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結果現在,也只一眼,就被震驚得說不出來話。真的是太美了,比她腦補的所有的敬酒禮服,都要更加高貴完美。而等到最后,那些草編的龍鳳點綴上去以后,就愈發讓人震撼。那些草編的配件,竟然是點綴在裙擺上的。而且宋禹丞也并非只是單調的縫合上去,他還有下一步的上色。同樣用金銀二色來點綴,卻意外成就了更加瑰麗的龍鳳呈祥。草編配件的重量,其實很輕,但是對于質地漂浮的紅紗來說,卻已經完全足夠。當敬酒禮服的成品完整擺出來的以后,根本沒有人愿意相信,這就是他們之前看到的那塊土到家了的紅紗,和那堆劣質到了沒眼看的垃圾材料。“還滿意嗎?”宋禹丞輕吐了一口氣,詢問正在打量禮服的新嫁娘。“滿意滿意,可真的是給我的嗎?”新嫁娘激動得不行。“嗯,您可以試試。如果沒有什么意見,我可以幫您修改婚紗。”“好好好。婚紗我已經帶來了。”新嫁娘頓時迫不及待。而且這一次,在見識到了宋禹丞的實力之后,她更是完全信任,甚至開始期盼,宋禹丞能夠給她帶來什么樣更大的驚喜。可緊接著,她就親眼見識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巧奪天工。關于婚紗,宋禹丞選擇的修改方式,卻和敬酒禮服完全不同。如果說,那身敬酒禮服是雍容典雅,那么這身婚紗,就是宛若童話般的夢幻輕靈。栩栩如生的絹花,在草編的藤條下,成為了垂落裙擺上的天然裝飾。而領口處用畫筆落下的落英繽紛,也成為了最好的呼應。而最令人驚艷的,還是兩側袖間宛若精靈羽翼的飄紗。經過宋禹丞別具一格的勾畫,就只這么看著,就給人一種置身于花海的視覺感受。已經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詞語,才能準確形容。新嫁娘在眾人的慫恿下,迫不及待的去試了試。而宋禹丞也在她換好之后,主動走到近前建議道,“婚禮那天,可以配這樣的發型。”修長的手指,天然就帶著溫柔的味道。不過只用了幾個卡子,就能神奇的將新娘子的長發挽起,盤成一個類似于花環一樣的發型。“這是……”新嫁娘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可宋禹丞卻示意她不要動,與此同時,把之前下午采的鮮花裝飾在她的發間。原本只是樣貌可愛的新嫁娘,竟然瞬間換了個模樣,仿佛變成了花中仙子。清靈毓秀,美得令人移不開眼。“太有才了!”“哇哇哇,這婚紗和禮服都好美啊,我快要羨慕的窒息了。”“不,我沒有羨慕,只有嫉妒,我怎么就沒去小縣城里結婚啊!”宋禹丞直播間里的彈幕,直接就被刷爆了。而那新嫁娘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完全不敢相信,鏡子里美麗得宛若仙子的女人,就是自己。因此最后,宋禹丞這錢,自然是掙到手了。等到仔細和那新嫁娘交代完,后續要在哪里細致縫合以后,他就拿著錢往回返了。整整兩千塊,絕對算是巨款。宋禹丞相當滿意,臉上也難得露出笑容,好看的只把一直播間游客的心都勾住了。恨不得他能一直這么高興的笑。至于后面跟著的攝像,卻依舊處于放空的狀態。他已經不知道要用什么詞語,才能形容宋禹丞給他帶來的沖擊。原本會柳編和草編,就已經很令人震驚了。可現在宋禹丞竟然連禮服都會做。他真的是正常的十八歲的少年嗎?這簡直就是節目組最大的BUG。攝像甚至已經開始懷疑,當初許牧之把宋禹丞送來,根本就不是什么給楚嶸當墊腳石,而是故意來砸場子的。能干成了這樣,哪里還有能難得住他的任務?————————————然而宋禹丞這頭一切順利,可另外一邊,楚嶸他們的結果卻并不盡如人意。他們到底是沒有干過農活的,累了一天下來,掙到的錢就很少了。算上手里的,也就兩百多一點。“完了,這可怎么辦?”這下幾個少年是真的上火了,可過于勞累的身體,卻讓他們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只能橫七豎八的躺在臨時搭建的稻草床上。初夏的傍晚,溫度適宜,最適合小憩。楚嶸五個也累慘了,不過一會,就全都陷入睡眠當中。直到天色完全暗下來,他們才陸續被饑餓叫醒,發現竟然快九點了。就在這時,突然有人蹦出來一句,“宋禹丞怎么還沒回來?”“……”這下,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他們白天太忙,回來之后又全都睡著了,所以根本沒注意宋禹丞到底去了哪里。可現在閑了之后,卻終于發現事情不太對勁。宋禹丞竟然,整整一天都沒有出現!不會出事了吧!少年之間的感情最為純粹,即便關系不好,一起參加節目,他們也會為宋禹丞擔心。楚嶸趕緊從床上坐起來,“我去看看,你們歇著。”“我也去。”黎昭同樣在意,打算跟著起身,可不過剛坐起來,就被四肢傳來的酸痛給戰倒了。“不行。家里還有女孩不能沒人,你看家,我去找。”楚嶸見狀,趕緊搖頭制止,示意黎昭留下,然后自己穿上鞋,跑了出去。現在都這么晚了,宋禹丞卻依舊沒有消息,楚嶸十分著急,等問了隨身攝像,知道他去了縣城那頭以后,就更加心焦。怪不得這么久沒有回來,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楚嶸邊想著,邊往村口走,想要去迎宋禹丞一下。而旁邊的村里人看到,卻趕緊把他喊住,“娃子別去,這邊路不好,小心摔了。”路不好,是有多不好?那宋禹丞呢?會不會因為夜路不好走,所以在半路耽擱了?楚嶸心下一沉,越發不安。應了一句“謝謝”,腳下的步子就變得更快。他甚至有點慌張,生怕宋禹丞在路上出事,沒人知道。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小村沒有路燈,四下漆黑一片。楚嶸就著手里手電筒的燈光,一腳深一腳淺的往縣城方向走。整條大路上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若隱若現的蟲鳴,讓氣氛不顯得太過沉悶。隨著時間的推移,楚嶸越走,心里就越慌張。對宋禹丞的擔憂,也更深一層。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楚嶸依舊沒有碰到宋禹丞。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和隨身攝像說,暫