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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兩個字,“呵呵。”你丫還真當她是三歲小孩啊。本來一個人到了這個什么鬼世界就夠憋屈了,現在還要拜別人為師,不干,堅持不干,再逼我,老子就自殺,上線8.0。 韶白沒了辦法,伸手順了順她凌亂的發絲,眼神一沉,輕輕的嘆了一聲,“對不起。” 祝遙一愣,啥? 下一瞬間,她只覺得有什么直接傳入她眉心,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臥槽,枉我這么相信你,居然給我玩陰的。 你給我等著。 —————————————————————————— 祝遙一直覺得,所謂的極北之地,一定是個冷得掉渣的地方,不說冰川遍地,好歹也會時不時的飄飄雪,意思意思一下。所以她被熱醒的時候,還一時反應不過來身在何處。 那是一棵樹,正常的大樹,她正躺在樹陰下,樹上還有碩大一個個的果實,而且搖晃著隱隱有掉下趨勢的…… 臥槽,那是榴蓮! 祝遙一個鯉魚打挺迅速爬起來,呯的一聲,那顆搖曳的榴蓮貼著她的背狠狠釘在了地上。祝遙拍了拍胸口,還好她醒得及時,沒毀容。 到底誰這么有品味,把她放在榴蓮樹下。 “你醒了?”突然一個略有些沙啞的男聲傳了過來。 祝遙四下一望,卻沒看到半個人影。 “這里這里……” 她尋著聲低頭一看,只見剛剛那個掉下來的榴蓮正努力想從土里拔出來,估計是那一下掉得太狠,拔了半天還是沒有起來,朝她點了點果柄,“小姑娘,幫……幫我一把。” 祝遙一頭的黑線,為毛這世上有榴蓮精這種生物啊。 “你是誰?” “我?”榴蓮一聽,頓時驕傲的挺了挺自己狼牙棒一樣的身體。“我是越古上神座下,榴蓮童子。” 越古上神?韶白還真把她送這里來了?低頭瞅了瞅這顆榴蓮,“你剛是想砸我?” 榴蓮一愣,剛剛還泛著青的身體,透出點紅,“咳咳……那啥,我不是看你睡了半天了嘛。就想叫醒你而已。” “呵呵。”有你這樣用砸臉的方式叫醒的嗎?“謝謝啊!” “不用謝!”他居然不要臉的認了。“越古上神傳喚你呢!他住在峰頂,只要你先拔……咦咦,別走啊。先拔我出來啊。” 祝遙充耳不聞,快速離開了這顆榴蓮樹,就是這么記仇,你咬我啊! 一路上她見到了各式各樣的水果、蔬菜、花、草精怪。她們似乎對她十分的好奇,遠遠的觀望著。卻不見靠近,一邊打量還一邊議論著。 “快看快看,多了一只鳥。” “聽說是鳳族送來的,上神要收她為徒弟呢?” “咦?上神要收徒弟了嗎?” “是呀。還是個女徒弟。” “好可憐,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我賭七天……” “我賭三天……” “我賭……” 這突然開設的賭局是怎么回事?那個上神有這么可怕嗎?祝遙懷著一肚子的疑惑走上了峰頂,一邊尋思著怎么跟那個上神說清楚。讓她回去。 祝遙以為一位上神住的地方,不說富麗堂皇。但好歹也應該不會太寒磣,但萬萬沒想到,爬上峰頂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什么都沒有的草地,沒說是房子了,茅草屋都沒有一個。 而草地的中間正站著一個人,一身白衣,長發及地,背對著她而立,看著身形有些眼熟。渾身隱隱散發著一股柔和的光輝,遠遠看著都讓人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想必他就是韶白所說的越古上神。 “見過越古上神。”祝遙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 他卻半點回應都沒有,仍是背對她站得筆直。 “晚輩見過越古上神!” “……”靜悄悄。 “鳳族小七,見過越古上神。” “……”一片寂靜。 好吧,看來他是鐵了心不理她。祝遙也就直接說了,“那啥,其實我并不想拜你為師。” “……” “我有師父的,所以……不好意思。我自個回去了。” “……” “越古上神?你聽見了嗎?” “……” “hi,越先生。” “……” “那個誰!” “……” “喂,你在嗎?” 祝遙嘆了一口氣,正打算轉身離開,卻突然聽到一陣很有節奏的呼嚕聲…… “……”敢情這丫是睡著了,那就別怪我幫你醒醒神了。 祝遙一頭黑線,撿起一塊石頭,就扔了過去。 咚的一聲正中粑心! 那白色的身影終于動了,卻是一個啷嗆,向前走了兩步。身側的手抬了起來,摸向頭頂。 “見過上神!”連忙點頭行禮,嗯,她剛剛什么都沒干。 “你便是小七?”那人一邊摸著頭,一邊轉過身,“韶白的meimei?” “是的,不過我不想拜……”祝遙同時抬起頭,卻突然愣住,眼睛猛的睜大,“師父!” 祝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已經死心了,沒想到他還是來“撿”她了,奔過去一把拉住,瞬間有種想哭的沖動,“師父,你怎么來了?” 他眉頭皺了皺,卻一伸手,直接把她推開一步,“我既答應過韶白收你為徒,你現今喊我一聲師父,也不為過。” 祝遙一愣,這還是第一次被他推開。仔細一看,總算看出了一絲怪異,“師父,你怎么了?”為什么他好像突然變得不認識自己一樣,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你沒失憶吧?不要我嚇我啊!” “胡鬧!”他眉頭越加的皺得深,隱隱還有些惱怒,“你竟入得我門中,以后不許這么沒規沒矩。” “……”沒錯,是這張臉啊,但為什么他一臉第一次見她的樣子,“你到底是不是我師父?” “自然是。” “玉言?” 他神色一沉,“我名喚越古。” 不是師父?這怎么可能,明明他的臉,還有他周身的氣勢,都跟師父一模一樣。連說話的語氣都絲毫不差,“師父,你啥時候改名字了?我是祝遙啊?” “祝遙?”越古愣了一下,眼光淡淡的掃過她的臉,仍是一本正經的道,“你既已經入我門中,以前的名號自然不能再用,隨我取越姓。你又是自南方而來,我便幫你取字南。” 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