險些命中的要害。可是血凝陣畢竟是消耗自身精氣而發(fā)出的特殊陣法,基本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不到一會,男子就已經(jīng)支撐不下去,身體一晃,單腳就跪了下去,臉色一瞬間蒼白如紙,本來就是他柔弱書生的樣子。這些更似風(fēng)一吹就會散架了。 而血夷卻喊出了最后一個數(shù),“十”。 他揚(yáng)手一揮,喚出一把仙劍。一步步的朝那人走了過去,神色一冷,再不復(fù)之前逗比的樣子,那雙凌厲的眼里,是真的有殺氣在延續(xù)。祝遙只覺得心底一抖,不自覺就喊了一聲,“血夷!” 他腳下停頓了一下。似是詢問。 明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卻還是開了口,“能不能……不殺他?” 血夷眉頭皺了皺,堅(jiān)定的搖頭。“不能!”他一邊向那邊靠近,一邊道,“今日我不殺他,來日許就是我的死期。我不能留下隱患。” “……” 他停在留男子三步遠(yuǎn)的地方。舉起了手中的劍,正要出手。突然那男子抬起頭。掀起了一個笑容。血夷心下一驚,突然四周亮起了白色的光芒,他側(cè)身一躲,只見一道白色的光沖天而起。頓時劃破了天空。 “你以為沒有萬全的準(zhǔn)備,我會孤身前來嗎?”男子突然哈哈大笑,“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但你修為高又怎么樣,自有可以對付你。” 血夷看向那道光柱。突然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下意識伯握緊了身上的祝遙,“你這是什么法術(shù)?” “你居然不認(rèn)識懲戒令?!”男子冷笑了一聲,眼里都是他解脫之色,長嘆一聲道,“也罷!邪仙,你做惡多端,如今該是償還的時候。” 那白光越來越亮,四周法符閃耀,中心慢慢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越來越清楚,無邊的威壓也向著血夷壓了過來,他一時支撐不住身形一晃,跪了下去張口就吐出一口血來。 白光散去,只見陣中,慢慢的出現(xiàn)了一個一身紅衣玉冠,劍眉劍目手里還拿著把玉骨紅扇,滿身風(fēng)流瀟灑的男子。來人先是愣了一下,一眼看到了血夷胸前的祝遙。 祝遙一驚,忍不住失聲開口,“太太……”眼見他連忙舉起扇子橫在嘴角,做了個噓的動作,她到口的師祖,不得不改了口,“……口服液。” “什么?”血夷莫名的低下頭。 “呵呵呵……我更年期到了,想靜靜心。” “……” ———————————— 祝遙有些混亂了。 樓主什么時候變成別人的召喚獸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呀?說好的幫師父守著她的身體呢?出現(xiàn)在這里真的好嗎? 玉錦心底也早已經(jīng)悲傷逆流成河了,他也不想來啊,可為什么還有人會找到懲戒令啊?為什么懲戒令要與樓主仙印相連啊?他上一秒還守著小小徒孫的身體,一轉(zhuǎn)眼就到了這個鬼地方。好不容易拍著胸保證,會看好小小徒孫,才逃出小言言的魔爪。這會擅離職守,會被劈死的吧?絕對會的吧! 關(guān)鍵是還被小小徒孫抓個正著,好心塞,好憂傷,好想欺負(fù)人啊! 玉錦冷眼一掃,說不出的霸氣威武,以往那吊兒朗當(dāng)?shù)碾S意都尋不到了蹤跡,“是何人發(fā)動了懲戒令?”出來讓我揍一下。 “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