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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平時喚出來的時候,只有小小的一只,不比鴿子大多少。再沒出現(xiàn)過第一使用時,那般巨大的模樣。 師父說劍意是她修為的化身。領(lǐng)悟劍意的時候,心理想的是什么,劍意就會化成最相似的形態(tài)。她當(dāng)初只想著從那妖獸爪下奪得一線生機(jī),所以她的劍意。便是浴火重生的鳳凰。 師父的劍意,她也見過,是一條白色的龍。祝遙暗挫挫的想,難道師父當(dāng)初想的是做皇帝。所以才會有龍形的劍意嗎?默默想想他坐在龍椅上的樣子,還是算了。明顯畫風(fēng)不對嘛。 不過他們一龍一鳳,不愧是師徒挺配的,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有了劍意,祝遙的劍術(shù)進(jìn)步很大,一開始只是勉強(qiáng)對付四五階的妖獸,后來以她一人之人,也能對付一只六階的妖獸了。 祝遙舉起長劍,勝利結(jié)果了一只六階妖獸,身體卻已經(jīng)累成了狗,靈氣更是消耗得一滴不剩。 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完全動不了了。 某師父從她胸前的珠子里冒出半個身子,冰冷的臉上浮出幾絲滿意的神情,“這次比上次快了一刻鐘,只是剛剛那一劍,你原本可以更加迅度的。” “師父……”祝遙臉色閃出幾分尷尬,好想要說什么。 玉言卻繼續(xù)道,“不能化形的妖獸一般體型較大,所以動作都會比較遲緩,你須以速度取勝。” “不是……” “你靈氣的控制不足,對劍意的掌握仍是不夠。” “那個……” “攻擊有余,而防守不足。” “我是說……” “必須多加煅練,不可懈怠。” “師父!” “何事?”某師父終于注意到蠢徒弟語氣不對。 祝遙一頭黑線的,指了指他的位置,和自己的胸前,“你能放開我的胸再說嗎?” 你躲在玉墜里是沒錯,但把玉墜設(shè)計成項鏈?zhǔn)菐讉€意思啊!還有師父你出來就出來,干嘛只出來一半,這種好像突然從她胸口擠出來的即視感,也太掉節(jié)cao了吧? ps,你的手正放在哪里啊喂! “胸?”玉言歪了歪頭,下意識四下找了一圈。 祝遙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k,雖然她是個平胸,但也不到找不見的地步吧?你這樣到處找很傷人好不好? 別以為你是我?guī)煾福筒桓易崮悖?/br> 玉言看向眼前瞬間被低氣壓籠罩的人,徒弟這又是怎么了?為啥他隱隱感覺到了殺氣?玉言更加莫名了,最后歸結(jié)為徒弟又犯蠢了。 萬幸的是他聽出來徒弟好像不滿意他現(xiàn)在的位置,雖然不明白原因,卻還是完整的飄了出來,慢慢變成了正常的大小。 揚(yáng)手結(jié)了幾個印,在徒弟旁邊設(shè)下隱藏的陣法,才在她旁邊坐下,為她護(hù)法。 見她恢復(fù)了幾分,才放下了心,上下打了一量,眉頭又深深的皺了起來。 “衣服脫了。” “咳……咳咳咳?”祝遙一下沒穩(wěn)住,被自己嗆到了,不敢置信的盯著他,“你說啥?”L ps:今天兩更~~ 感謝“傾盆大雨13”同學(xué)的打賞,還有“xx23343434”同學(xué)的pk票。 還是那句話,打賞我就不要臉的收下了。但是票票建議大家不要投了,我是個新人,反正也上不了榜,大家不要浪費哈。么么噠~ ☆、第五六章 出門必備型師父 “把衣服脫了。”玉言重復(fù)了一遍。 祝遙反射性的雙手抱胸,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說好的做彼此的閨蜜呢? “師……師父,這樣不好吧。”徒弟賣身不賣藝,呸,我是清白姑娘。 玉言無視她的蠢動作,默默取出一個手鐲遞了過去,“換上。” 她遲疑的接過,才發(fā)現(xiàn)那是個儲物手鐲,一帶上就自動縮成她手腕的大小,神識往里一探,里面空間很大,自己那個儲物袋跟它完全沒辦比。 仔細(xì)一看里面的東西,除了一些普通的符咒以外,其它不少都是女子的衣服,看來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 這幾天來,祝遙只管著拼命殺怪漲經(jīng)驗,根本沒好好打理過自己,身上那件白色的門派校服,早已經(jīng)是破了好幾個洞,雖然可以用去塵訣洗干凈,但破洞卻無法修補(bǔ)。 原來是讓她換衣服,早說嘛,害她以為師父對她有什么不純潔,不健康的想法。 祝遙掩飾的假咳幾聲,掏出里面的衣服,才發(fā)現(xiàn)他準(zhǔn)備得有多齊全,內(nèi)衫外衣一應(yīng)倶全,而且款式顏色都不帶重樣的,果然是中華好師父啊。 “謝謝師父!”爽快的道了一聲謝,祝遙也不顧忌的扒下了身上那件早已破了好幾個洞的外衣,開始換裝備。 祝遙一向不是什么細(xì)心的人,加上沒把自己師父當(dāng)外人,于是把里面一件也順手扒了,雖然里面還有一件里衫,但女子里衫一向輕薄,總會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些不該露的。 玉言臉色一僵,條件反射的就轉(zhuǎn)過頭往別處看去。臉上升起些莫明的溫度。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按說眼前的是他的蠢徒弟,他多照看點也是應(yīng)該的,但為啥他會覺得現(xiàn)在是應(yīng)該回避的時候呢? “好了!”祝遙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新衣服,狠狠臭美了一番,果然還是穿不一樣的衣服好,統(tǒng)一校服什么的,完全沒有美感。 “嗯。”玉言應(yīng)了一聲。默默的拿起地上的那件被她嫌棄的校服。撫平一下上面的折皺,找出破損的地方。 然后……掏出了針線…… “……” 祝遙瞬間覺得這個畫面太幻滅。 出門還隨身攜帶針線!師父你這么“賢妻”,你師父知道嗎? 師父不愧是生活小達(dá)人。不到一刻鐘的功夫,衣服上的破洞就消失了。祝遙接過,仔細(xì)看了一下被縫補(bǔ)過的地方,完全看不出痕跡。她不禁暗挫挫的想。師父這一萬年來,是不是都花在點亮生活技能上了。所以才一直收不到徒弟。 把校服收起,祝遙突然發(fā)現(xiàn)儲物手鐲里除了衣服外,還放了一些不相干的布條,看著有些眼熟。順手就取了出來。 “師父這是什么?”長長方方的一條,還散發(fā)著淡淡的銀光。 玉言抬頭瞅了她一眼,“當(dāng)初你用剩下來的。后來換了布料就順手放在里面了。” 祝遙摸了摸那光滑的布面。突然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剩下?什么剩下的?” “月事帶。”義正詞嚴(yán)。 “……”叫你嘴賤。叫你亂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