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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些想不通的事,祝遙覺得……那就不要想了。 躺了三個月,是時候出去放放風了。 只是推開房門的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 抖抖的指了指前面的草地,“師父……地上那長著白毛的球狀不明生物是什么?” “兔子。”玉言仍是萬年不變淡定表情。 “那樹上那個長翅膀的綠色球體呢?” “鳥。”玉言繼續答。 “那個彩色的球是?” “雞。” “那個棕色的圓柱體是?” “猴子。” “那山坡上那只長尾巴的豬呢。” “那是馬!” 別逗,那是馬嗎?有哪匹馬肥得的肚子都垂到地上的嗎?怎么才過了三個月。所有動物都變異了啊?一眼望去,每個都肥得那么清新脫俗,無限接近球狀。特別是天上那只仙鶴,別逞強飛了,小翅膀不累?胖成那樣,都快掉下來了喂。 …… 好吧,已經掉下來了。 玉言嘆了一聲。才解釋道。“師尊養的。” “啊?”祝遙驚呆了,師祖養的?誰家的養動物能養成這樣,他祖上是開養豬廠的吧? 正說著。空中遙遙飛來一道白色的身影,不一會就落在了他們面前,正是那個與她有一面之緣,滿身父愛的大叔。 玉言點了個頭打招呼。“師尊。” “爸……啊呸,師祖。”氣質太像。純屬條件反射。 師祖肩上抗著個大布袋子,仍是笑得那么和藹可親,突然一甩放下袋子打開,從里面掏出了一個仙果。往祝遙又遞了過去。 “給我?”祝遙一愣。 師祖大叔仍是沒有說話,只是笑得越加的和氣。 祝遙盯著那顆紅艷欲滴的仙果,又轉頭看了看。四周獨特的“豬”形生物們。頓時嘴角一抽,她不要長成這么清新脫俗。 “呵呵……多謝師祖。不……不用了,我不愛吃果子。” 師祖大叔笑了笑,然后又從袋子里,陸續掏出了糕點、蜜餞、各色零食……五花八門,應有盡有。雙眼閃亮,滿是慈愛的遞給她。 祝遙頓時覺得胃部一陣抽痛,按理說她是小輩,長輩給的東西,她要接著才是。而且師父說過,師祖是為了幫她治傷,才特意從雷神塔出來的。可是……弱弱的看向一旁的玉言,師父救命,我不想吃成豬。 “師尊……”或許是祝遙的眼神太過幽怨,玉言接收到了求救信,“玉遙現在是仙身,早已經僻谷了。” 師祖大叔一愣,看了祝遙一眼,這才長嘆一聲,滿臉遺憾的放棄了投喂,伸手拍了拍她的頭,收好袋子,轉身愉快的向其它的動物走過去了。 “師父……”這個真的是她師祖嗎? “師尊只是喜歡喂人食物而已。”玉言一臉淡定的回答,轉頭看向自己的徒弟頭頂,被師尊拍過的地方,眉頭微微的皺起。 不是喜歡喂食,是喜歡喂豬吧。有個愛投喂的師祖腫么辦? “師尊不愛多言,你若不愛吃,拒絕便是。”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徒弟的頭,揉了揉,再揉了揉…… “這樣好嗎?” “無妨。” “那……” “嗯?” “師父。” “說。” “能不弄亂我發型嗎?”這喜歡摸人頭發的習慣也是師門傳承吧? “……” —————————— 師祖大叔在祝遙醒來的第二天,就回雷神殿去了。本來他出來就只是為了給祝遙治傷,她已經好了,他自然也就功成身退了。走的那天,院里那些球形生物都很傷心,齊齊出來給他送行,還追著他跑了好幾百米。特別是那只胖仙鶴,撲騰翅膀,一次次的從空中掉下來,又一次次追上去。那十八里相送的場景簡直感人肺腑。 祝遙揮了揮手里的手絹,師祖你安心的走吧,你養肥的這些動物,我會好好吃掉的。 她暈迷的這段日子,熙風門的再建工程已經完成了。這效率和速度,祝遙看到的時候,都嚇了一跳。除了山下偶爾還有幾顆被劈焦的歪脖子樹以外,完全看不出曾經被毀過一次的跡象。 除了她住的地方。 她和師父住的地方是熙風門主峰之上的一座浮峰,叫落霞峰。這里位于仙脈正位,是仙氣最為濃郁的地方,也是當初她醒來的地方。只不過她明明記得當初住的是一座精致華美的閣樓,雖然不大。但好歹也是一豪華別墅了。可是為啥現在卻變成了一座茅屋?難道熙風門的再建工程里,不包落霞峰?好歹她也是個官二代吧! 而且她醒來也有好幾天了,熙風門卻半個人也沒來慰問一下,包括她的便宜老娘尹詩。說好的寶貝女兒呢? 對她的疑問,玉言只淡淡回了一句。“太吵!” “啊?”啥意思。 他沒有回答,只是輕輕一揮袖,只見整個落霞峰周圍。都亮起紅光。 “陣法?!”祝遙一驚。嘴角抽抽的道,“師父,您不會在落霞峰布了隔絕的陣法吧?” “嗯。”玉言淡定的點頭。完全沒有在別人家地頭撒野的自覺。 難怪沒人來看她。 “我想去見我娘。”好歹是她娘,總得去報個平安什么的。 “你要我解除陣法?”玉言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祝遙點頭,“這里必竟是熙風門。”把主人擋在外面不好吧。 “玉遙,如今眾人都知。你是我雷神殿弟子。所以近日,雖無人進入這里。卻有不少傳信停在外面。” 傳信,那些紙鶴嘛?“不就幾個傳信嘛,我回來再看,開陣吧。” 玉言再次看了她一眼。在祝遙的催促下,這才打開陣法。 祝遙只覺得周圍紅光一閃,天空頓時如同被剝落一層塑料薄膜一樣。向四周褪了下去。天空頓時出現了幾個黑色的揮著小翅膀的點,然后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然后連成了一大片,祝遙只覺得大片陰影,氣勢洶洶的朝著她飛過來。 這是紙鶴!?這是蝗蟲吧! 祝遙條件反射的抱住了頭,大群的蝗蟲卻直直的向她沖過來,眼看她就要被埋入那堆傳信里。 玉言捏了個火系術法,及時燒掉了那群紙鶴,卻落了她一臉的灰。 要不要這么夸張,她有這么多熟人嗎? 祝遙撿起一片殘留的紙片,只見上面寫著:師妹安,幾個字,其它的就看不清了。這些都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