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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盛世明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2

分卷閱讀92

    ,我還得提防他聲勢坐大。但他明擺著要自立,那就沒幾天好活了。”

荀文了然。皇帝陛下顯然對冀州之事了如指掌。

不過各勢力之間互相安插釘子是常態,皇帝陛下了解冀州之事也不奇怪。

荀文道:“陛下何出此言?”

劉蕁神秘兮兮道:“天機不可泄露。反正他活不長了。”

荀文聯想到民間傳聞劉蕁神奇,立刻閉嘴。

據說聽多了會減壽。他還沒看到天下平定,海清河晏那天,可不能減壽。

劉蕁道:“不過未來不是一成不變的,說不定他就躲過了死劫。但這也沒關系。魏周憑借漢室忠臣,世代公卿,討伐于澤聯軍盟主身份發家。若他勢力再穩固些,可能我還忌憚他幾分。現在他即使打下了冀州,也沒來得及發展,班底也還是以前從聯軍拉走的那部分人。這其中大部分都是心向漢室,他若是丟掉了忠臣的大旗,底下人心就散了大半,不足為懼。”

劉蕁想了想,道:“我只是擔心,北方混亂,胡人會不會趁此機會南下。到時候,朕還要收復失地,那多麻煩。”

荀文不知道說什么好。皇帝陛下想得可真遠,中原還未統一,就想著去跟胡人干架了?

司俊接嘴道:“陛下不用擔心,北方再小的勢力,也不畏懼胡人入境。”

劉蕁道:“我知道,漢獨以強亡嘛。在內亂沒把自家人實力耗盡之前,胡人不足為懼。”

荀文和荀尹雙雙露出了呆滯表情。

陛下你突然就說什么“漢亡”真的好嗎?如果你不是皇帝,現在應該被砍腦袋了吧?

第45章

司俊微笑。

最開始他還會糾正劉蕁,現在……他覺得習慣就好了。不管是他,還是其他人。

在這個君權至上的社會中,皇帝說的話有錯嗎?有也是身邊人教唆的錯。不就是說個漢亡嗎?自家的王朝,說一說又怎么了?

荀家兩叔侄就這么在劉蕁口無遮攔中心驚膽戰的來到了翟陽家。

不過在來到翟陽家門口的時候,劉蕁又“口無遮攔”道:“說起來,這其實不是翟禹川家,而是陳元長家。陳元長家境更好一些,來到成都后就置辦了個小院子。陳文想著他們兩人都沒有家屬隨行,就邀請翟禹川暫且住下,待家人來了,再搬出去。”

“于是翟禹川就欣然應下,吃陳元長的,用陳元長的,在陳元長花園里埋酒,把陳元長后院塞滿美婢,可以,這很厚顏無恥,很翟禹川。”劉蕁故意壓低聲音,搖頭晃腦道。

荀家兩叔侄對視一眼,無言以對。

好吧,什么叫做“這很翟禹川”,“翟禹川”三字可以這么用嗎?但他們為何覺得毫無違和感?

翟陽家,好吧,其實是陳文家的家仆似乎已經非常習慣皇帝來訪了。在看到馬車徽記之后,就立刻打開門,讓馬車駛了進去。

劉蕁從馬車上跳下來,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道:“今日你家主人是不是當值?”

一老仆道:“主人和翟公子都當值。”

劉蕁道:“不用叫他們回來,誰也不準送信,這是圣旨,誰送信誰就是抗旨。我要給他們一個驚喜。”

荀家叔侄:“……”

老仆顯然已經很習慣了,他道:“老奴遵旨。”

劉蕁笑瞇瞇對荀家叔侄道:“走,我們趁著他們還沒回來,把禹川的酒挖了。”

荀尹:“……”這時候該怎么回答?

荀文跟著笑瞇瞇道:“草民遵旨。”

荀尹心里嘆息,還是叔叔厲害,這么快就習慣皇帝陛下的言行了。

劉蕁帶著三個狗腿子(?),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花園,拎著老仆拿來的鏟子,還是在陳文花園里搞破壞。

他還不是指揮別人,而是親手上去搞破壞。

劉蕁一邊挖土一邊驚訝:“這次禹川又換地方了?”

老仆答道:“可要老奴幫陛下指一下?”

劉蕁擦了一把汗,道:“不用,不能讓你們做背主的事。”

老奴氣定神閑道:“我家主人是陳公子,不是翟公子。主人有言,陛下若找不到藏酒的地方,一定要告訴陛下,不能讓陛下折騰他剛種下的花苗。”

劉蕁擦汗的手頓了一下:“我怎么感覺陳元長在嫌棄朕?”

老奴道:“陛下贖罪,主人只是嫌棄翟公子。”

劉蕁道:“嫌棄也沒見他把禹川趕出來。我就等著看禹川笑話,元長還真能忍。”

老奴臉皮抽了一下。

荀文忍不住以袖掩嘴笑道:“禹川可是得罪了陛下?”

劉蕁道:“讓他好好養生,他偏花天酒地,這算不算得罪我?”

荀文想了想:“大概算?若是草民,肯定會覺得很生氣。”

劉蕁道:“所以我很生氣啊。來,快告訴我他的酒藏在哪兒。”

老仆利索的給劉蕁指路。

在“內jian”的幫助下,劉蕁將翟陽新釀造的五壇子酒一壇不落的挖了出來。

“這是果子釀造的,這是稻米釀造的,這是……紅薯?我分給他的莊子田地,他就用來釀酒了?!”劉蕁一邊嘗一邊抱怨,“這是……葡萄?誰給他的?這酒又是什么釀造的?小麥?”

老仆道:“是玉米。”

劉蕁冷笑:“好一個翟禹川。我頒布的禁酒令,他當耳邊風是吧?新的糧食,他就用來釀酒?看我怎么罰他!”

荀文心里一突,想要給友人求情,但又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他現在畢竟還只是平民百姓,似乎沒有資格開口求情。

劉蕁轉頭對司俊道:“走,我們去廚房,把這些酒當調味料,全用來做菜,氣死禹川!”

荀文:“……”陛下你說的懲罰,就指這樣?

司俊當然說好了。平時自己的酒舍不得用來調味,但翟陽的酒就可以了。這次用不完,他還可以搬走。

感謝翟陽在釀酒上超出常人的天賦,這讓司俊非常高興的將自己的釀酒方子與之共享,然后接著皇帝陛下搜酒的機會,將成果占為己有。

可憐翟陽還認為司俊是個好人。

所以,劉蕁怎么可能罰翟陽。禁酒令什么的,對達官貴人而言,就是一張廢紙。

他還要壓榨翟陽這個苦力呢。

荀文見劉蕁并沒有處罰劉蕁的意思,松了口氣。他轉念一想,真是關心則亂,翟陽暫住在陳文家中,若他真有什么出格的事,陳文肯定會勸阻。

而且翟陽雖看著浪蕩,實際上粗中有細,很會揣測上位者心意,他應該不會犯因一些口腹之欲得罪皇帝的低級錯誤。

荀文還在沉思的時候,劉蕁已經指揮著陳文家的仆人,把酒往廚房搬了。

酒還沒有釀造成熟,酒精的味道還不濃,不過這樣正好用來調味。

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