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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女子這才松開了他的下巴,卻轉身坐在了男子的背上,隨便指了指旁邊另一個人道,“你說,這發生什么大不了的事?” “城……吾王,剛剛在這逛的有不少人,突然就化成了飛灰,尸骨無存。消失前全身還冒著黑煙。” “黑煙?”女子臉色沉了沉,突然掀起一絲冷笑,“原來是沈澤那個叛徒,我都沒去找他,他居然還敢回來。全城的人都給我聽著!”女王站了起來,再次發出威壓,冷笑著道,“給我找出一名叫沈澤的獸修,誰能抓到他。本王重重有賞!” 全場再次sao動了起來,人人臉上都有些興奮,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甚至還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行動起來。L ☆、第七十一章 此章不能描寫 祝遙扯了扯紫亶,示意他趁亂遁走。 “稟吾王,剛剛那三個人也在找一名叫沈澤的獸修。” 一名法器的商販直直的指了過來。 k,大哥,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 果然下一刻,化神期的威壓就直直的向他們三個壓了過來。 祝遙一個沒站穩,直接被壓趴下了。其余兩個人也好不到那里,半跪在了地上,冷汗直冒。 只是差了一個大境界,沒想到實力差距這么大,別說是反抗了,他們連站都站不起來。 “你們是何人?為何要找沈澤。”女子一個閃身,就已經站在了他們面前,眼神如刀掃了一番,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原來你們是仙修,沒想到仙門的修者,也會不知死活的送上門來。” 三人的偽裝在化神期的面前,簡直不堪一擊,瞬間就被打回了原形。 “來人,帶回去。”女子一聲令下,一陣輕煙飄來,瞬間化成了三個男子,一人一個就把她們營救小分隊團滅了。 祝遙頓時覺得欲哭無淚,那個叫沈澤的,上輩子一定是毀滅了地球,怎么到處得罪人。 祝遙生平第一次進牢獄,牢友一個是胖子,一個自帶坑隊友buff。外面還有一個隨時隨地會判他們死刑的變態女王。 “老弟,你可有什么逃出去的法子?”胖子牢友擠了過來,一臉便秘的看著她。 本來是有的,如果早初她把師父隨身攜帶的話,可丘古派高層沒給她這個機會啊。 “沒有。”祝遙嘆了口氣。指了指牢門,“你也看到了,剛剛那個女邪修,在門上設了禁制,只要一觸動就會爆炸。就算我們強行沖出去。也會驚動那邪修。” “若是用你的九階妖獸吞掉那個門呢?”這樣就算爆炸,也不會有聲響。 祝遙繼續搖頭,“我那妖獸體型太大,這么小的牢房根本容納不下。”其次她還有另一個考量,逍逸在識云啟秘境的那個門上見過芝麻,雖然當時是印封在門上的。跟現在的樣子有些不同,但難保多見幾次,他就會認出來。 “雖然如此,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紫亶本來以為他們三個元嬰就算找不到鳳奕尊者,也足夠應付這城里的邪修。卻沒想到城主居然已經突破了化神。 “紫亶師兄,看你的樣子似乎認識剛剛那個邪修。”逍逸突然問。 紫亶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講起了原委。 祝遙也好奇的聽了起來,越聽就越覺得這簡直是一盤狗血大戲。 那個城主叫睿鈺,跟沈澤居然是師兄弟。原本也是仙門百合門的弟子,門修擅長雙修之術。但那門派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滅門了。就剩下他們倆了。于是各種相依為命的戲碼之后,沈澤投入了魔門變成了邪修。 沈澤做了獸修,而睿鈺卻還是根正苗紅的仙修一名。由于豬隊友沈澤的關系。她被各種人尋仇上門。后來更是喜歡上了一個不喜歡她的人,怪遭對方的拒絕后,一怒之下,就走歪了。 而且還歪得很有特色,沒有變成任何一種邪修,而是改良了一下自個門派的雙修之術。變成專門吸食男子精氣的邪術,用對方的精氣來提升修為。 你猜得沒有錯。具體cao作方式,就是緊密團結在以床為中心。兩個或多個男子為基本點的,某種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和諧運動。 睿鈺從此輪為了邪修,并且后來居上,修為居然超過了沈澤。有著相同命運的兩人,再次走近了。可沈澤卻看上了仙門鳳奕尊者,為了見鳳奕還想方設法的幾次進入仙門找死,于是兩師兄妹徹底撕逼了。 這樣一說起來,祝遙突然想起了剛剛街上的怪現象,那些黑煙,跟在丘古派看到的一模一樣。可見那幾個死掉的邪修,正是沈澤做的。 而那睿鈺卻想都沒有想,直接下令抓沈澤,也是因為對他的法術非常的熟悉。 可是他明明已經躲起來了,為什么還要冒險出來殺人,不怕暴露自己嗎? 祝遙心里攢了一堆的疑團,但值得肯定的是,沈澤確實是在琙蒼城中。 “速度點,出來。”正思考著護衛走了過來,打開了牢門。 祝遙三人被封了法力,七拐八彎的被帶到了一扇半掩的門前,用力將三人往里一推,就關上了門。 祝遙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形,沒跟兩人滾成了一團。 這是一個很大,卻十分空曠的房間,處處都懸掛著或白或紅的輕紗,空氣中迷曼著一股腥臭味,讓人覺得非常惡心。到底那些守衛把他們帶到這里來干嘛? “那邊好像有人。”逍逸指了指前面。 猶豫了一下,守衛不會無原無故推他們進來,三個人才謹慎的向前面走了進去。 這房間大得離譜,她們走了十幾米,才隱隱約約看到前方的輕紗后,有著人影晃動。 那腥臭味卻越來越大了,一聲聲或高興或痛苦的低吟頓時傳進三個人的耳邊。 意識到那是什么聲音的時候,三個人的臉都黑了。 守衛大哥也太重口了,請他們看活/春/宮是幾個意思,能不能退票? 祝遙轉身就想走,突然卻被一股極大的吸力一拖,向相反的反向飛了過去。頓時氣血一陣翻涌,完全不能施法抵抗的三個人,都吐出了一口血。以跪坐的方式停在了一張超大超豪華的床前。 而床上正賣力擺動著不能描寫部位的女子,正以不能描寫的方式與另一名不能描寫的男人,在不描寫當中。一聲聲不能描寫的聲音,更是鉆入三人的耳朵。(==) 那奔放的女人不用說,正是睿鈺。她把三人施法定在床前就不管了,專心的與床上的男子不能描寫去了,祝遙仔細一看才知道,那床上居然不止一名男子,而是有四個。每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