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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景洲早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誰都心知肚明他存著反意。因此各種絞盡腦汁為他出謀劃策,最后得出了一個完美的暗殺。然而他們并不清楚的是,七皇子想要除掉喻景洲,只是單純的為了保住自己身份的秘密。七皇子的確是個廢物,可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在這幾個清客的努力下,七皇子這個刺殺計劃,的確有不少可行性。而最重要的是,喻景洲一心把七皇子當成親兒子,自然不會對他多加防備。這么一來,還真的讓他成功了!就在七皇子派去的探子將利刃刺進喻景洲的心口的時候,喻景洲這個人都懵住了,還是他的護衛反應的快,趕緊把人救了下來。那刺客,也多此一舉的自殺,仿佛自己是個身份不明的死士。可惜的是,喻景洲沒死。更可惜的是,從哪刺客進來營帳,喻景洲就知道他是七皇子的人,沒有人阻攔,只是緣著喻景洲認為,這刺客是七皇子派來送信的罷了。作者有話要說:喻景洲:萬萬沒想到,我想推上帝位的親兒子,竟然想殺我。第109章第三次分手(43)只能說喻景洲是自食惡果,他和鶯妃的過度愛護,把七皇子養成了個又蠢又毒的廢物,就連自己的親爹,都并不打算放過。其實原本喻景洲已經準備好了,只要鶯妃那頭給出信號,他就立刻出發圍了上京,強行逼宮。可現在,別說強行逼宮了,差點連命都交代在了七皇子的手里。“孽子!孽子!”喻景洲渾身發寒,由于失血過多,身體更是一陣一陣的發暈。如果不是喻景洲本身武藝高強,身體也正處壯年,那刺客如此精準的一劍,絕對會立刻把他性命帶走。要是換成別人,喻景洲肯定第一時間就要報復回去。可偏偏做下這一切的,卻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要保上皇位的七皇子。莫名有種現世報的挫敗感,喻景洲來不及交代什么,就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殊不知,他這一暈,卻是耽誤了最佳的反抗時機。他帶在身邊那個庶長子,或許放在同齡將領里,還有幾分實力,但是在宋禹丞面前,就和純粹的廢物。沒有任何兩樣。喻景洲的確沒有下過工夫培養宋禹丞,甚至連看都沒有仔細看過他。但是那又如何?天資就擺在那里,又愿意努力,這么多年集聚下來的實力,比起喻景洲這種老將領,還要更莫測三分。哪怕是喻景洲自己,都不一定能敵得過宋禹丞,更何況是他的庶長子。因此,到了短兵相接的時候,宋禹丞帶著喻家軍幾乎連太過復雜的戰術都沒有用到,就干脆利落的攻破了喻景洲的大營。至于庶長子的反抗,宋禹丞更是連馬都沒下,拿起游子弓,一支利箭,直接穿透了他頭盔上的紅纓,釘死在旁邊固定營帳的木樁上。庶長子直接就嚇尿了,到了后面,更是連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說全,就被喻家軍的將士們俘虜。俗話說,擒賊先擒王。喻景洲父子兩,一個被抓,一個臥床,剩下的營中將士,除了真正的親信之外,就沒有想要真心抵抗的。要知道,宋禹丞抓人的由頭是謀逆造反。這可是株連九族要掉腦袋的大事兒。或許心腹還有些忠心,但是那些普通將士是絕不會愿意同流合污的。就這么著,喻景洲的大營輕而易舉的就被宋禹丞攻陷。至于皇帝他們擔心的喻景洲負隅頑抗什么的情景,根本就連出現都沒有出現。“要真論功行賞,估計還得算上七皇子。”站在喻景洲的營帳內,宋禹丞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虛弱的喻景洲,用調侃的語氣和身后的傳令兵說道。“惡人自有惡人磨,他都是活該。爺您先歇著去,后面的事兒我們來。”傳令兵怕宋禹丞心里不好受,想把他支開。同時厭惡的看了喻景洲一眼,只覺得這樣的人渣,什么結局都是應該的。然而他們這段對話,卻傳到了床上的喻景洲耳中。他勉力睜開眼,看見宋禹丞的第一反應,就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孽子!殺父弒兄的孽子!”“你放屁!”傳令兵一下子就火了,要不是喻景洲現在這身板禁不住,他都想一拳懟死這個王八蛋。他們家爺日子過得多難呢!要不是現在遇見了太子,自己一個人還不定過得多苦。喻景洲這個始作俑者竟然還有臉指責,怕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然而宋禹丞卻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痞氣的勾起唇角,懶洋洋的回了幾句:“你這句話,我會幫你轉告七皇子。不過我覺得也沒什么,回去上京之后,你們一家多半會在天牢里重逢,到了那時候,你在和七皇子親自說吧。”這么說著,宋禹丞走近了看了看喻景洲,像是感嘆,又像是追憶:“你說,我追著你看了這么多年,怎么就沒看出來,你其實是個人渣?”“是不是驚喜壞了,你千嬌萬寵,費盡心力想要推上王位的兒子,竟然直接把你祭天了。這滋味是不是特別好?不過別覺得自己被辜負。畢竟人渣是可以遺傳的,幸好我像母親,也不是你養大的。”宋禹丞這幾句話,聽著平淡,可實則每一個字都戳中了喻景洲心里最疼也最屈辱的那個點。他辛辛苦苦為七皇子鋪墊好了一切,可到頭來,卻被這個最重視的親生兒子給反噬了。分明只要起兵,就能逼宮,可現在卻讓他變成了階下囚。喻景洲連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自己最后的結局。皇帝不會讓他真正好過的,能夠生不如死,那都是最幸運的事兒。“孽子,孽子啊!”喻景洲嘴里一刻不停的念叨著,聲音也越來越虛弱,最后竟然直接被氣暈過去了。宋禹丞沒言語,一直在床邊安靜的站著。“爺,咱們接下來怎么辦?”傳令兵擔心的看著宋禹丞。上次宋禹丞突然的昏睡把他們這幫心腹都嚇壞了。這會子碰上喻景洲的事情,都恨不得宋禹丞一點手都別沾。然而宋禹丞卻十分淡定。“叫了咱們的大夫給他吊著氣,就這么帶回上京去。”他可以在這里直接了結了他,但是很多時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更何況,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著,才能真正贖罪。他不會讓皇帝殺了喻景洲,他要喻景洲每天都生不如死的茍延殘喘,唯有這樣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