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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更是心酸。 師叔祖大晚上的過來,就是為了坑他的鮮羽紗的嗎?雖然說鮮羽紗也不是特別珍貴的布料,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穿得起的,況且由于強大的吸水性,和防御能力,常也有人用來練化成水系的武器。這樣的布料用來做月事帶,那也太讓人想不開了,更重要的是,師叔祖拿走了他全部的存貨,連一小塊都沒給他留下啊。 紫暮rou痛的嘆了口氣,誰讓對方是他師叔祖呢,只好認了。正低落間,卻一眼看到床頭上,一塊白色的布料正閃著柔和的亮光,如月華傾撒其上,應該是師叔祖留下的。紫暮拿起一看,驚得連手都有些顫抖起來。 這這這……這是綃紗!南海鮫人所紗的綃紗,這可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珍品啊,可練化成防御型高階靈寶。它的珍貴與鮫人的兇悍,是相對應的。鮫人生而就是八級妖獸,相當于人修元嬰的修為,而且一向成群出沒,一般人輕易不敢招惹。鮫人一族一生就只織一匹紗,視如生命。也就是說想得到一匹,就必須做好與鮫人不死不休的覺悟。 而現在,他手中就有這么一匹,紫暮眉開眼笑的摸著這一匹綃紗,剛剛還由于失去鮮羽紗而心疼的心情,瞬間被巨大的滿足給替代了。恨不得再給師叔祖送幾百匹去。 可是一想到對方用那布料做什么,心情又開始微妙起來。 等等,師叔祖是因為沒有鮮羽紗,才用綃紗跟他換的,也就是說他手上只有綃紗,那么之前用來做月事帶的材料是…… 紫暮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頭紫暮陷入深深的糾結,那頭玉言已經回到了玉林峰,準備開始挑燈夜“縫”月事帶了。瞅了瞅徒弟的方向,屋里一片漆黑,看來已經睡下了。猶豫了一下,轉身不放心的推開了房門。 他這徒弟實在是太弱了,關鍵腦子還不太靈光,白天痛成那樣了,仍是不肯向他說明原因,不光是弱還蠢。他要是不看得緊一點,真擔心她有一天會被自己蠢死。 屋內,祝遙已經睡著了。玉言伸手探了探她的脈,脈向比白日平穩有力得多,看來以后不會再痛了。他松了一口氣,再看一眼團成一團縮在被子里的傻徒弟。 突然想起紫暮的話,他說女子特殊時期不宜受涼,思索了一下,默默掏出一床被子再給她蓋了上去,凡人更容易著涼吧。 再看了看,還是覺得不妥,一床被子不知道夠不夠,再默默的掏出另一床被子蓋了上去。 再瞅瞅了,好像還是覺得不妥,他玉言也不是小氣的人,于是掏出了第三床。 再瞄了瞄,掏出了第四…… …… 于是,祝遙拜入師門的第六天早上,祝遙被熱醒了! ☆、第十五章 再會王小朋友 看著堆在自己身上那十床,壓得她動都動不了的被子,祝遙整個人都不好了。偏偏旁邊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站在那里的師父,手里還淡定的舉著第十一床,作勢要往她身上壓去。 “師父……”祝遙有點淡淡的憂傷,這是師父發明的最新叫她起床的辦法嗎?不得不說他贏了。 “嗯!”玉言淡淡的應了一聲,不著痕跡的收起第十一床被子,神情淡定的像是在徒弟床守了一夜的人,不是他。“身體如何?”說著已經伸手探了探她的脈象。 大早上就被人問候大姨媽的祝遙,臉瞬間漲得通紅。但見對方一臉認真的神色,不得不硬著頭皮回:“好多了。”像是要證明自己的確健康,她作勢要起來。 確定她脈象無異,玉言才收放心的收回手,交待了一句,多加休息不要急于起來。望了望外面已經大亮的天,回想起昨天徒弟要喝的紅糖,轉身走向廚房。 “師父,等一下!”剛轉身卻被后面的徒弟拉住了衣袖。回頭看到蠢徒弟一張欲哭無淚的臉,可憐兮兮的道:“能拉我一把嗎?我被壓住了,出不來了。” “……” ———————————————————————— 祝遙的大姨媽五天后如期的跟她說再見了。五天里她絕對過得是水深火熱,有個經常脫線的師父變著花樣給她做姨媽巾就算了。偏偏一向安靜的玉林峰,突然熱鬧起來,每天都有一*的弟子往山上送紅糖。臨走的那好奇的眼神,她都要覺得,估計整個門派都要知道她家大姨媽來了。 還有那一日三餐準時出現在她桌上的那碗紅糖水,喝得她現在連看到水都反胃。偏偏那碗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師父賞賜,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喝下去。所以姨媽一走,她就明確,直白,硬性的表示,不再需要,某師父才停止這種“喂毒”行為。 經此一事,祝遙對今后的修仙生活,表示深深的擔憂。她這個師父,從各方面看,不得不說都沒得挑剔。長得帥,修為高,身份牛逼,而且自動點亮了所有生活技能。關鍵對她這個徒弟是真的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少了點常識。 對,就是常識。就像這回,如果不是他表現得太真誠,她還真的以為對方腦袋長了坑。 真懷疑,這么多年他到底怎么活下來的? 看來她以后得多從側面提醒一下,再怎么說自己也是經歷了兩個世界的人啊。看來想安靜的做個女修是不可能了,誰讓她拜了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師父。 深深的嘆了口氣,距離姨媽事件后,又宅了半個月的祝遙,決定下山去散散心。順手逮過一名通過的弟子,讓對方捎帶自己去一趟主峰。她決定去看看王小朋友。 怎么說兩人也算是老鄉,而且還是自己帶著進來的。對他自然就多了一份責任感,再加上次那次見面,小家伙明顯也是擔心著自己的。雖然年紀小,卻已經有了份小小男子漢的擔當。時常會讓她沒由來的,升起一股自豪感。 沿路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那一批的弟子,已經經過了入門培訓,分配到各峰了。 “這位師兄,不知可聽過其中一個叫王徐之的小孩被分配到了哪里?”祝遙繼續打聽道。 “王徐之!”被問的弟子眼神瞬間一亮,剛剛還有些不耐的態度熱情了起來:“你所問的可是掌門新收的入室弟子,火系天靈根的那位?” 祝遙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王小朋友有沒有被掌門收徒,但火系天靈根應該是他吧。 “不知您是……” “我是他大姐。”祝遙隨便編了一個理由,為了不讓別人動不動就叫她祖宗,她一路都沒有表明過自己的身份。 誰知那弟子一聽,對她的態度又恭敬了幾分,“王師弟拜入掌門真人門下,此時應該在劍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