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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皺起了眉,“如此的異常,必是天道發(fā)出的警示,看來那一日不遠了。” 那一日是哪一日? “你當真不跟我上去?”玉言再次問道。 祝遙緊了緊身側的手,重重的搖頭。 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反抗自己的師父。她有點小愧疚,可以看得出,師父為了下界來接她,廢了很大的心思,就連修為也降回了化神。 可是祝遙到不覺得自己的決定,有什么錯的地方,其實在自己的世界里,仙這個詞也是一直都有的。最開始是出現在傳說里面,概念很模糊,她們也稱這些傳說為神話。像某某傳說中,哪個高僧,哪個道長,功德深厚得道成仙之類的。 可是印象中,那些所謂的得道成仙之人,都是大善大能之輩。都是在當時的時代,或是傳說中,做了多少好事之類的,成仙的標準是累積功德。而神話傳說中的神仙,卻全都是以普度眾世為已任的,傳播的滿滿都是正能量。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是以殺的人多,或是搶的寶物多而成仙的。 所以她才會對這個世界產生懷疑。而且單從芝麻,師父的話中看來,就算是在飛升后的天界,好像那種實力為尊的概念也是沒有半點變動的樣子。那到哪里都是一樣。 “唉……”玉言長嘆了口氣,臉上顯出一絲疲憊,動了動嘴唇,似是還想說什么,最后卻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眼神越來越深沉,猶豫了一下,終是忍不住上前擁她入懷。 一道極亮的白色光柱從天而下,直接籠罩在他的身上,這是接引之光,本來他這次就是強行下界的,呆的時候有限,而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 “無論你怎么想,修行之事切誤懈怠,為師……等你。” ps:你們要的師父給你們了,請注意查收,記得好評哦親。 ☆、第一百十七章 不受控制的劇情 “嗯。”祝遙重重點了點頭,這次不用他偷香,直接湊了上去印在了他的唇上,緊緊的抱著。直到他的身形越來越淡,留在一句,“有事隨時喚我。”最后消失在那光柱之內。 祝遙站在原地,手里多了一物,而且還是她分外眼熟的玉墜,祝遙忍不住掀起了嘴角。抬頭看著已經再次恢復平靜的天空,良久良久才緩緩低下了頭。 走回自己的屋里,覺得有點冷清,拉起床上那匹之前蓋在她身上的輕紗,這才后知后覺的后悔起來。 媽蛋,剛剛多好的機會,她居然就這么錯過了,好不容易見到師父一回,不應該分分鐘推倒他的節(jié)奏嗎?她居然只記得跟他聊大道理,把最重要的忘了! 師父,你回來! ———————————————————————— 祝遙在這片桃園中,整整待了七天,芝麻才醒過來,一個月后,月影才睜開眼睛。當初在斷絕之地,三人都受了傷,最重的卻是她,但由于師父關系,她的傷已經完全全愈了。 這一個月來,她也沒有閑著,而是真的努力在修行著。她隱約覺得現在情況肯定不樂觀,就連師父都感覺到下界來提醒她了。可見她在卷軸里的那一千年,世間已經發(fā)生了很多事。她雖然是化神期,但在那個黑影的手下,卻不堪一擊,如果她不繼續(xù)修練,別說是保護身后的人了,就連自保都是問題。 不說別的沐媚顏和月寒星的撕逼大戰(zhàn),絕對已經進行到白熱化了。 她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回玉林派去,她決定把黑影的事,告訴紫暮,讓對方早做準備。必竟丘古是修仙界第一門派,加上自己當初在神識阻止沐媚顏奪舍之舉。肯定招來了她的怨恨,明里暗里的算計。 已經決定了,祝遙就沒再停留,讓芝麻進入神識,再抱起月影就往丘古派的方向飛去。她急著知道現在的情況,御劍的速度自然也就快了不少。 卻在路過一處狹谷的時候。感應到自己神識的觸動。祝遙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下方其中的一個山洞,總覺得那里有什么在召喚她。 可是她急著回玉林峰,不怎么想耽擱,正要飛行而過。后一想,還是調轉回來往那方山洞而去。 此后的時間,她無不慶幸自己回了頭,才避免了一場悲劇的發(fā)生。 那是一處簡單的山洞,四處沒有任何的靈氣聚集的樣子,可是進到里面,卻是滿洞邪修的氣息。 一個穿著青色衣衫的猥瑣男子,正半跪在地上。下半身的衣物已經褪盡,只露出兩腿之間那惡心的物什。而他的身下正壓著一名,明顯重傷在身。衣著白衣的女修,而那張臉…… 小蘿卜! 祝遙頓時覺得心底升起一股無邊的怒火,揚手一揮,帶著重重靈氣的風刃就朝著那邪修揮去,直接把那邪修壓制在了墻上,掌中聚集起雷光。直向他的丹田,血海與元神攻了過去。直接廢了他元嬰期的修為。 那男子悶哼一聲,大口大口的吐著血。卻被她的威壓直接壓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小蘿卜。”祝遙走近地上已經衣衫不整的徒弟,手都忍不住有些顫抖了起來,還好……還好……還好來得及,還好她沒有直接飛過去。 玉蘿似是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緩緩的轉頭看了她一眼,呢喃出聲,“師……父?” 下一瞬,已經陷入了昏迷。 祝遙又是心疼,又是后怕,把手里的月影交給芝麻。連忙幫她把衣服一件件系了回去,直到穿妥當了,才扶起已經暈迷的徒弟,轉頭看了地上的邪修一眼。 指間一動,直接收繳了他的犯罪工具,順便震碎了他的靈根,這樣的人修為再高,也只是個強/jian犯而已。 ———————————————————————————— 玉蘿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床上。不是她睡了近千年的那張軟塌,而是那張平實的木板床。她回來了? 玉蘿瞬間有些晃乎,心底卻傳來一陣心裂的撕痛,這些年發(fā)生的事,像是一場夢一樣。她都不敢相信,就這樣結束了,而且還是那樣的方式。 她突然神色一變,那個邪修…… 她連忙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卻發(fā)現完全沒有任何異樣,而且她昏迷前,好像看到了…… “師父!” 玉蘿猛的坐起,沖出了房間。 院子里一個女子正在飲茶,她一身粉色的長衫,干凈得沒有半點塵埃,卻只有一頭長發(fā)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她愛干凈,去塵訣用得比誰都勤,卻不善打理自己的頭發(fā),每次挽的發(fā)髻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小時候,她每到出門,總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