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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侍從不解。“吳文山不是傻子,我和祈年的關系,雖然上京那頭并不知道,但是我們倆是好友這件事,可以說是人盡皆知。吳文山恨著祈年,卻想來我這里當清客,必然是手里握著什么了不得的把柄。總要聽聽。”“您是怕和小主子有關?”“不,我是擔心和喻家。祈年為人坦蕩,雖然計謀多變,但擅長用的是陽謀,哪怕拿到臺面上,都是堂堂正正的,絕對不會有任何把柄。但是喻家不是,你不覺得喻景洲有些奇怪嗎?”“是有些奇怪。按理說,小主子是唯一的嫡子,母親有出身尊貴。喻景洲就算在不喜歡他,也不知道直接放任嫡子不管。除非……”“除非他還有個嫡子,并且還是真正的嫡長子。收拾東西,今天咱們就回尨城。”太子的語氣十分嚴肅,那個微妙的猜測也讓人隱約察覺到了危機。然而最后說的回容城,卻讓那侍從臉色變了不少。“主子,那吳文山就是個玩意,你可別因為他和小主子……”侍從誤以為太子是因為吳文山的事情膈應,所以才離開容城。誰不知道,自從宋禹丞出海回來之后,太子和他就是朝夕相處的。要是往日還好,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走了,真的是很難讓人不瞎想。可太子的解釋卻相當簡單粗暴。“他也配?我怕他到容城臟了祈年的地方。”勾起的唇角滿是諷刺,森冷的殺機瞬間迸發,即便那侍從明白,太子的反應并非因為他,可也依然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侍從心里明白,這吳文山,八成是要死在尨城了。——————————————————-然而此時的吳文山,還并沒有意識到太子對他的殺機,因為他正陷入另外一重麻煩當中。宋禹丞找的那個老鴇,對他的身體調丨教的太過徹底。之前在宗廟的時候,因為處于為人魚rou的砧板之上,所以還能忍耐。眼下終于遠離上京,再加上并沒有追兵,他的心也放松了許多。忍不住也想放肆一把。可說也湊巧,他這樣一路,竟然就連一個合適的對象都沒有遇到。唯有兩次,還真的差點找到機會,可偏偏這時候碰上了疑似搜查的追兵,頓時就被嚇得欲丨念全無。吳文山甚至開始懷疑,這樣的情況多來幾次,或者現在這劇身體在多空曠幾天,沒準他整個人,就要被憋廢了。因此,在經過了一路艱辛之后,當吳文山到了尨城的時候,整個人都處在極度的敏感當中。對于現在的吳文山來說,以往極其排斥的那些器具,已經是最離不開的寶貝。可即便隨時隨地把這些yin丨靡的小玩意藏在身體里,那種無法宣之于口的欲丨望,依舊得不到滿足。而尨城這種民風彪悍的邊城,對于吳文山來說,更是致命的誘惑。哪怕是路邊因為天氣炎熱裸著上身的漢子,都能讓他承受不住的軟了腿。“喻祈年!”狠狠地喘丨息了一聲,吳文山靠在一旁的樹邊休息,心里只把宋禹丞罵了無數遍。覺得如果不是宋禹丞,他絕對不會落到今天這么凄慘的地步。所以,只要有機會,他一定要把宋禹丞狠狠拉下泥潭,把自己受過的苦楚千倍萬倍的奉還給他,讓他也嘗嘗自己現在的滋味。這么想著,吳文山努力讓自己的思緒變得清明,并且提前找了家店歇腳,決定先把自己整理好了,在去見太子。在吳文山心里,除非太子是真的扶不上墻的愚孝蠢貨,否則,他都有法子讓太子接受他,進而信任他。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之前宋禹丞找來的老鴇影響,吳文山不僅想當太子的清客,他甚至覺得,如果太子長得不錯,他還可以和太子發生另外一種關系。莫名聯想到君臣之間,朝堂之上,那種禁忌的快感,越發讓吳文山的身體熱得不行,又是一夜的輾轉難眠。第二天,吳文山仔細的偽裝過了,這才從客棧離開,去太子在尨城的府邸。他原本做好了要耗幾次的準備,畢竟即便是普通的清客,太子也絕沒可能來者不拒,除非他體現出自己特有的價值。然而事情卻出乎吳文山的預料,他見太子的過程順利到了讓他驚訝。而更讓他膽顫心寒的是,接待他的人,并沒有把他當做一個普通求收留的清客,而是全都直接了當的叫了他一聲小公爺。仿佛他的身上臉上,并沒有任何偽裝。吳文山的心,一下子就吊起來了。與此同時,他對太子的印象也有了轉變,只覺得太子深不可測到了極點。畢竟他的偽裝,可是連上京皇上那邊的人都糊弄過去了。可不過剛進了尨城,就被太子發現,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要知道,太子來尨城,也不過就短短兩個月,竟能夠把尨城處理得和鐵桶一般。這種能力,只這么想想,就足以讓人心驚膽寒。吳文山突然覺得,自己就這么直接闖進來,會不會有些太草率了?可帶著他去見太子的侍從,卻根本不給他反悔的機會。就這么的直接把他送到了太子的書房。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當吳文山走近書房后,原本書房里的所有侍從就全都退出去了,甚至連門,都被關上了。吳文山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抬頭看向太子,緊接著,整個人都愣住了。竟然還有這么漂亮的男人!吳文山的眼神,立刻就直了,張了張口,根本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太子一直在外巡查,鮮少在上京逗留,因此吳文山這也是第一次見他。可下一秒,他就被太子的凜然的氣勢所傷,戰戰兢兢的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太子看著他這幅懦弱的模樣,眼底的諷刺意味越發濃重,不過卻也悄悄松了口氣。因為太子明白,就吳文山這樣的蠢貨,根本不是宋禹丞會喜歡的類型。原來傳聞中的那些如膠似漆,定然都是自家愛演戲的小孩,故意配合演出來都他們玩的。只有傻子才會看不出來。可惜的是,上京那一些,就都是傻子。這么想著,太子慢條斯理的開口:“你有何事?”“我,我想投奔太子爺,討口飯吃。”吳文山是真的有點害怕。雖然太子的語調并不嚴厲,但是吳文山卻總覺得里面隱藏著自己捉摸不透的殺機,讓他渾身發涼。原本想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