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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些細致商討,越發(fā)讓宋禹丞對太子欣賞起來。“殿下有這種魄力,祈年十分佩服。”宋禹丞臉上的笑意變得真實許多。然而太子卻只是笑著接受,并且不著痕跡的換了另外一個話題:“祈年,其實你不用這么客氣。除去其他,你還是我表弟。”所以這是在暗示自己叫他哥哥?但這到也十分正常。古人講究長幼有序,太子為了禮賢下士,表示親近倒也沒有什么問題。如果是普通情況下,換一個人做這種舉動,宋禹丞肯定就順水推舟的接下,并且達成更進一步的同盟。可不知道為什么,碰上太子那張俊美漂亮到了找不到語言能用形容的臉,宋禹丞就又覺得有些別扭。甚至感覺,太子哄著他喊表哥,沒準會有別的意思。宋禹丞:你說我應該是想多了吧!太子目的性那么強,怎么看,也不像是個不著調的。宋禹丞想不明白,可情況特殊,他也只能和系統(tǒng)念叨一句。但是系統(tǒng)的回答,卻讓他覺得更加微妙。系統(tǒng):真有意思不是最好?省得你還要特意攻略。“……”這和攻略不攻略沒有關系吧!宋禹丞覺得無力吐槽,但面對太子有些期待的目光,他最后還是別別扭扭的喊了一聲“表哥”,接著,就覺得耳根子發(fā)熱,竟然少見的忍不住起身告辭。然而在他背后,太子低低沉沉的笑聲,卻像是印證了他的想法。太子果然是故意的!“……”宋禹丞頓時就危險的瞇起了眼。向來就只有他挑逗別人的時候,今天竟然被太子逗弄了。宋禹丞的好勝心,頓時被整個挑起,并且決定,等下次見到太子之后,一定要扳回一城。可此時屋里的太子,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門,臉上卻皆是滿足的笑意。想他宋禹丞逗弄起別人時,一向游刃有余。可自己被挑逗了,反應卻意外單純。甚至連一聲普通的“表哥”都能讓他別扭到暫時逃跑。這種反差,真的是相當可愛了。太子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可隨后,就被窗戶那頭傳來的聲響打斷了。他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自家海東青從外面回來。就是那表情,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不像是高興得模樣。毋庸置疑,一定是又被宋禹丞家里的那只有點呆的白色小啾拒絕了。“過來!”太子招手,示意他飛過來,接著就摸了摸它的頭當做撫慰。“難過,自從試圖討好老丈桿子之后,就被媳婦當成了搶主人的階級敵人。每次見面,都想打我,完全看不到我的誠意,這日子沒法過了。”海東青一肚子憂傷,對著太子一聲一聲嘮叨個沒完。而太子雖然聽不懂,但也大致能看出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最后等他郁悶的趴下之后,才溫和的開口:“別著急,凡事要有耐心。認定了的怎么可能會讓他跑掉,不過是徐徐圖之罷了。時間還很長。”太子這話說的意味深長,像是在安撫海東青,也像是在說自己。可宋禹丞回到自己院子之后,做得第一件事,卻是叫了傳令兵,問讓霍銀山那頭的具體情況。距離那批烏鴉放出去已經(jīng)有一陣子了,算算日子,霍銀山應該不日就能到上京。“爺,您別擔心。神算子那頭已經(jīng)進了七皇子府了。不過在門客當中并不受重視。那七皇子只把他當成可以取樂的玩物。”“這樣就對了。讓他穩(wěn)住,別露出馬腳。另外,在霍銀山進京之前,咱們的人那頭也該把消息散開了。這一次太子也會幫忙。但是無論如何,一定要讓七皇子,娶了霍銀山的閨女。”“好嘞爺,我們辦事,你放心!”說完,傳令兵轉身就走。而宋禹丞卻算著日子,看看還有幾天,才能光明正大的摘了這王瘸腿的狗頭!——————————————————-宋禹丞和太子這邊都各自有所行動,然而霍銀山那頭,才是最苦不堪言的。之前有人說過,吵鬧能把人逼瘋。霍銀山還覺得這話有點夸張。然而現(xiàn)在事實就發(fā)生了眼前,誰能想到,之前在驛站偶遇的那些烏鴉,竟然整整跟了他們一路。沒錯,就是一路,而且還像是根本不需要休息那樣,幾乎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叫喚。走路叫喚,吃飯叫喚,睡覺叫喚,就沒有一個歇口氣的時候。而這些烏鴉飛的姿勢,也格外奇特。總像是在拼一個瑞字。作者有話要說:霍銀山:我怎么記得這送祥瑞的都是喜鵲?難不成這些烏鴉是喜鵲的變種?上京里頭的神算子:我夜觀天象,看你必有大災~第84章第三次分手(18)正常來說,烏鴉雖然記仇,又喜好群居,但是絕沒有可能會聚集起來這么多,并且還一刻不停的跟著他們。事出反常必有妖。霍銀山不是傻子,自然第一反應,就是猜測有人故意陷害。可偏偏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他們查了一路,竟連一絲端倪,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將軍,現(xiàn)在可怎么辦?眼看著就要到上京了,要是這烏鴉在跟著咱們,怕是大小姐他們這些秀女的名聲……”烏鴉報喪,一群被烏鴉眷顧的秀女,想也知道送到上京以后,結果會如何。那就是在自尋死路。霍銀山也愁的不行。這些烏鴉實在是太邪性了。聰明的簡直嚇人。這一路,不管是下藥還是陷阱,射箭還是驅趕,恨不得試了幾百樣。可就連一個奏效都沒有。眼瞅著離上京越來越近,霍銀山急的嘴角都起滿了燎泡。可就在他們還有一天路程,就會趕到上京的時候,那些烏鴉竟然奇跡般的散了。就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他們就這么迅速的消失,就像從未出現(xiàn)過那么了無影蹤。“終于,終于走了!”“天吶,我的耳朵有救了。”“謝天謝地,我這輩子也不想再看見烏鴉了。”霍銀山的那些士兵們,終于露出興奮的笑容。至于那些受盡了折磨的秀女,更是幾乎感動的快要哭了出來。她們這一路,可以說是相當狼狽了。按照正常的情況,她們應該被照顧的十分仔細,并且盡可能的不讓她們這么勞累,保持最佳的精神容色,好參加進京之后的選秀。然而現(xiàn)在,她們的經(jīng)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