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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 “師父……”她習慣性的喊了一聲,剛剛要不是他及時出聲,她真的會把那狐貍碎尸萬段。雖然暮流是罪有應得,但按她的性格,第一反應絕對會是先救那兩棵樹,而不是找暮流算賬。可是那一刻,她好像選擇性遺忘了這個問題。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真的很糟糕。L ps:今天過節(jié)走了一天的親戚,吃撐了……你們呢? 吃了幾個粽子? ☆、第二二一章 請繼續(xù)你的高冷 眼前白光一閃,芝麻從神識里飛了出來,揚手遞給她一顆白色的珠子。 “主人,給。” “這是什么?”她剛一接過,一道白影就飄了出來,正是自家?guī)煾浮?/br> 祝遙:“……”師父什么時候又變成隨身攜帶版了?關鍵是,為什么會在芝麻手里? 轉頭瞪! 你對我?guī)煾缸隽耸裁矗?/br> 芝麻一縮腦袋,委屈的道,“是……是尊上不讓我告訴你的。不關我的事。” “師父?” “當日我察覺你神識有異,所以在芝麻那留下了一線神識。”玉言回得臉不紅氣不喘的,完全沒有偷窺徒弟神識的自覺。 你的羞恥心呢! “師父我剛剛到底……”算了,誰叫他是自家的師父。 玉言皺了皺眉,“你當時有何感覺?” “憤怒。”祝遙老實回答道,“一種壓抑不住的憤怒。” “玉遙,那時你神識之中,一片火海。” “啊!”有這么嚴重嗎?“我的情緒會影響到神識嗎?” “正好相反。”玉言臉色沉了沉,“是你的神識影響到了情緒。” “……”啥意思?她之所以氣得失去理智是神識的原因嗎? “玉遙……”他嘆了一聲,“你當時神識中有什么?” 有什么?當然是…… “除了芝麻和你,就只有……”她猛的瞪大了眼睛,“翊羽!” 玉言點頭,“翊羽是鳳凰的羽毛,而所有的鳳凰,天生屬于火系。” “它影響了我的情緒?”祝遙取出翊羽。上下瞅了瞅,“火系屬性都很暴躁嗎?” “只是因為屬性到也不至于如此。”玉言看了翊羽一眼,臉色更沉了一些,“若是為師沒有猜錯,你之所以受它的影響,還是因為此羽上帶著原主生前的戾氣所致。” “戾氣?”鳳凰不是神族嗎?什么會有戾氣? “此羽應不是鳳族自行取下的,而是在原主逝去之時遺落。所以感染了原主臨終的情緒。” 祝遙一愣。臨終的情緒?也就是說這根羽毛的主人已經死了。而能殺死神族的就只有……魔族! 難怪她會覺得那么憤怒,有想毀滅一切的沖動。神族對魔族的恨,是深入血脈的。如果那只鳳凰真的是被魔族殺死的。帶有戾氣也屬正常。 “看來這武器我不能再用了。”好不容易撿到個牛逼的武器,卻不能用,好心酸有沒有。 “切記不可再把此物放入神識之中。”玉言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家蠢徒弟,“神識是命脈所在。今后沒有萬全把握,不要將雜物放入其中。” 呃……說得她好像把神識當儲物袋一樣。 好吧。還真有點像。 “那這個武器該怎么辦?”做為神器,消毀她是辦不到了。又不能使用,連做個擺設的資格都沒有,她當初到底為什么要撿回來啊? “你可先收著。待找到可消毀的方法,再議不遲。”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 祝遙把翊羽放入了隨身的儲物手鐲之中,為了以防萬一還在上面加了個封印。 接下來的幾天。祝遙過得很清閑,除了幫月影護護法。幫兩棵樹洗洗水,輸輸靈氣以外,再沒有別的工作了。 兩棵樹已經恢復了不少,當初被燒得焦黑的樹皮,已經脫落,露出里面新長的棕色樹干,枝頭也開始冒出了綠芽。雖然還沒有說過話,但用不了多久,就會徹底恢復了。 月影的狀態(tài)也很好,隱隱有化形的趨勢,有時她在旁邊護法的時候,還會冷不丁甜甜的叫一聲遙jiejie。聲音清清脆脆的,跟當日初化形時,小孩的聲音一模一樣。看來他最少已經恢復到了當初煉氣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把院子升高的原因,蒼梧派到是沒人來打擾她。 直到三個月后,才有人找上門來。 這人不是別人,而是玄虛。 由于益靈的關系,祝遙對這人印象不是很好。顯然玄虛也不是很待見她,從出現(xiàn)起就冷著臉,直直的盯著她,一臉怨念的樣子。 祝遙懶得理他,憂閑自在的在院里給兩棵樹澆水。 玄虛御劍在空中等了半晌,見她完全沒有撤去陣法,讓他進去的意思,臉色沉了沉,才出聲道,“弟子玄虛,求見祖師。” 祝遙這才撤去陣法,放人進來。 玄虛落在她身后幾步遠的位置,臉上的怨念表情越加重了,咬咬牙,心不甘情不愿的福身道,“當日之事,實乃弟子徒兒之過,以致招惹禍端,冒犯了祖師,還請祖師恕罪。” 原來他是來替益靈道歉的。 其實當日院子被燒,她逼著林昱給一個交待,也只是氣憤之下,隨口一說。并沒有真要她們怎么樣的意思,她心里清楚,這事其實跟別人沒多大關系,罪魁禍首是暮流,而且他也得到了教訓。 不過…… “竟然你誠心誠意的道歉了,這事就算揭過了,只不過……”祝遙瞅了他一眼,“你徒弟招惹的禍端,可是不止一個。” 玄虛臉色一白。 顯然他也是知道益靈瑪麗蘇背后的那些男人們的,想想這玄虛也是可憐,他是真心喜歡益靈的。只不過倒霉了一點,他愛上的是一匹野馬,注定頭頂一片草原啊。 “祖師又何必挖苦于我!”玄虛突然就發(fā)火了。 “啊咧?”誰挖苦你了?她只是好心提醒一下而已好不好? 玄虛緊了緊身側的手,似是極力在壓抑什么,半會才道,“靈兒的心意,我早就知曉了,可是……我又能有什么辦法。那是她自己的想法,我又不能強迫她愛上我。” 啥意思,你們不是早就有一腿了嗎?這怨夫的語氣是腫么一回事? 玄虛卻像好不容易找到了傾訴的對象,嘩啦啦的把壓抑許久的情緒全倒了出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以這個師父的身份守候在她的身邊。永遠只能默默的看著她而已。即使是如此,我亦是歡喜的。可是你……你明明擁有比我更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