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說打幾板子就打幾板子!”司俊微笑:“雖沒有勸阻陛下,但將軍也是為了護駕,怎么能打板子呢?”付壽和付風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末將真的有罪,末將立刻去領罰!”司俊微笑:“皮rou之苦還是不需要了吧。”付壽立刻道:“這事必須要皮rou之苦!”付風臉蛋緊張地通紅,話都說不出了,只能跟著自家老爹的話點頭搖頭。司俊正色道:“陛下仁德,怎么會因自己之錯,讓手下大將受皮rou之苦呢!”劉蕁還不在狀態,見司俊看向他,十分昏君的點頭。嗯,雖然我在走神,但子杰說的什么都對。付家父子:“……”陛下你這樣很過分啊!司俊道:“既然陛下都同意了,那么你們的懲罰和陛下一樣,就此揭過吧。”司俊頓了頓,道:“檢討必須五千字以上。”付家父子:“!!!”劉蕁身體一顫,道:“我也要五千字?!”司俊道:“陛下畢竟是君,肯定比臣子受得處罰輕一些。兩千字就夠了。”劉蕁拍了拍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付家父子看向劉蕁的眼神帶著一絲幽怨。陛下,你這樣真的好嗎?劉蕁見司俊已經說完處罰,自覺已經逃過一劫的他笑嘻嘻道:“只是寫檢討和抄書而已,這事揭過了,哈哈哈。”司俊板著臉:“陛下你再哈哈兩聲試試?”劉蕁乖巧如鵪鶉。付家父子心頭嘆口氣,見皇帝陛下這么怕州牧的樣子,看來想要皇帝陛下幫他們求情是不可能了,于是這對父子也治好認罰了。其實論寫文章,他們也不是真怕了。他兩的文化水平還是很高的。只是很久沒有動過筆了,抄書也就罷了,就當練字,突然讓他們寫文章,還真是頭疼。還不如挨頓打呢。付家父子蔫嗒嗒的離開的時候,李昂看足了戲,也跟著走了。在出門的時候,李昂笑道:“對于兩位將軍而言,寫文章還不如被打幾板子。但對陛下和州牧而言,這事本不算將軍的錯,若因此事對兩位實施軍法,就過了。”付壽嘆氣:“末將知道,陛下和州牧仁德。”付風垂頭喪氣的點頭。————————————————待屋里只剩下司俊和劉蕁兩人之后,劉蕁立刻舉起一只手做貓爪招財狀:“喵?”司俊挑眉:“你以為我就不生氣了嗎?”劉蕁做貓爪狀的手勾了勾:“喵喵?”司俊走上前,狠狠扯住劉蕁:“學會撒謊了?”劉蕁繼續:“喵喵喵?”看著劉蕁瞇著眼睛仍由自己扯臉頰,司俊嘆了口氣,道:“可看到什么有趣的東西?”這事就算這么揭過了。劉蕁笑瞇瞇的揉了揉臉頰,道:“那些迎客的姑娘們臉上可看不出愁苦。”司俊道:“能迎客的姑娘過得比普通老百姓好多了,在青樓中凄慘的女子也不會出來迎客了。”劉蕁臉上倒是看不出絲毫同情,只有一片興致勃勃:“除了姑娘,還有涂脂抹粉的漢子!不過都沒我好看!當然就更比不上你了。”司俊忍不住又捏了一下劉蕁臉頰軟rou:“別拿自己和那些人比。”劉蕁晃了晃腦袋,道:“其他就沒什么意思了。劣質的脂粉味混合著劣質的酒餿味膩得讓人想吐,就建筑物古色古香,看著比較有意思。”司俊道:“這個時代都是這種建筑,哪里古色古香了?”劉蕁摸了摸鼻子,道:“說的也是。唉,不過襄陽城外老百姓還吃不飽穿不暖,荊州一些偏遠之地還在戰亂中,百姓們顛沛流離。襄陽城繁華之處,倒是絲毫不覺得這是戰亂之時。那出入青樓的人可多了,那還只是白天呢。到了晚上,景象更糜爛吧。”司俊道:“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就算國將亡了,也還是有人尋歡作樂。”劉蕁嘆氣:“也是。對了,我救回來的人,可能有些意思。”司俊問道:“小草如何得知?”劉蕁道:“我覺得已經偽裝得夠好了,連那杜家紈绔也沒認出來,不然也不會嚷著要揍死我了。但那兩位被揍得半死的人,似乎認出來我。”司俊皺眉:“認出了?”劉蕁道:“要么他們認識付壽和付風,要么他們還真能有些什么神奇的本事呢。”司俊道:“待他們醒來,就知道了。”劉蕁想了想,又道:“那兩人中,有一人可能還是癮君子。那股五石散的味道,可沖鼻子了。見他衣著不算好,卻能沉迷青樓和五石散,大概也不是普通人吧。”五石散,那是普通人能吃得起的嗎?司俊當然知道五石散是個什么鬼東西。他自己對其深惡痛絕,也多次在益州重申五石散的危害,益州上下都知道五石散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再加上他做榜樣,上行下效,并無吸食五石散之風。據說中原地帶名士作風頹靡,吸食五石散成風。司俊雖心中不喜,也并不準備以此作為選人標準。反正他需要的是這些人的腦子,他們能在活著的時候為他和劉蕁所用就成,至于自己作死那是他們自己的事。只要軍隊中無人吸食五石散即可。所以司俊表情和內心都毫無所動,只一心想考驗一下這兩個連累他家小草的倒霉蛋,如果能用,就打包回成都。不管他們是否想投靠益州,欠了小草一條命,還想跑?劉蕁顯然也是這么想的,他笑瞇瞇道:“希望他們兩真的有本事,這樣就可以給我打工還醫藥費了。”司俊毫不猶豫道:“好。”劉蕁說完這件事,突然把住司俊,賊兮兮道:“真的要寫檢討啊?”司俊:“嗯。”劉蕁擠眉弄眼:“你不是在下屬面前誆他們的嗎?你真的忍心讓我寫檢討抄書嗎?”司俊:“嗯。”劉蕁震驚臉:“你居然不是開玩笑?”司俊似笑非笑:“嗯。”劉蕁如遭雷劈。司俊道:“這件事我會在系統小屋里再說一次。若小草覺得現實中完不成,可以利用在系統里追劇的時間慢慢寫。”劉蕁此刻只想“嚶嚶嚶”。他的小伙伴為何變得如此冷酷無情了。然后他的嚶嚶怪就被司俊一拳一個揍死了,完全不能拯救他這個可憐的主人。———————————————翟陽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你醒了?”翟陽順著聲音看去,那個被自己連累的、并不太熟悉的同鄉正躺在另一張榻上,轉頭看著他。一間房兩張榻?這也太不重視我了吧。恃才傲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