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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個毒舌變態,這么快就轉性了?還有,馬姑娘什么鬼? “您是來幫天天的,也算是我們的恩人,我應該感謝你才對。”他一臉誠懇,突然從懷里掏出個瓶子,遞給她道,“之前我下手沒有分寸,也不知是否傷到了姑娘,此療傷圣藥奉上,聊表心意。” 祝遙嘴角一抽,盯著她遞過來的瓶子,卻不伸手去接。 “你確定這是療傷圣藥。” 他笑得一臉的純良,“當然,這可是我瓊宇最好的療傷圣藥。” “那為什么瓶子上貼著離魂湯三個字?”你當我眼瞎啊摔! 法禹笑容一收,“切。”忘撕了! 瞬間又回到了之前的鄙夷面癱狀,那臉變得跟翻書一樣。 “……”靠,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吧,他丫的就是想讓她離開靈天妹子的身體吧。 法禹見被識破,也沒有興趣再裝下去,“喂,把這個戴上!”揚手朝她扔來一物。 祝遙順手接住,發現是一個手鏈,那鏈子之上陣法重重,而且靈氣逼人,是一件七階的法器。她一帶上,頓時有一圈光芒掃過她全身。 “這個法器,可以隱藏你的樣子。”法禹一臉不耐的解釋道,“化神修士也未必看得出來。” 祝遙揚手化出一面水鏡,果然她的樣子變了,五觀趨向于平凡,屬于那種扔進人堆都認不出來的。 “你給我這個是?”法禹不會無緣無故給她這東東。 “明天那垃圾就會召集各門各派前來觀禮,正式成為靈天殿掌門。”法禹白了她一眼,一臉嫌棄。只是比起之前來態度要好多了,以前他看她的眼神,永遠都是:你這個惡心的渣渣。現在看她,總是先用眼神問一遍,靈天是不是在看,然后再切換成:你這個渣渣。 同樣是渣,但至于不惡心了。嗯,她是個很知足的人。 “蓸齊雖然編了個雙胞胎的借口,但靈天殿那些老頭,也不是傻瓜。不可能全然不知道。垃圾雖然喚醒了靈引獸,卻不一定能讓它認主,如果想要奪回掌門之位,只有趁現在了。” “你是想讓靈天回去,收了那只靈引獸,以此證明她的身份。” “嗯。” 這的確是個機會,現在樊芷珊以為靈天已經死了,想必不會多防范,而且也猜不到,她會這么大膽的闖回來。只是…… “你這么做,等于跟樊芷珊撕破了臉。要知道她可是第一仙門流褚門出身,背后還有著眾多的人。靈天殿只是她勢力中的一部分。如果她到時回過頭來對付瓊宇派……”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天天不能白白讓她污蔑!”法禹皺了皺眉,一臉氣憤的道,“若是今日她真的當上了靈天殿掌門,天天日后更無容身之處。” 祝遙沒有再勸,的確躲躲藏藏更是防不勝防,不如光明正大的撒破臉,至少近段時間之內,明面上樊芷珊不敢直接動手。 ———————————— 第二天一大早,法禹就帶著大批的弟子出發前去靈天殿了,她特意從各弟子之中都挑選了一部分人,練氣筑基金丹都有。祝遙就混在筑基弟子之中,一共有三十幾個人,看起來給足了靈天殿的面子。 到達靈天殿的時候,是蓸齊出來迎接的,祝遙這才第一次見到男n號曹齊,不得不說他有副好相貌,元嬰中期的修為,看起來到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禮數周全的領著法禹進去內殿了。 祝遙身份不夠,只能跟著其它的弟子一堆,守在了殿外。這才打量起靈天殿來,靈天殿比起其它仙門來差不多,都是由幾座浮峰組成,她所住的這浮峰是最中間的正殿主峰,卻不是最大一座,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座比正殿更大的浮峰,只是相對于此處的殿宇樓閣靈氣洞府,對面那一座懸峰到是一片郁郁蔥蔥,并沒有人煙的樣子。她隱隱覺得奇怪,按說那邊靈氣更濃郁,為什么正殿不建在那邊,卻建在現在這座靈峰呢? 這個疑問一閃而過,她也沒有深究,不由得抬頭看向天空一處云霧繚繞的地方。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有樓閣的影子,那是靈天殿掌門的洞府,靈氣最濃郁,也是她當初醒來的地方。 “流褚門僻世尊者到!”隨著一聲通傳,只見遠處飛來一人,周身華光盡顯,一襲藍衫,長身玉立,渾身說不盡的氣度。 祝遙嘴角一抽,這男的出場還自帶光影特效,看來這個就是男一號,女主的師父。震撼到是挺震撼,如果不是光缺了一半,像是被什么擋住了半邊的話。 咦,等等!那到底是什么光? 祝遙想細看時,僻世尊者身上的光又消失了,太陽太大產生的錯覺嗎? 等她回過神來,那人已經落了地,而殿中各門各派前來參加繼任大典的人,紛紛迎了出來,向著僻世尊者行禮問好。L ps:感謝親人,南宮澄的和氏壁打賞,加更奉上。 今天本來是請病假在家休息的,結果有打賞又爬起來碼字加更,三更已經是極限頂不住了。我去趴會。 ps:唯紙親人的和氏壁打賞,我明天再補上哦。 ☆、第三二九章 契約靈引獸 僻世一一點頭,空中傳來一聲欣喜的呼聲,“師父!” 樊芷珊從上方飛了下來,快步朝著僻世而去,帶著幾分詫異和驕羞的道,“您怎么來了?” “你的繼任大典,為師又怎能不來?”僻世到是一臉正經的樣子。 “多謝師父。”樊芷珊含情脈脈的看了他一眼,轉頭再看向各派眾人,客氣說了幾句歡迎詞,才領著眾人一塊進殿。 僻世走在最前,樊芷珊緊隨其后,正要跨入殿中,不知怎的,她的眼光掃到了祝遙的方向,突然猛的睜大眼睛,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祝遙心底咯噔一下,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 “怎么了?”僻世首先發現徒弟的異樣,順著她的眼光看向了不遠處的祝遙,帶上了幾分探究的神識,和一絲淡淡的不悅。 臥槽,不會被認出來了吧!祝遙下意識的摸了摸手上的法器,壓下心底的慌亂,神色如常的站在原地。 “沒事,只是看到一個十分合眼緣的弟子。”樊芷珊輕輕回了一聲,嘴角掀起一個柔和的笑容,徑直朝祝遙的方向走了過來,“這位meimei,我一看你就非常的喜歡,不知道是哪門的弟子?可愿意拜我為師啊?” “啊?!” 不單是祝遙,在場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起來,不是繼任大典嗎?怎么收起徒弟來了?而且對方還是別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