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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剛剛的情景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如果,不是他又被纏上了第二次的話…… 祝遙深深的……深深的嘆了口氣。 #我的師父為什么“全”這么逗比#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幫他把頭發解救出來,不然等他走過來,非得自個削成平頭不可。 “好了!”祝遙把解救出來的黑絲扔回他腳下。 越古眼睛頓時張大了幾分,回頭瞅了瞅那堆雜草,再瞅了瞅自己完好的頭發,看她的眼神頓時多了幾分贊賞,“不錯!” 不錯個毛??! 才不想因為這個被你表揚。 “你就不能把頭發盤起來嗎?”這一個月來,他每天都是這種長發及地的樣子,雖然發絲柔順得像是拉直過的。但這種被纏住頭發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好多次了好嘛。扎起來會死??! “盤起來?”越古愣了一下,眉頭又開始收攏了,半會才道,“此法甚是不便。” “不可能!”總比他這樣時不時被掛住強,你丫就是懶吧。 越古嘆了一聲,手間捏了一個訣,只見一陣輕風而起,他一頭的黑絲瞬間收縮旋轉起來,在頭頂盤成了一個簡單的發髻,只是不到一秒,越古手一落,那個被法術固定的發髻就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塌了下來,發絲也一縷縷的散亂下來,最終變成了一個“鳥窩”。 越古收回法術,轉頭看向自己的徒弟,一臉的:看吧,果然盤不起來吧? 誰讓你用法術梳頭了!祝遙撫額,“你以前就這么處理頭發問題的?被纏住就剪掉?” “倒也不是。我平時一般都會……”越古一臉的淡定瞅了瞅四周,理直氣壯的道,“先除草?!?/br> “……”終于知道他為啥是不出世的上古之神了,因為神族已經無法阻止他繼續逗比下去了。 “你跟我來?!弊_b覺得再討論下去,會被這個生活白癡氣死,拉著他往屋內走去,想了想,又回頭擰起了他的長發以免再被纏住。 直到回到屋里,把他摁在了椅子上。幫他把一頭的青絲全數盤在了頭頂,找了找沒看到發簪,順手就拿起了旁邊一雙筷子,折成兩節,固定好發型。 “好了!”總算把這頭不順眼的頭發處理好了。 越古呆了呆,有些不習慣的晃了晃頭,卻發現頭發好好的呆在上面,并沒有掉下來。眼睛頓時瞪大了兩分。抬頭看了她一眼,立馬站了起來,然后再懷疑的用力晃了晃頭。發絲仍舊穩如泰山。 祝遙感覺瞬間他整個人都亮了,像是突然發現了新世界一樣,眼睛睜得老大老大的,回頭似是想對她說什么,又突然想起了自己做為師父的尊嚴,假咳了兩聲,才極力淡定的道,“嗯,徒兒你此門術法,為師覺得甚好!” 祝遙嘴角一抽,還術法咧?這種時候你還裝逼,我早就看出你生活技能點為零的本質了。 想想現在正在仙界的那位生活技能全點亮的人,瞬間在心里給越古狠狠又打上了一個叉! 開啟了盤發新世界的越古,一整天都覺得自己棒棒噠,心情指數意外的高漲。除了教得更加用心了以外,全天都忍不住。伸手摸幾把自己的新發型,雖然臉色仍舊是千年不變的淡定。但那小心翼翼的手勢,還有比平時略高抬起兩厘米的頭,都證明了他那舒爽得停不下來的激動心情。 對于這種情況,請不要問功臣祝遙的心情,她不想說。 自那天以后,祝遙每天多了一個定時鬧鐘。天天剛亮。越古就會準時出現在門口,要求她開啟盤發模式。本來嘛,給他盤個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他每次找的那些蛋疼借口是什么鬼? “徒兒,為師來檢驗一下你的法術,先從盤發的那個法術開始吧?!?/br> “越南,所謂溫故而知新。你先來溫習一下盤發的法術吧?!?/br> “徒弟,你可記得盤發的法術。為師怕你忘記。” “小七,你極南之地已經有些時日了,學得如何?盤發之術可好?” 每當聽到這些,祝遙就想把手里的梳子換成剪刀。咔嚓把他這三千煩惱絲給了結了。而且他還越來越早,有時候天都沒亮,他已經在外面敲得嘭嘭響了。 她也想不理他。任他去敲。可是他敲了一會,居然會自己闖進來。就算是布下了陣法。隔絕的法術,在這個武力值爆表的上古神面前,也通通無效。 最后他居然還把搶來的茅屋搬到峰頂,就住她隔壁,方便他隨時來造型。 新銳造型師祝遙表示,她只想問一句,可以罵人嗎? ———————————————— 祝遙真的不明白,為什么一個人可以生活廢到這種承度?沒有住的地方,不會梳頭,他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活下來?要不是他是神身,想必早就餓死了吧? 祝遙一邊烤魚,一邊在心里狂吐槽某師尊。峰頂的后面,有個水池,這是祝遙來了這里三個月后才發現的。而且里面居然養了一池子,紅的白的金的各種顏色的魚,每一條都有十幾斤重,看著非常漂亮。這讓她想起了以前看過的綿鯉。 由于綿鯉一種象征吉祥的魚,她在現代的時候,經??吹接腥藭B,卻從來沒吃過。而且貴得嚇人,此時在這里看到,她不由就動了吃的想法。 撈了兩條去了鱗洗凈,清理了一遍,就架著烤了起來。眼看著魚身開始呈現著焦黃的色澤,香氣一下就彌漫開了。一開始她還沒什么食欲,現在也忍不住口水泛濫起來。 正準備收回來開吃,突然身邊一陣輕風掃過,一個白色的身影頓時出現在了旁邊,她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 來人緊緊的盯著火架上的烤魚,一臉鄭重的道,“徒弟,你怎么糊了?”一個水系法術就澆了上去?!鞍?,一定是亂用火系術法了。怎么樣?” 功虧一簣的祝遙:“……” 默默的把他拉著轉了個向,再次重復這些天來最常說的一句,“我在這里!”媽蛋,你到底是怎么把一條烤魚,認成是她的!還有,你見過會被烤焦的鳳凰嗎?“那是我烤的魚?!?/br> 祝遙長嘆一聲,繼續燃起火,但愿那條魚,還可以補救。 越古愣了一下,這才把視線集中在她臉上,神情半點沒有認錯徒弟的尷尬,“魚?烤來何用?” “當然是吃了。”祝遙隨口答道。 越古不說話了,又轉頭盯著那魚看,死死的盯的那種。仿佛在研究,#這個玩藝居然可以吃#,這種高深的話題。 祝遙給魚翻身…… 他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