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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時期,大部分人深信學(xué)會抽煙是成為男人的第一步?!?/br>從男孩到男人,八成的中二少年選擇用這種方式,作為打開新世界大門的鑰匙。祁奇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他的中文不好,喝了酒之后,大腦的轉(zhuǎn)動和翻譯速度好像更慢了。但是在這一點上,他似乎可以理解,啞著被嗆的嗓子,應(yīng)道:“就像喝酒一樣。”南爵不置可否,吸了一口煙后,伸手摁滅在一旁的煙缸里。抬眸,說了一句:“我倒是覺得,還有其他方式。”“什么方式?”少年抬頭,嗆紅的雙眸,透著淡淡的濕漉,白得異于常人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紅色。南爵微瞇眼,斜倚著洗手臺的身體動了一下,站定在少年面前。垂眸俯身,在眼前人顏色淺淡的唇上落下一個不輕不重的吻。祁奇在他靠近的瞬間,整個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動都不敢動彈。大腦一片空白,心臟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控制了一般,砰,砰,砰,砰地跳著,不是特別快,卻極重的跳著。眼前的影像化成多層重影,只剩下身體的最直接觸感。最接近唇的位置是男人淡淡的,溫熱帶著些許濕氣的鼻息,薄荷味道的煙,清新又帶著些迷醉。南爵的唇在第一次輕觸后,沒有多進一分,也沒有后退半步,唐突冒失又意外克制,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絲欲色:“一個吻也可以?!?/br>祁奇心頭微跳,腳步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后腰抵在冰涼的洗手臺邊緣,耳朵紅得透明,望著南爵的目光詫異中透著迷茫,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涌上心頭,不反感,但好像又帶著些對未知的懼意。南爵直起身,沒有退開,反倒是抬步往前又靠近,雙手撐在少年身側(cè)的洗手臺上,低頭,湊近他,“閉眼,試一試?”祁奇呆呆看了他半秒,似乎是習(xí)慣了聽他的話,緩緩閉上眼。柔軟的觸感,帶著些許濕意,唇齒輕碾在他的唇上,有些癢,又有些舒服,微微重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鼻翼,有種想要躲開的癢意。南爵眼眸微睜,舌尖掃過少年濕漉軟糯的唇,并沒有打算繼續(xù)往前侵入,唇依舊碰著唇,張闔著開口:“討厭嗎?”性感磁性的聲音,隱藏著些許不確定和慌張,好在少年半醉半醒,對此毫無察覺。此刻的祁奇,仿佛第一次進入到異世界的孩子,茫然不安,又似乎對這種特殊又美妙的接觸有著天然的好感。他有些遲疑地張開眼睛,眼前人已經(jīng)重影的厲害,看不清模樣,安心熟悉的氣息讓他沒有任何猶豫地開口:“隊長,我,好像醉了?!?/br>如果沒醉的話,怎么會做這樣奇怪的夢?南爵聞言,眼尾微微上挑,低低笑出聲,“確實是醉了?!?/br>說罷,他站直身,扶著人往包廂走去,對于剛才的問題只字未提。至于答案。起碼。不討厭就好了。其他的,慢慢來。第61章防空洞(一)防空洞(一)早上七點。7個K小同志坐在床上發(fā)呆已經(jīng)有半個小時之久,反觀隔壁床的K神,此刻正沉浸在海市夏日清晨的美夢中。頂著亂糟糟雞窩頭,因為宿醉眼圈周圍泛著一圈淡紅色的少年,盤腿坐在床上,兩只手放在腿上做著無規(guī)則的繞指運動,混混沌沌的腦子里一茬接著一茬飄過某些連他自己都不太記得清的畫面。昨天。好像。喝醉了……然后去洗手間上了個廁所。出來洗手的時候,好像隊長在旁邊抽煙。又好像,隊長給自己抽了一口煙。還好像……隊長親了自己?7個K小同志眉頭擰成一團,手不自覺撫上唇,無意識地摩挲了兩下。應(yīng)該是喝醉了。隊長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嗯。應(yīng)該是這樣的。祁奇呆滯著一張臉,慢吞吞爬起身,進浴室洗澡。脫掉睡衣,站在花灑下面,打開水龍頭。溫熱的水灑在身上的時候,祁奇擠著洗發(fā)水的動作頓了一下,后知后覺地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淋浴房外的置物架上。上面放著他剛剛脫掉的睡衣。睡衣?昨天自己好像喝得直接睡在KTV包廂里了,到底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回來的,完全沒有任何印象。連自己什么時候躺到床上都不知道的7個K小朋友,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睡衣是誰換的。不過。按照正常邏輯推理的話,應(yīng)該是隊長送自己回來,并且?guī)兔Q了睡衣吧。祁奇閉著眼,享受著迎面而來的溫熱水流,抓著頭發(fā)的動作緩慢無力,腦子里莫名地冒出一個低啞性感的聲音:“閉眼,試一試?!?/br>模糊的,看不清臉,又讓人一下子就能認出來是誰的重影人像,從緊閉的雙眸中閃過,仿佛重復(fù)著:“討厭嗎?”討厭嗎?好像。不太討厭。祁奇腦子嗡地一聲,驟然睜開眼,洗發(fā)水滑入眼中,刺激得他又將眼睛閉上,嘴里低喃了一句:“一定是喝醉了。”……坐上回深市的飛機,7個K小同志始終處在三魂七魄游離的狀態(tài)。真的。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偷瞄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隊長,祁奇總覺得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也不是不舒服,就是,很奇怪,很莫名的一種感覺。此時的7個K小朋友還不知道,他現(xiàn)在正處在三觀重塑的筑基期,咳,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性向明晰的洗髓伐脈中。南爵當然不可能沒發(fā)現(xiàn)身旁的小崽子偷看自己,不過看他今天一整天都跟神游似的表情,只當他昨天酒喝多了,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勁兒。回到基地后,葉君治大手一揮,給了五天的休假時間。祁奇坐在訓(xùn)練室里,原本準備訂去往倫敦的機票,結(jié)果下午的時候,接到祁爸爸和祁mama的電話,兩人居然早一步已經(jīng)到了深市。晚上回祁宅,跟爸爸mama和爺爺奶奶一起吃了一頓飯。祁奇洗漱完,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坐到床上,拿起手機,就看到南爵發(fā)過來的微信消息。【南朋友:空了回個消息?!?/br>祁奇想也沒想,回了一個:“隊長,我現(xiàn)在空了,有什么事情嗎?”消息剛發(fā)過去,南爵的電話撥了過來。接通。“晚上不回來了?”南爵問完,自己先皺了一下眉,怎么感覺自己跟個獨守空閨的怨婦似的?祁奇點點頭:“嗯,在爺爺奶奶這邊過夜了。”南爵聽言,不自覺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