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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盛世明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宮了,再來玩游戲不遲。”

劉蕁把滿嘴跑火車的小貓拎起來狠狠揉錯了一頓。看歌舞也就算了,開后宮是怎么回事?

不過他倒是沒有繼續(xù)說要玩游戲。

蕭悅也重新把手機拿出來,讓劉蕁在旁邊看他玩游戲。

雖然不能讓劉蕁沉迷,但劉蕁無聊了,蕭悅和楚銘還是會讓劉蕁當(dāng)一下游戲觀眾,劉蕁也乖巧,雖然眼饞,也知道怕自己沉迷游戲,所以答應(yīng)等天下穩(wěn)定,他有空玩的時候再玩。

實在不成,早早過繼個宗室退位,然后每天沉迷游戲不可自拔嘛。

蕭悅和楚銘玩的游戲都是專門挑選的歷史相關(guān),不說能讓劉蕁學(xué)到多少其中游戲人物的智慧,至少他通過游戲了解了不少歷史故事。

聽多了,總會有啟發(fā)。

因為這兩只貓抱著寓教于樂的目的,司俊才沒有反對他們兩老是勾著劉蕁的游戲癮不放。

過猶不及,壓抑狠了,對劉蕁反而不好。

司俊琢磨著,等劉蕁上手政務(wù)之后,就提前開放劉蕁玩游戲的禁令。

那時候劉蕁有了自己要忙的事,學(xué)習(xí)也差不多了,玩一會兒游戲也沒關(guān)系。

劉蕁在這一點上非常聽話,居然沒有嚷著司俊才是未成年,自己是成年人。

大概他在記憶中也知道“自己”是個游戲宅,這游戲一玩起來,他也怕自己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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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直要求直接面圣的時候心里十分忐忑,他做好了許多心里預(yù)設(shè),但他見到劉蕁的時候,腦門上仍舊忍不住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雖然很早就想來面圣,結(jié)果被司俊叫去外地干活,直到現(xiàn)在才回來。這面圣,就拖了好幾個月。

劉蕁在這幾個月期間,除了在司俊那里學(xué)習(xí)和幫忙之外,還在其他部門輪流實習(xí)。幾乎每個部門的人,都對劉蕁贊不絕口。一些感情充沛的人,每次說起此事,都忍不住泣不成聲。

就算對劉蕁有意見的官吏,也多是從細枝末節(jié)方面,表示劉蕁還可以改進一下。

比如劉蕁應(yīng)該表現(xiàn)得更有威嚴一點,更注重禮儀一點之類。

鄭直辦完事回來之后,心里很難受。他很想咆哮,說好的因為黨錮之禍不信任漢朝天子,全益州上下都要當(dāng)亂臣賊子呢!你們一個個痛哭流涕,感謝上蒼賜給大漢一個好天子的樣子,好像一個個都是心系大漢的忠的不能再忠的忠臣似的,這到底鬧哪樣啊!

鄭直知道司俊讓他去辦的事是看重他,是信得過他的能力,但是錯過了幾個月,就跟錯過了一輩子似的,周圍人都性格大變抱負大變變得他完全不認識了,他真的很想抹眼淚。

于是鄭直也不再東想西想力圖找到一個最完美的面圣理由,最好又能看清楚劉蕁的真面目,又能在劉蕁面前顯示出自己的才華。他只想先在劉蕁面前露個臉,看看劉蕁反應(yīng)就成。

至少,他得先掛個名啊!別說陛下對他背叛荊州牧感覺如何,說不定陛下現(xiàn)在根本都不知道還有“鄭直”這個人呢!

鄭直心很塞。

第二十九章

和鄭直一同出差的公宇忍不住摸了摸他長長的文士美胡須。

他挺能理解鄭直的心情的。離開幾個月,他也感覺好似都不認識周圍同僚的樣子。不過還好,他是益州官吏中除了司俊之外,第二個見到陛下的人,還是被司俊親自引薦。

他心里不虛啊。

不過,他也得打探打探,為什么陛下突然聲望這么高了。

鄭直看著公宇長吁短嘆,實則炫耀的樣子,心更塞了。

大概是因為心太塞,鄭直得失心就忍不住變強了一些。本來做好的,如果皇帝陛下對他有一丁點不滿,他就要另找他家的決定,也猶豫了。

如果陛下真的這么厲害,他跑哪去,天下最終還不是皇帝陛下的?

他要實現(xiàn)抱負,還是只得讓皇帝陛下看重他。

感覺自己沒有退路的鄭直心里忍不住緊張起來,比他當(dāng)臥底的時候緊張多了。

劉蕁好奇的看著腦門上不斷冒汗的鄭直,心想這天氣不熱啊,這位火氣可真大。

劉蕁扯了扯司俊的衣袖,小聲道:“這位該不會有高血壓吧?”

聽說高血壓容易腦門出汗。

司俊無奈的看了劉蕁一眼,把袖子從劉蕁手中扯回來,小聲道:“陛下,注意禮儀。”

劉蕁立刻不滿:“最近聽這句話聽得耳朵都起繭了。我哪里不注重禮儀了?”

司俊更加無奈了:“陛下,你該自稱為朕。”

劉蕁嘴硬道:“這是私下,又不是公開場合,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他還是改了稱呼,道:“鄭校尉有何事啟奏朕?”

這人在那里呆了那么久,怎么一句話都不說?

因為走神忍不住走神的鄭直被劉蕁提醒后才回過神,腦門上的汗流得更厲害了。

他忙起身道:“陛下恕罪!”

劉蕁擺擺手:“別那么緊張,沒什么罪可恕的。說吧,有什么事。”

鄭直看著劉蕁這隨意的樣子,心想若是其他人對自己這幅態(tài)度,他定是認為遭到輕視。但是身為九五之尊的皇帝陛下對臣屬一副隨和的樣子,他便認為是陛下待人寬和了。

皇帝陛下待人寬和,也是益州眾官吏稱贊皇帝的良好品德之一。

這就是禮賢下士啊。

鄭直思緒忍不住又飛了幾秒。

他收斂心神,道:“陛下,臣想奏荊州之事。據(jù)臣留在荊州友人來信,荊州牧重病。”

劉蕁驚訝:“重病?”

鄭直道:“是,荊州牧秘而不宣,只有親信知曉。”

劉蕁道:“雖說只有親信知曉,但被你知曉了,那這消息想知道的人大概都知道了。”

鄭直見劉蕁并未露出厭惡或不滿神色,心里稍稍松了口氣。

他道:“荊州臨近州郡,益州勢力最強,被其他人知曉了,也不如益州有利。”

劉蕁點頭,他側(cè)過頭問司俊道:“朕記得劉景已逼走長子?”

司俊道:“無論劉景有幾個兒子在身邊,都沒有多大關(guān)系。”

劉蕁嗤笑:“你何必這么委婉,就直說劉景的兒子都不怎么樣不就行了。”

劉蕁頓了頓,道:“劉景自己倒是個人才,若為一方官吏,說不定還能被列為名臣行列。但在這亂世,他就不成了。”

劉景治下荊州,算是一個比較安穩(wěn)的地方,中原許多名士都前來荊州避難。

這避難除了說荊州治安好,家人過得好之外,也是存了想向劉景投靠的意思。

可劉景當(dāng)州牧有一手,但當(dāng)主公實在是不怎么樣。他既沒有膽氣自立為王,和群雄一同逐鹿天下;又不肯投靠任何人,找一個靠山。

如此優(yōu)柔寡斷,不但讓他手下謀士們很心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